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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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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,一個人如果連自己最愛的是誰、最喜歡的是什麼都搞不清楚,那的確很可悲。 「這個嘛……」崔念芝側頭細想。「好像也真的沒什麼好處。不過,學姐,要是我的男人敢這樣,我就給他來個一哭二鬧,非搞得他發瘋不可。」最後一項上吊就免了,反正這世上根本不缺這樣的一個爛男人。 「得了吧,你的阿勇哪敢啊。」陸無雙想到崔念芝的男朋友,有感而發的說:「你生理不順發發脾氣,他就緊張得要命,怕你氣壞身子——這傢伙愛你愛到骨子裡去了,怎麼可能對你有二心。」她倒是挺羡慕念芝的,有這麼個聽話又乖、長得又帥的男朋友。「倒是你,可別再撒潑,動不動就恐嚇他。」 「我哪有!」提到自個兒的男朋友,崔念芝雙頰緋紅,露出了小女兒的嬌態。「我對他可是好得不得了,要不然你下回遇到他時,可以問他嘛!」 「是啊,就算你對他施以性虐待,他還是會覺得幸福無比的。」嗯,嬌小的女王配上高大的男奴……挺有趣的畫面。 「學姐!」 「說到阿勇,」陸無雙見崔念芝的臉已經紅得快著火了,決定帶回正題:「喏,這是他這學期的成績單——除了教授還沒送成績上去的科目,其它全都PASS了。」 她收下了男友的成績單後,心裡仍然對陸無雙對於自個兒男友的「放縱」難以釋懷。 「學姐,雖然你不在意,但我還是要說,冷天霽實在是太不像話了,壓根兒沒把你放在眼裡。」雖然他是她的頂頭上司,但陸無雙可是她老交情的學姐。 「就算你現在不想離開他,好歹也要讓他知道,別太過分了。」 「你真的覺得我應該伸張自己的主權?」 「沒錯,」依崔念芝之見,最好是將那男人給抓起來痛扁一頓,再狠狠的甩了他——不過,陸無雙肯定不願意做那種耗費體力的大動作。 「好吧。」雖然她覺得伸張主權這種事實在浪費時間,不過,沒關係,她現在放暑假了,有多餘的時間做這種沒什麼意義、但可能會很有趣的事。「我這就去伸張我的主權。」 「現在?」崔念芝有些遲疑就在二十分鐘前,冷天霽的老朋友、同時也是死對頭的李子殼才剛進去而已。 「怎麼,現在不方便?」 「董事長的朋友前一刻才進去而已。」 「嗯……」陸無雙想了會兒,立即說道:「也好,這樣我宣誓主權時,才會有個見證人。」 「真要去?」崔念芝再問一次。 「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,玩玩他也好。」陸無雙看似無邪的對她笑了笑。「當然,我不會忘了伸張我的主權這件事的。」語畢,踏著輕鬆的步伐離去。 看著她的窈窕背影,崔念芝單手支著下巴,喃喃自語的說: 「這下子肯定有戲可瞧嘍。」 陽光穿透了玻璃帷幕及紗質的落地窗簾,映照了一室的明亮;室內米黃基調的裝演,在自然光中顯得柔和、純淨,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師的手法;而室內的家具,更是名家之作,處處充滿著巧思與質感。 有個男子背對著大門,向下俯瞰底下川流不息的街景,身形高大的他,著了件合身、筆挺的白襯衫,襯衫之下隱隱可見賁張的肌肉,足見這名男子平日十分注重鍛鏈自個兒的體魄。 除此之外,他那挺直的背脊所散發出來的一股絕對冷然的氣勢,讓人不敢輕易親近,只敢遠遠的讚歎他那跡近完美的體魄、歌頌他的氣宇非凡。 「天霽,出口從你傷癒歸隊後,冷氏集團的成就又更上一層樓了。」李子毅自在的坐在小牛皮沙發上,替自己點了根煙,就這麼大剌刺的在冷天霽的辦公室裡舒服的享受起吞雲吐霧的樂趣。 「看來療傷的那段時間,不但沒讓你忘了商界的脈動以及社會的潮流,反而讓你的思路更清晰、更能準確的抓准市場的走向……這段沉潛期,對你來說,可真是幫助不小啊。」 「是嗎?」站在窗前的冷天霽頭也不回的答了一句:「在我療傷的這段期間,你不也將伯父交給你的企業經營得有聲有色?」 他回過頭來,在李子毅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。 「哪比得上你!」李子毅微笑地說著,雖然這話並不是百分之百的真實,但不可否認的,這一年多來,冷天霽在事業上的表現的確展現了過人的天分及見地。李、冷兩家本是世交,而兩人自是從小就被各自的家人拿來做比較,小至功課、品行,大到事業成就,無一不比。 在這種情形之下,兩人雖是打小認識的朋友,但是在某種形式上,兩人可謂是旗鼓相當的對手,在各自擅長的領域上互有領先,絕不相讓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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