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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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蘭靜言趴在榻上,露出光滑白皙的背,潮紅的臉上寫滿倦意。 神刀狂龍就像頭永不饜足的野獸,將她吃幹抹淨,連根骨頭也不留。 神刀狂龍屈起一條腿,手指在她雪白的背脊上下滑動。原以為一旦得到她後,體內的欲念風暴就會平息,誰知嘗過她的滋味後,心底的渴望非但沒有平息,反而更加騷動。對這個女人,他生平有了第一次的留戀。 他知道短時間內他不會放開她,直到他滿足為止。 「你要什麼?」直到此時他才有閒情開口問,不是在意,只是想聽她的聲音。 她的睫毛微微一顫,緩緩睜眼。「我要『鬼農醫經』。」 「在你離開前,我會把醫經給你。」他眉毛動都不動,輕淡的允諾。 「是鬼農醫經在你眼中不算一回事,還是你真的那麼瀟灑的不在乎那些身外物?」她仍是乏力的趴在榻上,只是轉過頭看他。 「對我沒有用的自然就沒有價值,但對你有用的東西你自然會覺得珍貴。就像黃金,有人棄之如敝屣,有人視之如生命,沒有一定的標準。」他聳肩道。 蘭靜言抓起衣服遮住自己坐起身,隨口問:「我什麼時候可以拿到醫經?」言下之意是問她何時可以離開。 「等我覺得時候到了。」神刀狂龍挑起她垂落的髮絲邪佞的笑。 「意思是等你玩膩了。」 「隨你怎麼解釋都可以。」他不在乎的說。 「不公平,我們說好了,你得到我後,就要將東西給我,讓我離開。」蘭靜言瞪著他道。 她假藉著任務之名,順著自己的心意一晌貪歡,之後就該離開,留下心,留下感情,只帶走記憶,然後重回自己的生活,這樣才對。 「是,我們是說好條件,但是卻沒有訂下時間表,你不會以為鬼農醫經這麼好拿吧。」他露出狡猾的笑。 「你說鬼農醫經對你並沒有價值。」 「但是對你有價值,而我從不做虧本生意,我不但要拿回本金,還要賺取利息。」他笑得像極了無所不賺的奸商。 「你不會是放高利的惡徒吧?」她懷疑的看著他,發現事前沒有打契約是一大失策。 神刀狂龍聞言笑起來,眼中閃動著警告的光芒。 「你猜對了,我是那種人負我,必索十倍代價,有恩於我,必報十成恩的人。所以,千萬不要負我,你是還不起的。」 蘭靜言壓下心底的寒顫,故作平靜的問:「那我必須為那本書付出多久的時間和代價你才覺得足夠、值得?」 他拉開她手上的衣服,輕輕掃過她泛著淡粉的肌膚,一手輕撫過她的下唇,慢慢的將她壓回楊上,吻上她之前,他輕喃道:「我希望很快,我希望。」 關洛站在神刀狂龍的門外,直到他練功到一段落,收了功後才走進房間。 神刀狂龍睜開眼瞥向他,「什麼事?」 「主子,您交代調查蘭靜言身份的事有回音了。」 「哦?」他懶懶的靠坐在軟榻上。 關洛將剛才接獲的飛鴿傳書遞給神刀狂龍。 他打開紙條看了一眼,忽然笑道:「沒想到觀月門的人會來作客。」 「據說觀月門的門主中了劇毒,將所有的護衛全召了回去,身為門主最寵信的幾名弟子之一,蘭靜言不可能在此時離開觀月門,一定是有目的而來。」 「嗯哼。」他知道她的目的,不過就是鬼農醫經,只是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來奪經,這倒讓他很不是滋味。「我知道她的目的,是為了鬼農醫經。」 「她是為了醫經而來?主子,屬下認為該趁事情未變複雜前將她送走。」 「複雜?什麼事會複雜?」神刀狂龍輕睨他一眼,不置可否。 「若她是為了觀月門主的事前來,那麼若是任務失敗,只怕飛霞島會與觀月門成為敵人。」 神刀狂龍輕挑眉看著心腹。「縱使與天下人為敵,我亦無懼。」 「可是若與觀月門為敵,那留著蘭靜言是危險。」 「我的字典裡沒有危險這兩個字。」 「主子當然不用怕那些人,只是麻煩能省則省啊。」 神刀狂龍冷冷的盯著他,諷刺地說:「怎麼,什麼時候你的膽子變得這麼小了呢?」 「不是屬下膽子變小,而是主子變了,對蘭靜言變得心軟了。」關洛大膽的直言。 「心軟?」神刀放下托著下顎的手,坐正身子眯眼輕笑。「我對她心軟?」 關洛僵直身子承受主子銳利的目光,他本來不想說,但是主子近來對蘭靜言的興趣大得超乎他的想像,再加上知道蘭警言的目的、身份卻還是執意不讓她離開,又怎麼讓他不懷疑呢? 「你跟了我多少年,應該明白我的個性,愈是別人反對的事,我愈是喜歡做。」 神刀狂龍冷淡的笑容像冰雹打在關洛身上。關洛抬頭看著王子,開始為他擔心了。 明知那個女人是個禍害,卻執意將她留在身邊,這代表什麼? 主子是真的動心了,還是只是為了嘗鮮?如果是後者他不必著急,但若是前者,那麼……也許會為飛霞島惹來一場風暴。 「屬下仍是以為主子在乎她的程度強到連主子自己都沒有注意到。」 「哈哈哈!」神刀狂龍聞言大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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