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陳毓華 > 大富當家 | 上頁 下頁 |
五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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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兩人就只是相倚在床上說話,怎麼就被她撩撥得血脈債張? 雖然成為夫妻的時日不算太久,可于露白可是打小就認識這個人的,她也意識到氣氛有點不對,不過她也沒想到鳳訣定力這麼差。 「別想胡來,這些天你胡攪蠻纏的,一晚上叫水叫了好幾回,我的臉都讓你丟光了。」 即便那些丫頭婆子什麼都沒說,但這混蛋拍拍屁股就上衙去了,留下她可是要每天和她們面對面的。 「這有什麼好丟臉的,主子們恩愛,下人應該覺得慶倖。」他仍然對著自己的娘子流口水,不過也知道自己是太過了,成婚至今都幾個月了,沒有一天不辦事的,會不會真的累壞她了? 「對了,前陣子忙,老是忘記要把這東西給你。」他起身走到桌案後面,從抽屜裡拿出一樣物事。 是兩只用五彩繩索串著的精緻金鑰匙,還有續有山水松濤的小卷軸。 「我們大房如今是由你管著,這些東西也理應交到你手裡。」 「你收著跟放我這裡有什麼差別?」 看她那嫌棄樣,鳳訣直想去蹂躪她,念頭才浮上來,方才被壓抑下去的欲念就攀升,他毫不客氣的把她往床上壓去,轉過她的身子往她的翹臀就是一拍。「府裡那幾房都惦記著我娘的這點嫁妝,二房整日流著口水想法兒要從我娘的庫房裡找東西,哼,她們想要還得看爺我肯不肯給。如今你都嫁給我了,卻想著獨善其身,門都沒有!」 鳳訣的聲音雖然威嚇,表情也不對,可是于露白壓根不怕他,只見她長腿一伸往他的胯下巧勁一推,猛往下扯,頃刻間聽見他的痛呼聲。 鳳訣因為挨了她一腳,很不幸的摔了個狗啃泥。 「你這是殺夫!」 戰鬥力太渣!于露白小露出來的懺悔很快的被滅絕。「我要是不打你,骨頭都叫你擰斷了。」 這絕對是空口大白話,哪裡知道鳳訣一聽就跳了起來。 「壓到哪了,我力氣太大了是嗎?」鳳訣把她全身都摸了個遍,喃喃自語的叨念著,顯然處於某個打擊中,還沒恢復過來。 看在他展現的柔情,于露白也不去計較他方才的粗暴。「那兩把鑰匙都是你的?」 這時,外頭傳來敲門聲和微芒緊張的聲音—— 「少奶奶,少爺,發生什麼事了?奴婢可以進來嗎?」 見妻子和自己的衣裳並沒有什麼不妥,也不等微芒硬著頭皮沖進來,他朗聲道:「不必進來,是我剛剛不小心踢到桌腳。」 微芒似乎不相信,護主心切的她還是不忘問了句,「少奶奶可好?」 這可就踩到鳳訣的痛腳了,他陰森森道:「我再不好她也會好好的。」 這說的是什麼話啊?這是那沉穩如石的姑爺會說的話? 鳳訣也覺得不象話,馬上又直起腰杆,「有事會叫你,沒叫你不許出現!」 微芒識趣的退了下去。 「你沖我的丫頭發什麼火?」 鳳訣嗤之以鼻,「你是我的,你的丫頭也是我的。」 這話要是不挑語病倒也沒什麼,卻見於露白豎起了英眉,「你這是想把我的丫頭收房?」 冤枉啊娘子,這是焦雷,雷得他外焦裡酥。「我的親親娘子都還沒焐熱,我怎麼會去想這個,就算焐熱了,世間哪個女子又比得上娘子你?」 「你要納妾什麼的我不會阻止你,只要對方能在我的拳頭下走過三招,人就是你的了。」想納妾?八百年後再說! 沒想到鳳訣面色死灰,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,一臉認真的看著她,「芽芽,誰都可以不明白我的心,你不能,說出來或許你不會信,我沈如墨或者是鳳訣,這輩子就只會有你一個妻子,別人,就算是天仙美女,我都不會要的!」 這麼直白的情話從他一個掌有巨富、位居高官的男子口中說出來,說不感動人是騙人的,看著鳳訣深邃如暗夜星子的眸光,那其中包含著無限柔情,于露白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。 只是這樣就信了他,自己也太好說話了,但是想想做為夫妻若不互相信任,這條婚姻路怎麼走得下去? 鳳訣抬手替于露白整理因為剛才「活動」有些散亂的頭髮,重新將她擁在懷裡,下巴頂著她的發心說道:「芽芽,我喜歡你,你只要知道,我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你。我曾想過自己為什麼要重生?見到你後,我找到了答案,那就是為了你,你不管我是鬼是妖是魔,就嫁給了我,我感謝上蒼給我重活一世的機會,而你願意待在我身邊就是老天給我最豐盛貴重的恩賜,所以,那些個三妻四妾,我都不會有,你一個人得全包了那些人的份,往後你就是我的三妻四妾。」 這話開始說得叫人一顆心怦然而動,可到後來的話,也不知是該笑該氣。 怎麼,當正妻替他理家宅還不夠,還得學小妾爬少爺的床,求他寵愛再多一點嗎? 再說,鳳訣也太小看她了,他能做到一心一意,她也能。 鳳訣抬起她的下巴,「這把小點的金鑰匙是我母親小庫房裡的鑰匙。」他挑起另外一把。「這是我私庫的,這會兒都交給你保管。」 他沒好意思說出口的是,我的心給你,銀子也給你,那麼我這個人還能怎麼作怪? 于露白接過來,放在掌心,她潔白嫩滑的手中躺著兩柄長短不一的金鑰匙,一把看著是有些年頭了,叫人摩挲得十分光滑,一把在鑰匙上刻了個「訣」字。 「你的私庫想必不在府裡。」 「好娘子真是聰穎過人。」 「狡兔三窟。」 「這不是當初那會子都住外面,家裡一堆豺狼虎豹,拿回來也只能全繳了公中,替他人作嫁這種事我已經做了太多,往後要是我們搬出去,我那私庫仍然是你的。」 「你以為我掉進錢眼了?」 「人總要未雨總繆,再說到我這一代,這麼多兄弟終究是要分開來各自過日子的。」楠安伯府已經有幾代人了,盤根錯節的子嗣眾多,大房上一代已經沒了,現在最長的是二房,要是每一房都想傍著二房過活,鳳二老爺第一個不肯,因此,分家還是自請出宗就變成了必然而然的事情。 先決條件在於誰先憋不住提出來。 「我們就先按兵不動吧,那些長輩們怎麼去攪和不關我們的事,到時候我們就看著辦好了。」他們如今進可攻退可守,壓根不操心。 「那娘子就萬事拜託了。」 「哪有那麼嚴重,我去看看婆婆的庫房,看她留下什麼好東西就是了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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