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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


  神刀狂龍頭也不回地說:「把藥拿到蘭靜言的房裡,我在那裡換藥。」

  關洛望著他的背影,忍不住在心中暗問。不過是個貌不驚人的女人,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主子?

  真是為了她的身子嗎?只要主子願意,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,為什麼他會為蘭靜言做出許多例外的事?

  神刀狂龍大步走向蘭靜言的房間,看到她的房門與他離開前一樣大敞著,嘴角泛起一抹淡得幾乎看不出的笑容。

  她是在抗議,還是明白了自己是囚犯的事實?

  蘭靜言坐在圓桌邊,當她看見神刀狂龍去而複返時,心臟不受控制地緊縮,繼之又激野的狂跳起來。

  如果每次見到他的反應都是心臟失律般的急速收縮,也許她不用擔心會煩惱太久,早早可以脫離苦海,直接向閻王報到去了。

  「你又來幹什麼?」她害怕和他獨處,尤其是在這種深夜和他單獨在房間內。

  「你是我的丫鬟,管得著我來不來嗎?」神刀狂龍不理會蘭靜言臉上的警戒,直接走到床上坐下。

  「我已經不是丫鬟,只是你的囚犯。」她退得老遠,才覺得呼吸稍微順暢,也才能裝出無所謂的表情。

  「在是囚犯之前,你先是我的丫鬟。」他邪氣地一笑,伸手脫去上衣,露出精壯而平滑的上身,勾著眼看她。

  「你、你脫衣服做什麼?」她佯裝的冷靜在看到他的舉動後全數瓦解,頰上又飛紅起來。

  「不脫衣服怎麼換藥?」他挑眉戲謔地看著她緊張的反應。

  蘭靜言氣惱的說:「換藥去找大夫換,這裡是我的牢房,不是藥館。」

  「讓大夫換藥哪有樂趣,更何況你有責任要為我換藥。」

  「又不是我傷你的,不幹我的事。」

  「怎麼不幹你的事?要不是你那麼激烈的反抗,我的傷口又怎麼會撕裂?你當然要負起責任。」他抿著嘴笑得不安好心。

  打鬥就打鬥,說得那麼曖昧幹嘛?蘭靜言只覺得臉上的紅潮持續加熱。

  「我沒看見你有帶藥來。」蘭靜言瞪著神刀狂龍空著的兩手。

  「那不就來了?」他以下巴點著她身後。

  「主子,藥送來了。」關洛恭敬的走進房間,將藥和白布放在桌上,若有所思的瞥了蘭靜言一眼就退下。

  「藥來了,過來。」他雙手撐著床,優閑的看著她。

  蘭靜言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。

  「過來。」紅眸因她的抗拒而變深,但語氣意外的反而變溫柔。

  蘭靜言挺直背,走到桌邊瞪著藥瓶。「你能坐到桌邊來嗎?這邊比較亮。」

  神刀狂龍的紅眸專注地盯著她看,在火光照耀下,略去她受傷的那半邊臉,其他部分的肌膚看似細緻滑嫩,忽然間他想伸手試試那片凝脂是否如想像的光滑。

  他的眼順著她彎若柳葉的眉看到清冷中帶著怒意的眼,再往下看到她直挺的鼻、因他粗暴的吻而受傷的唇,發現她本該是令人怦然心動的美人。

  幸好她臉上帶傷,否則不曉得會有多少男子如他一般發現她的美麗。

  他無聲的笑起來,原本他就打定主意不管她美醜,總之就是要得到她,而今發現她其實是美麗的,即使只有一半,也能讓他心情愉快。

  神刀狂龍順應蘭靜言的要求離開床沿改坐到椅上,一雙眼仍緊緊的盯著她。

  就算不用看,她也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火熱渴望,她強迫自己專注在他胸前纏裹的白布,抖著手指拆下他那染血的布巾。

  乍見到他胸前的劍傷,她柳眉倏地一皺,這劍傷……想是高手留下的。

  原本傷口已經開始結痂,現在不但迸裂,甚至還滲著血。

  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會扯裂傷口,蘭靜言瞬時有些愧疚,但一想到他大可不必阻止她離開,那絲愧疚立刻蕩然無存,只是手上的動作卻不自覺的放輕。

  她沉默的將藥粉撒在傷口上,再度換上乾淨的布條。

  「換好了。你最好別亂動,以免影響傷口癒合。」她放下藥瓶道。

  「亂動是指什麼?」他用雙手圈住她的細腰,阻止她離開。

  蘭靜言眼眸不敢看他,只敢盯著屋頂氣息不穩的問:「你……不要胡思亂想,我指的是練功和打架。」

  「是嗎?你還少說了上床這件事吧。」他低笑道。

  就算她不斷抵抗他的接近,但是他明白她也受他吸引,根本不用強迫,她早晚都會是他的,只是他還想多欣賞一下她掙扎的模樣,這是她妄想逃離他該付出的代價。

  不過他不擅忍耐,偶爾給自己一些甜頭也是應該的。

  忽然間,他和侍妾激狂的畫面閃入腦中,蘭靜言的臉沉了下來,「你要真這麼想,也不會帶著傷還做那種事。」

  「做什麼事?」神刀狂龍挑眉看她,嘴角一勾故意問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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