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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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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灣一處寂靜偏僻人煙稀少的鄉下,在一條蜿蜒的小路上,兩旁長滿了雜草,不遠處有間坪數不小的倉庫,裡面陰暗潮濕,平常少有人至,是壞人最常用來作惡的地方。 此時倉庫裡透露出一股邪惡的氣息,讓人不敢貿然前進觀看。 「錢帶了沒?」為首的男人陰冷的開口,四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佇立在他的身後。 他將兇狠的目光停佇在一個矮他半顆頭的男人身上。臉上的半條疤,突兀的劃過他的臉龐,令人不寒而 「東……西呢?」杜孟德畏縮的開口,顯然的他的氣勢比為首的男人矮上一截。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寒笑,足以冰凍人心,令人升起一股悚懼感。他略勾手指,「風。」 站在他右手邊的男人,將手提箱拿到兩人前面的桌子上打開。 瞬間,一包包白色粉狀的物品,讓杜孟德興奮得睜大了眼。 他伸出肥厚的手指,打開其中一包,淺嘗一口。 確定是真貨後,他將手中的手提箱放到桌上依樣畫葫蘆的打開,手提箱裡滿是綠花花的現鈔。 為首的男人示意手下上前清點,須臾,那手下將手提箱闔上,向杜孟德點頭之後退回原處。 杜孟德將桌上裝有白粉的手提箱闔上,「合作愉快。」 為首的男人揚起一個冷笑,臉上醜陋的疤痕也跟著扭動,就好像一條噁心的蜈蚣,讓他的笑容看起來猶如人間地獄般的淒涼。 「合作愉快。」 為首的男人一退,原本站在他背後的手下,皆從風衣裡掏出手槍,指著杜孟德,在杜孟德無暇反應之際,四顆子彈已迅速的穿過他的胸口。 他愕然倒地,雙眼睜得大開,死不瞑目。 男人森冷的看了杜孟德一眼,隨即下了撤退的指令。 就在眾人撤退之際,突然轟隆一聲,倉庫頓時四分五裂,來不及脫逃的幾個人,就這樣活生生的被炸死,死無全屍。 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! 巽廷烈冷眼站在被炸毀的倉庫前,看著刺目的火花在他面前急速的竄升,好一會才離開。 等一切都歸於平靜後,一隻手緩緩的從一片鐵皮下伸了出來…… 煜耀集團 「關於『華辛航空』提出的方案,我覺得可行,未來也非常有展望。現代人對休閒的注重比以往相對提高,常常動不動就出國旅遊,若配合航空業,擬出合理的優惠促銷方案,對我們提高公司的業績是一個可行的方法。」 巽廷澤一雙看似慵懶卻銳利無比的眼眸,正散發出一股認真及智慧的光芒。 丁煜凡從文件中抬頭,將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巽家三兄弟。 須臾,他將視線停佇在巽廷烈的身上,「杜孟德的事,你怎麼解決?」 「背叛組織唯一的下場就是死罪。」 「嗯,把事情交給你辦,我很放心。」 騖鷹會在成立之時,入會規則即寫得一清二楚,不准有毒品侵入組織中,更不准有人販賣毒品,不意現在卻有人為了錢,不惜將生命豁出去,寧願背叛組織。 為了杜絕這股歪風,他將事情交給廷烈去辦,聲明必要時使出激烈的手段也行,而所謂激烈的手段,對廷烈來講,就是死! 對丁煜凡的稱讚,巽廷烈只是一徑的面無表情,猶如從前的每一次。 巽廷烈在這群出生人死的弟兄面前,仍是這般的冷情。 「至於華辛航空一事,我想廷烈就抽個空過去了解,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,把事情處理好。」 巽廷烈點頭不語,眸中閃著自情的光芒。 「針對管氏企業昭然若揭的企圖,你打算怎麼處理?」丁煜凡將一雙閃著興味的眸子轉向巽廷,臉上和煦的笑容,宛如朝陽般刺眼。 「你哪壺不開提哪壺!」巽廷不高興的白了他一眼,「雖然我很高興亦築把你這匹脫韁的野馬給馴服,但你那幸災樂禍的心態及虛偽的笑臉,我可不喜歡。」 管氏企業的負責人管秋陽,為了想攀上煜耀集團,不惜叫自己的女兒管辛妮出賣色相,勾引集團中的軍師——巽廷 而這件事也就成了大家眾所皆知的笑話,實言管辛妮實在是一個了不起的騷貨,只要有她的出現,現場一定引起一陣騷動,常常弄得大家人仰馬翻,名副其實的掃把星一個,最好能避則避。 「你呀,與其去追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,不如接受這一個現成的人選,管辛妮算不錯了,說身材是身材,臉蛋是臉蛋,只差個性怪了點,配你還算過得去,你就勉勉強強的接受她的感情,算是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。」 巽廷澤揚起嘴邊的笑容,加入丁煜凡的行列,調侃巽廷 「既然你這麼欣賞她,我就把她送給你,省得你在一旁眼紅。」提到感情,巽廷就一肚子的無名火與挫折感。 他不懂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,花費將近一年的時間,卻怎麼也得不到佳人的芳心,還常常被兄弟拿來當茶餘飯後的話題。 曾幾何時,他巽廷對女人變得如此的束手無策? 「不,不用了,她喜歡的人是你,我這個做大哥的,可不想背負一個橫刀奪愛的臭名,我還想保持形象。」巽廷澤說得冠冕堂皇、義正辭嚴。 「你還有形象可言嗎?」巽廷索性將手中的資料闔上,開始閒話家常起來。 巽廷烈雙手抱在胸前,一副冷眼旁觀的表情。 在朋友、兄弟及員工的眼中,他是一個惜話如金的男人,要他滔滔不絕的講上幾句,那簡直比登天還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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