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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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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文軒拉菱菱站了起來,把她抱在懷裡熱情的吻著,過了好久才說:「那又如何呢?我要娶的是你,不是杜家;我並不在乎你是誰的女兒。」就算菱菱是魔王撒旦的女兒,他還是一樣要娶她。 「可是,如果這是真的,那娶了我的你,不就成了大家取笑的對象嗎?」菱菱她真的有些擔心。 何文軒看著菱菱溫柔的說:「這又不是真的,你擔心什麼?難道你真的相信啟梅說的話?」 「我……」她是有些相信,所以,她才想回山莊向奶媽問個清楚。 何文軒拉起菱菱的手。「菱菱,你跟我來。」 「何大哥,你要去哪裡?」菱菱疑惑的問。 「書房。」 何文軒帶她去書房做什麼?菱菱本想問個明白,但想了一下,何必問呢?到了書房後不就知道了。 來到了書房,何文軒讓菱菱坐在沙發上,獨自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,拿出一個牛皮紙袋交給菱菱。 「這是什麼?」菱菱接過牛皮紙袋疑惑的問。 「你還記得,我派長老去跟你爸爸提親的事嗎?那時你爸爸不答應這件親事,我一好奇就派人去調查你的身世,那裡面就是調查的結果。」何文軒指著紙袋說。 菱菱打開紙袋拿出裡面所有的文件,一份是爺爺、奶奶的死亡證明。奶奶是死于癌症,爺爺是死于心臟麻痹。她的出生證父母欄裡清楚的記載,父杜雍,母孟玉如。媽媽的病歷表上,記載了媽媽于民國六十七年在仁愛醫院生下了一名女嬰,還記載了在同年的十一月轉院到長庚。 菱菱仔細的讀著,上面記載了爺爺是民國六十七年一月份死於心臟麻痹。媽媽是同年十月生下她的,因為是早產兒的關係,還在保溫箱裡待了一個月。同年十二月,媽媽被送往瑞士,後來還被醫生診查出有「妄想症」,從此長年待在瑞士治療。 沒錯,她是爸媽生的,她是爸媽親生的女兒;剛才的一切全是啟梅姊姊在說謊。可是,啟梅真的是在說謊嗎? 「現在你相信了吧!」 「嗯!」菱菱點點頭。 何文軒笑著說:「那就好了,以後別再聽信別人的胡言亂語了。」他相信菱菱看了這些,應該不會再有疑問了。 「可是,啟梅姊姊為什麼要那麼做?」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嫉妒嗎? 「那是因為她由妒生恨吧!所以,她才會編這個謊言來騙你。」人真是自私,為了自己,連至親骨肉都可以出賣。 由妒生恨?「你跟啟梅姊姊曾是情人嗎?」是她搶了啟梅姊姊的情人,所以啟梅姊姊才會恨她,編這個謊言傷害她。 何文軒注視著菱菱的眼睛。「啟梅不是我的情人。」 聽何文軒這麼說,菱菱一顆心才放了下來。 「少爺。」傭人敲敲門走進來。 「什麼事?」 「管先生打電話來,說有個重要會議要開,請你回公司。」發生什麼事了,菱菱小姐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?傭人好奇的看著菱菱。 「我知道了。」被杜啟梅這麼一搞,他差點就忘了這個重要會議。「菱菱,你回房間去睡個午覺,今晚我們一起吃晚餐。」何文軒收起菱菱手上的文件,把它放回抽屜裡。 菱菱回到房間坐在椅子上。為什麼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呢?何文軒手上的那些文件不就證明了啟梅姊姊在說謊嗎?可是,為什麼她總是無法釋懷呢?她總覺得好像,好像有些事在瞞著她一樣。 菱菱站了起來,打開化妝台的小抽屜。抽屜裡放了一萬多塊錢,這是上次她跟若玫一起出去玩剩下的。因為,她以前從沒有用過錢,若玫把剩下的錢給她留做紀念。 這些錢應該夠讓她回山莊吧! 若玫把早餐放在桌上,把窗簾拉起。已經九點多了,平常這時候菱菱小姐早就起床了。剛才她在樓下聽傭人說,菱菱小姐昨天好像很晚才睡,晚上十二點多了,還看見她房裡的燈亮著。 「菱菱小姐,早安,今天早上的天氣很好。聽園丁說,溫室裡的白玫瑰全開了,你要不要去看看?」若玫說了半天話,菱菱一點反應都沒有。 「菱菱小姐,已經九點多了,你該起床吃早餐了。」若玫把被子掀開。 沒人!菱菱小姐上哪去了?沒聽人說,菱菱小姐已經起床了。若玫走到陽臺上,想看看菱菱小姐是否在花園裡,看了半天,就是見不到她的人影。 奇怪,一大早的,菱菱小姐連早餐都還沒吃,人跑到哪裡去了?若玫下樓找菱菱。 「阿玉,你有沒有看到菱菱小姐?」若玫叫住在一旁擦花瓶的傭人阿玉。 「我沒看見。」阿玉搖搖頭。 「謝謝。」何家那麼大,她要上哪去菱菱小姐呢?只好找幾個人幫她找找了。 「依蘭、小卻、阿美,你們有沒有看見菱菱小姐?」若玫找到了正在打掃的傭人朋友。 依蘭放下手上的抹布。「菱菱小姐不是還在睡覺嗎?」 「就是因為菱菱小姐不在房裡,我才問你們有沒有見到她。」若玫邊說邊幫忙把花瓶擺好,將花插上。 「我們沒看到菱菱小姐。」小卻把吸塵器關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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