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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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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有我才能喊停,你忘了嗎?」長岡皇子喘息道,唇襲向她白嫩的頸項。 「為……為什麼?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這樣的話。」 「噓,你現在不應該說話,這樣對我的男性魅力是一大打擊。」 他又吻上她,薛紫兒則奮力推著他。 「已經夠了吧?你……你這樣子到處親個不停,我全身都軟棉棉的,一點力氣都沒有。」 「是嗎?我倒是硬的難受,你騎在我身上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?」 他不說還好,這麼邪惡的話簡直讓薛紫兒起火自焚,她從頭頂到腳尖都紅透了,而且開始意識到他所說那「硬的難受」的東西。 她理所當然開始掙扎,在她身下的長岡皇子卻激烈地喘息並發出呻吟聲,嚇了薛紫兒一大跳。 「你怎麼了?什麼地方疼嗎?」 「拜託你別問我這種蠢問題。」長岡皇子咬牙。 「為什麼這是蠢問題?」 「蠢,蠢極了。」他抓住她的手使勁一扯,雙腳一跨,在薛紫兒的驚呼聲中變成了他上她下,一種更為曖昧姿勢。 他吃錯了什麼藥?竟會讓事情進展到和她在床上翻滾的地步? 儘管這念頭在他腦中盤旋不去,長岡皇子依舊離不開她,不,應該說離不開這副柔軟的軀體,他無法漠視情欲的召喚。 對了,就是欲望,他太久太久沒有女人了,所以當他一覺醒來,發覺懷裡有個女人,積壓已久的欲望就爆發了。薛紫兒好,任何女人都行,長岡皇子根本不在乎此刻躺在他身下的是誰。 然而在他懷裡的是女人中的極品,姣好的臉蛋、織細的身材,即使是隔著運動上衣,他仍能想像她胸前那兩處恰到好處的堅挺,那浮現腦中的景象簡直讓他興奮得像個初嘗禁果的處男。 當然了,所有的美國人及大半的臺灣人都知道他絕不是什麼處男,但被他壓在下頭這傢伙可就絕對是個處女了。 一直對男人深惡痛絕,親個嘴都能大驚小怪,而那個蠢問題可提醒了長岡皇子,薛紫兒可不是他慣於往來的那些成熟女性,樂於接受他的規則,分享性的快樂又不談責任。 所以他該停下來,真的不能再繼續下去了,他找上薛紫兒純粹是為了電影,並非私人欲念,公私理當分明,這點他是非常堅持的。 長岡裡子不斷警告自己,然而他的手腳卻不聽話,尤其是下腹部愈來愈緊繃,連穿著寬大的睡褲都不舒適,逼得他非得咬緊牙根才不至呻吟出聲。 而因為承受了他大半的重量,薛紫兒連喘息都有些吃力,她雖然害怕被這麼壓在他身下,卻無法不掛意他痛楚的表情。 「你究竟什麼地方不舒服?」她又認真地問道。 「你不會想知道的。」 「我當然想,不想知道就不會問你了。」 長岡皇子的頭埋在她頸邊,呼吸依舊急促紊亂,但已不再試圖親吻或撫摸她。 「你走吧,別在這裡瘋言瘋語。」他啞聲說。 「我是關心你。」 「那就離我遠一點,遠一點!」 「你怎麼了?忽然就不開心。」 「我剛起床都是這個樣子。」 「可是——」「你話真的很多,一大早就說個不停,煩不煩啊?」 薛紫兒聞言委屈地皺起眉。 她話多?他一直一直親她,她話又如何多得起來?這根本就是擺明瞭冤枉她。 「你怎麼還不走?真想惹惱我嗎?」 「我想走,但你還壓在我身上啊。」 頭埋在她長髮裡的長岡皇子說不出話來,事實上他覺得自己從來不曾這般丟臉過。 該死!明明只是一個不解人事的黃毛丫頭,為什麼偏偏卻能激起他的渴望,令他意亂神迷而且屢次出糗? 長岡皇子翻身半坐起來,看著薛紫兒急急逃下床進了浴室,他長長地歎了口氣,心情極度惡劣。 性欲被徹底撩起卻得不到滿足,那種滋味該如何形容? 就像看著滿桌的魚肉卻僅能以清淡的蔬菜果腹,感覺真是痛苦,這種欲求不滿的生活如果再繼續下去,他的人格遲早會偏離常軌,很難說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。 長岡皇子又歎息,拿起旁邊約於正想點燃,電話突然響起,他隨手抓起話筒,是櫃檯的服務人員。 「長岡先生,樓下有您的訪客。」 「訪客?」長岡皇子蹙眉,除了宋緯濂,他不記得還有誰知道他住在這裡。 「她自稱是您的未婚妻,要請她上去嗎?長岡先生。」 未婚妻?他什麼時候有了這種「東西」? 長岡皇子愈來愈疑惑,在思考了半晌後才說道: 「請她在大廳等我,我馬上下去。」 長岡皇子才來到飯店大廳,服務人員還來不及說話,一位身著惹火衣物的女子已經奔入他懷中將他抱了個死緊。 「終於見到你了,我好高興!」嬌柔的聲音響起,令長岡皇子感覺有些熟悉。 他略微推開了懷裡的人,隨即睜大了眼睛聳起了濃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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