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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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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反覆覆,仿佛想要嘗盡心愛人兒的滋味,爾霄遨在她的唇上徘徊不去,深切地吻她,直到再也忍受不住高漲的欲望。 「回不回去?」爾霄遨沙啞性感地問。 艟艟無力地嬌笑道:「不回去工作?」 在懷中為她留了個位置,好讓自己緊緊地抱住她,爾霄遨用盡所有的溫柔來呵護臂彎中的寶,讓自己完全地擁有,卻不將她揉碎,「今天紀念認識八周年,放自己一天假。」 伏在他的頸窩,艟艟小手圈住他的肩膀,在他偉岸的軀體上形成依附,如吐氣般地低聲道:「第二個八年時,我們會有一個家。」 「我們的家。」爾霄遨感觸滿盈,「家」讓向來孤獨的他感動。 「嗯!」艟艟為他的複述肯定,埋在他的頸間,她的笑容燦爛。 八年歲月悠悠,但和她一起度過,卻讓他嫌短,呵護她,唯惟恐浪費一分一秒,只讓她歡笑不再哭泣,是他對她許下的諾言。 擁著她恍如初次的懷抱,紫眸瑩亮如昔,黑髮柔細依舊,不同的是她已完全屬於他,為了愛她,尊嚴、生命他不再有任何留戀。只戀於她! 對於爾霄遨陪艟艟至楚治旭的墓上獻花,楊鴻真大感訝異,也對爾霄遨的心理感到不解。 「我沒想到連這件事你也會順從艟艟小姐。」楊鴻真在會議散後,與爾霄遨兩人單獨留在會議室中。 「你指的是什麼?」爾霄遨眼睛停留於文件上,急於將事務解決,因待會兒要趕赴與艟艟的下午茶約會。 楊鴻真聽得出他語氣中的欣喜之情,因為再不久他心愛人兒會來陪他一同喝下午茶,這種半約會的方式已持續了好久,「我說的是你在楚先生忌日時,曾和艟艟小姐到他墳上去。」 爾霄遨聳肩不在乎地一笑道:「這種小事也值得你拿來提?」 「對別人或許是小事,但對你而言,它卻是一件不能碰的痛處。」楊鴻真一針見血地指出。 「此後它會變成慣例,因為他將是我岳父。」斂起笑容,爾霄遨一臉陰冷地道。 「但你是……」楊鴻真急於申辯。 「住口!」爾霄遨嚴厲地瞪著他道:「以後不許你再提起那件事,楚治旭是艟艟的父親,是我岳父,把它牢牢地記住。」 「是。」楊鴻真閉口不再提起在他心中洶湧的真相,他們的婚禮就在後天,已容不得任何人後悔。 爾霄遨深思地看著楊鴻真道:「你曾告訴過我,你將艟艟看成是自己的親生女兒,不是嗎?」 「對,我有說過。」楊鴻真篤定地回答。 爾霄遨聞言滿意地頷首道:「那麼就為她祈禱永遠的幸福,其餘的一切你又何必去管呢?」 楊鴻真明白他的意思,只是多年的主從相待,瞭解甚深,對他的身世多了不舍之情,「我知道了,沒事我先告退,後天的婚禮我可有重責大任呢!」 「對,回去養精蓄銳,別在把艟艟交到我手上時,看到你一副黑眼圈掛著兩行鼻涕。」爾霄遨調侃道。 楊鴻真豪爽地大笑,卻小心眼地道:「再開我這代理父親的玩笑,當心上帝說你大逆不道。」 「牧師不知道就好了。」爾霄遨朗朗大笑,興奮的他已容不下任何除了艟艟之外的事。 楊鴻真聞言暢懷地笑了,對爾霄遨的玩笑話盈生了感觸,受瞞的何止是牧師,為了得到艟艟,爾霄遨己決定瞞盡天下人了。 偎在爾霄遨的臂彎中,艟艟小臉洋溢著幸福,想到即將成為他的妻子,腦袋裡便不再細思任何事,只是滿心的期待。 「遨,可以買到煙火嗎?」艟艟紫眸緊凝著他的眼,像個孩子似地問道。 「做什麼?」爾霄遨撫著她柔順的髮絲,瞳孔中只放得進她的身影。 「晚上放來欣賞啊!好久都沒玩了。」艟艟扯著他的手,在他手心裡亂畫。 「這些天不是聽你在喊累嗎?還想到要玩?」爾霄遨溺愛著她的童心未泯。 「就是累才更要玩嘛!」艟艟不服氣地噘起粉嫩的小嘴,抗議他的說辭。 「那豈不是要累壞了。」爾霄遨捉弄道。 艟艟聽他的意思好像不肯答應,捉起他的手掌,狠狠地咬了下他的食指,瀟灑地道:「不肯就算了。」 這小妮子可真是半點不留情,指端的痛直入他的心裡,他又笑又氣地道:「你這轉圓給得太慢了吧!把人家的指頭都咬腫了才放過人家。」 「誰教你不答應人家。」艟艟反駁得頭頭是道。 「我有說嗎?」爾霄遨為自己叫屈,為了煙火傷了自己的手指可真不划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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