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辰晞 > 我有個霸道老公 >


  其中最令她不滿的是,她還得實習秘書的工作。想想,才一個十五歲的天真無邪女孩,居然要去做人家的私人秘書,而且可不是玩玩而已,而是真正的實戰操作。

  嚇人的是她還是去當亦天前一任總裁,也就是齊紹凱父親的秘書。而齊紹凱那個始作俑者呢?竟然跑到哈佛去攻讀研究所,把她一個人放在臺灣,任他父親摧殘。

  當了他父親秘書四年後,齊紹凱回來了,一回來馬上接下亦天的位置,而她也順理成章的變作他的私人秘書,這一做又是三年。想想,她這一生似乎都被他打亂了,所以這恨……她可是累積了不少年了!即使她現在薪水再高,也彌補不回她失去童年的遺憾。

  「怎麼了?為什麼不說過去呢?過去對我而言,可是一項美好的記憶。」齊紹凱逗笑的說。

  聰明如他,怎麼可能不清楚眼前這小妮子對他將她推人火炕一事有多麼的不滿,更甚至到憎恨的地步。

  「那是你,對我而言,過去除了你這一號人物之外,我沒有半個朋友,這輩子遇上你,算我倒了八輩子的楣。」她握緊著拳,毫不客氣的說。

  也不想想,他自己一個打算要自閉過日子,幹嘛連她的人生也跟著賠進去?最糟的是,那時的她只懂得認命,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那樣的人生,直到現在,想反抗也反抗不了,唉!總歸一句,就是她太笨,不會用大腦思考。

  「還有,不准靠我太近,否則包准你吃不完兜著走。」

  齊紹凱、齊紹凱,她的人生中除了齊紹凱這一號人物外,半個人也沒有,好似跟她有關的,一定和他扯得上關係,她到底要如何才能把他這一號惡夢自她的人生掃除?

  電梯的門終於開了,白淨月狠狠送了他一記白眼,二話不說快速的沖出電梯外。

  「真巴不得一輩子都別再見到他這討厭鬼。」白淨月快速的走進辦公室內,邊走,邊低咒著。

  但,事與願違,她所進入的辦公室,也就是總裁辦公室。也就是說,總裁辦公室和秘書室在同一間。

  在這最高的樓層中,除了總裁辦公室外,還有專屬會議室,以及一座擁有十七道關卡,以防炸、防彈藥攻擊技術所製作出的金庫,以備不時之需。

  誰說亦天的總裁齊紹凱是冷面刹?誰說他不苟言笑?又是誰說他看來冷漠駭人又無溫?只是你沒有見過他充滿柔情的模樣而已。該成為冷面刹這封號的人,其實該是白淨月,因為從她十歲過後,遇見齊紹凱後,就未曾再開心笑過……

  第三章

  三月,亦天開了全年度第一次研討會,世界各地分公司的高級主管全到齊,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著自信和得意的笑容。

  分佈於全球的亦天,在齊紹凱接任後的這三年,都以當季營運較勁,這其實又是亦天人性化培育員工的方針之一。除了總公司外,凡當季營收和開發專案獲利最多的公司,全體員工將可得到亦天二十分之一的獎金。

  曾經,日本駐地的公司以一百八十三億的高價獲得當季營收之首,扣除開發人員所得的百分之三十後,剩餘的二十分之一則為日本分公司員工的獎金,算算金額近億。

  結果可想而知,日本分公司的全體員工總數一萬多人分批出遊各大國半個月,全額沒有花半毛錢,全由獎金支出。因此,每一季研討會對各分公司而言,可是一項艱困緊張又刺激的戰役。

  為數近萬名的主管分四天交叉開會,每次開會量是四分之一的人數,一來是每間分公司的主管想求得各家分公司的季營額,二來是眾人可藉著三個月一次的集會相互得到最新資訊和消息。

  尤其是總公司,一般來說,非研討會期想到總公司來的機會少之又少,總公司內部的科技資訊和人才高人一等,所接下的研發案件,部屬高技術。這是因為總裁齊紹凱總是親自挑選每個員工的關係,想進總公司的員工,個個智商必須超過二八九,同時具備四國以上語言能力,再提出一項自行研發出的產品,得到認可,才算過關。

  在這日新月異的時代,亦天即為高地位的象徵,即使曾在亦天待過,之後因能力不足被解雇,仍有各大公司搶著要。當然,他們是付不出如亦天般優渥的薪資,不過外人眼中,曾任於亦天,就是優秀的表徵。

  會議室大門開啟,眾人一見著來者,馬上站起身。

  終於到了會議的第四天,前三天的交叉開會方式,讓各分公司的主管級人物從中獲到許多的資訊,看來之後的三個月,亦天又將有最進一步的研發技術,獲得更高得利。

  齊紹凱淡然地環顧來自世界各地分公司的主管,朝大家點了下頭。跟在他身後的,正是無人不曉的總裁秘書白淨月。她手上拿著筆記型電腦和記事本,筆直地跟著走了進來。

  眾人紛紛對她投以敬佩目光,跟在總裁身邊,工作量比一般人大上好幾十倍,看來也只有她能應付得了,尤其是每每總裁到哪家分公司巡視,她都必須二十四小時待命隨行。

  「坐下吧!」

  齊紹凱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,坐在主位上,跟著在身旁的還是白淨月,她快速打開筆記型電腦,將行事曆放在桌上。

  會議室內燈光瞬時暗了下來,各分公司主管陸續將自己內部當季所開發出的產品作簡介,做為新資訊交流。

  「怎麼樣?你猜誰會成為當季之冠?」

  齊紹凱一面看著臺上正詳細講解新品開發資訊的主管報告,一面偏著頭問著身旁專注記錄中的白淨月。

  「怎麼?又想和我賭了?」白淨月手上的工作沒停,目光停留在臺上,口中卻是詢問他。

  「當然,這是咱們三年來的娛樂,不是嗎?猜猜看。」齊紹凱點頭,嘴邊勾起一抹淡淡笑痕。

  眾人全神專注在臺上,想當然爾沒發現他們的總裁正在笑,而且和白秘書講著悄悄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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