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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三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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淙琴走進了房間,恭謹地道:「伯爵,很抱歉失蹤了這麼久。」 「你有什麼好的解釋嗎?」他微微挑眉,語氣太過平和了。 「我受傷了。」她輕撫過傷口,露出苦笑。 「傷得重嗎?」 「還好。」 「還好?可是卻沒辦法和組織聯絡?」 淙琴低下頭,「是我的錯,絕沒有下次。」 「抬起頭來。」他犀利地看進她的眸內,試圖搜索出什麼。 淙琴抬起頭,凜然無懼地望著他。 伯爵突然覺得有一絲不對勁;這一切都太正常了,她的神情和以前一樣居然連一絲慚愧或害怕都沒有。 他懷疑的本性立刻大大發揮起來。 但他還是揮了揮手,「好吧!你可以回去了。」 「我願意接受懲罰。」她垂首道。 他再次揮揮手,笑了。「算了,這也不能怪你,你受傷了嘛!」 「多謝伯爵。」 「你先回去吧!」 「是。」 就在淙琴離去後,伯爵深思地皺起眉頭,最後毅然按下桌上的通話鈕。 「跟蹤迷迭,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回報。」 下達完命令後,他走出房間進入了地下室,楚伯清就在裡頭。 他打開里間,滿意地看到楚伯清正抓著酒瓶子猛灌,雙手顫抖的程度明顯的表示,他就快要酒精中毒了。 「我特地替你準備的美酒,你可還滿意? 」他緩緩地道。 老人赫了一跳,酒瞬間灑上前襟。一見到伯爵,他馬上堆滿了感激的笑容,「滿意滿意,您對我真是太好了。唉!我們家楚楚真不知是何德何能,居然能夠有您這 好的一位老闆。」 「那裡。」伯爵故意露出了憂色,「不過我最近很擔心淙琴。」 「擔心楚楚?她怎麼了?」老人心頭一驚。 縱然他已經多年不見女兒,早年也沒有多開愛她,但畢竟還是父女,他對她還是有一份親情在。 伯爵臉色愁苦,「她很好,只不過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,有點鬧彆扭;我是拿她當自己女兒看待,她變得這麼叛逆……老實說,我也有些心痛。」 看到素來神色淡漠的先生居然會為了女兒而憂心,老人不禁氣憤起來。 「這個楚楚怎麼可以這麼不懂事?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提拔她,是誰救了我們父女倆……」他越想越氣越惶恐,「先生您大人有大量,楚楚有什麼冒犯的地方,還望您多見諒——」 伯爵心中冷冷一笑,但是他的臉上卻是神態和善,「我當然知道。我是不會多心的,只不過我認為有必要讓你知道這個情形,免得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。」 「是是是,這是當然的。」老人拚命搖頭,「我們絕對不會對您有什麼誤會,感激您的大恩大德都來不及了呢。」 「你心中明白就好。」伯爵體貼地道:「我還有事要忙,你休息休息,有什麼需要儘管按鈴叫人,不要客氣。」 「謝謝,真是謝謝您。」老人感激涕零地目送他離開。 伯爵順手帶上了門,嘴角帶了一絲得意的笑。 他做事向來喜歡有備無患。 §第九章 「伯爵太冷靜了。」淙琴咬著唇,面色憂然。 時濤坐在她的床沿,關心地問:「怎麼說?」 「他雖然狡詐似狐,但是假如他毫無懷疑的話, 他會大發脾氣並且懲戒我,就像上次刺殺薇書卻沒有成功一樣。」她搖了搖頭,「情況不太對。」 時濤的臉色陡然難看起來。 「怎麼了?」淙琴有些羞愧地道:「抱歉,我上次真的是逼不得已才殺薇書的,我——」 「我不是說這個。」他深吸了一口氣,語多氣惱,「他懲戒你?怎麼個懲戒法?」 淙琴悄悄松了一口氣,「原來你說的是這個。其實也沒什麼……」 時濤倏地握緊她的手,「子康說過,黑色伯爵組織的懲戒很可怕,你上次回來究竟被怎麼了?」 她勉強一笑,試圖輕鬆地道:「什麼叫作被怎麼了?好像我被毛手毛腳一樣。」 「不要跟我說笑,告訴我。」他嚴肅地追問。 淙琴頓了頓,躲避著他的眸光,「也沒什麼,只是被關進冷牢裡幾天罷了。」 「冷牢?那是什麼?」他緊追不捨。 「就像是被關在監獄裹面一樣,沒什麼,只是讓我反省幾天。」 「真的只有這樣嗎?」他仍在懷疑。 「要不還有什麼?浸在水裡嗎?她脆弱地笑笑,「別把它想得太過可怕了。」 「你真的沒事?」他關切至極地看著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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