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學達書庫 > 蔡小雀 > 乘龍快婿 | 上頁 下頁 |
| 二十四 |
|
|
|
大家都極不願將目標指向王妃,可是…… 目前遼宋的局勢又緊張起來,一點點小小的衝突都有可能撩起兩國的戰火。 雖然他與大王寧可相信大宋皇帝另外派人前來行刺毒殺,可是再怎麼樣,他們都不信王妃會不知情。 「你為何沉默不語?是害怕告訴我真相嗎?還是怕說了會被大哥懲罰?」若若焦急地問,「那我自己去問大哥。」 她已經快憋死了。 「不用問了。」耶律宿神色難看的走過來,平素愛憐的眸光已消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心痛。「你心知肚明。」 這些天來,他飽受錐心的恐懼啃噬,若真是她所指使的,教他情何以堪? 他已經完完全全把她納人心房中,向來堅硬的盔甲也被她的柔情全面滲透,如果這一切只不過是她虛情假意的計謀,那…… 他真的害怕懷疑會成真! 「我知道什麼事?」若若一見他的到來,初綻的驚喜立刻被他的冷淡澆熄了。她看著他奇怪的表情,不禁害怕地問:「你怎麼了?」 他慢慢走近她,目光銳利地緊盯著她,「兩個時辰前,你在哪裡?」 拓跋剛訝異地看著他,莫非又發生什麼事了? 「兩個時辰前,我在這兒發呆,怎度了?」若若不習慣他的逼問。 她早已熟悉他關懷溫柔的舉止,然而現在的他卻深沉得嚇人。 「兩個時辰前,兵部副使遭人以鶴頂紅毒殺了。」耶律宿冷聲道,神情冷靜地看著她;冷靜得令人驚懼。 若若臉色瞬間刷白,「毒……毒殺?!」 怎麼可能?兵部副使身旁有不少的護衛,為什麼會突然被人毒殺呢? 等等,他該不會是以為…… 她眼睛倏然大睜,失聲叫道:「你以為是我下的毒手?」 老天! 孰料耶律宿卻眯起眼睛,語氣嚴肅傷痛,「我們已經捉到一名兇手,是你帶來的宮女之一。」 「你瘋了!」若若不敢置信,他怎度可以就這麼將她打入冤屈之中? 「她指稱是受了你的指使,然後她便咬舌自盡了。」 雖然這其中仍有可疑之處,可是絕對與她脫不了關係。 快告訴我,這一切不是真的,這不是你指使的……耶律宿心痛地看著她。 若若百口莫辯,只能震驚地瞪著他。 這怎麼可能?這一切只是一個笑話吧?或者是他故意和拓跋剛串通來騙她,還是全王宮的人都串通好了,故意要嚇她的吧? 「這不是真的,你別跟我開玩笑了!」她捂著心口,可憐兮兮地看著他,「我這幾天心神已經夠不寧了,求求你別再同我開這種玩笑了,一點都不好玩。」 耶律宿蹙起眉頭,拓跋剛識相地離開,把這裡留給他們。 「若若,告訴我。」好半天,他才緩緩開口,話氣裡滿是希冀與恐懼,「這一切都與你無關。」 「當然與我無關,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!」她叫了起來,眼中淚光閃閃。他不可能會誤會她的,他應該知道她的心啊! 耶律宿看見她眼底的真摯,緊緊盯了她好半晌,心底強烈地掙扎著。 最後他還是選擇信任她! 道個決定讓他全身放鬆了,或許他早該來問她的,那麼他就不用折磨自己許久了。 他放鬆下來的臉龐透著一股深深的感謝與疲憊,輕輕執起她的小手,卻發現她的小手一片冰涼。 「我好怕。」若若擔憂地看著他,「我從來沒看過你這樣……」 耶律宿重重歎了一口氣,一把將她攬入懷中。 「對不起,我不是存心要凶你,真的對不住。這事情透著詭異,大宋最近又開始在邊境屯兵,勤加操兵演練,看得出意有所圖。」他凝視著她,「或許你父皇改變主意,想把你搶回去了。」 若若驚愕的搖著頭,「這怎麼可能?父皇怎麼可能出爾反爾?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?」 「宋軍已有所動作,我方連日來折損數名大將和重臣,你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嗎?」 若若怔住了,好半天才喃喃自語,「父皇……怎麼可以這樣?難道他不希望見到和平嗎?」 「若若,你……你想回去嗎?」他聲音略帶痛楚,小心翼翼地詢問。 「我不要回去,你要趕我回去嗎?」她小臉愕然,差點急哭了,「我是你的妻子,說什麼也不要離開你!」 她的話徹底粉碎他所有的懷疑和不安,耶律宿低喊一聲,將她的螓首壓在厚實的胸膛上。 「若若,我這輩子絕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,絕不。」 她緊緊偎著他,感動的淚水迷蒙了她的視線。「大哥,有你這句話,我就算死也甘願了。」 只是戰火煙硝味似乎越發濃重了,他們的愛還能夠在陰謀詭譎中屹立不搖嗎? |
| 學達書庫(xuoda.com) |
|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