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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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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全聽到了……她不是聾子,怎麼可能會漏聽他的話?! 只是,真的好傷人…… 他說不想遇上她! 而她卻像個傻瓜,這麼多年來想他想得再也不能愛上其他人! 夏月拂開他的手,轉頭激動的拉扯車門把手。 即使知道車門鎖住不可能打得開,但她還能做什麼?面對他驚人的恨意,她根本沒有勇氣和他待在同一個密閉空間裡。 「你剛才叫我什麼?你再說一次!」她那句疏離的稱謂讓他怒火中燒,一把扯住她衝動拍窗的嬌軀。 她叫他池先生? 真好,竟然敢用這種疏離的口氣喚他,仿佛他們之間不曾有過那些耳鬢廝磨、交纏難舍的過去! 「可惡的女人,因為我再也沒有價值了,所以對你而言就成了陌路人,可以疏離的呼喚,而不會有任何不舍的感覺是嗎?但是你忘了嗎?你們書店櫥窗裡擺放的雜誌正好是以我當封面,想都知道,不是隨便阿貓阿狗便能上得了雜誌封面,現在的我可是飛黃騰達、財富驚人了,難道你這虛榮的女人一點都不心動,不想和我再續前緣?」他冷笑,一邊伸手撫上她的臉,俊美的臉孔有種想要拖著人一塊下地獄的偏執狠戾。 「我不想……真的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,你開門讓我走,既然你飛黃騰達了,有那麼美的未婚妻,也對我狠狠宣洩了過去的恨意,這樣應該夠了吧?讓我走,你放我下車!」她低聲喊道,身子抵著車門。 已經夠了吧? 看過他的未婚妻,又忍著心痛聽他說了恨,她已經為自己過去做的事付出了代價,他可以饒了她,放她離開嗎? 從此以後讓她走自己的路,不要再和今天一樣,讓她心碎了好嗎? 「作夢!我為什麼要讓你好過?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讓你有機會逃開?我還有滿腔的恨意沒法磨滅,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你!」他移動上半身,滿臉陰鷙的將她拉回,壓制在座椅上。 「不放過我,又能怎樣?池先生,你別忘了,我們之間早就已經結束!你……你別過來!」因為他上半身過於靠近的碰觸,她驚嚇得俏臉翻白,使勁將臉轉向一旁,雙手努力推他。 「夏月,你可惡的……不許這麼喊我!」他臉色一沉,調降椅背,隨即慍怒的壓任她。 「走開,你不要這樣……」車子空間有限,兩人身子緊密貼合的刹那,夏月驚慌失措,卻看見他眉一擰,瞬間俯下臉,狠狠封住她的嘴。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,帶著激切恨意的長舌敲開她的唇齒,席捲她多年來再也無人觸碰過的禁區。 她一驚,徒勞無功的不斷伸手拍他,卻讓他沉實的重量壓得連挪動身子都沒辦法。 他擰眉,眼裡有說不出口的憤恨、掙扎。 已不曉得有多少年,總是在夜裡想起曾經有個女人,最愛在兩人交纏得深切的時刻,細細碎碎的嬌喊他學長…… 他非常非常愛那個女人,但也絕不會原諒現在這個敢用如此疏遠的語氣喚他池先生的女人! 池振華怒不可抑,將全身力量傾注在這久違的一吻上,癲狂而又激動的以舌頭探逼她口中每寸甜蜜。 渾身發顫的夏月連拒絕都無法說出口,就在他太過激動的熾吻中,心慌到連捶人的力道都顯得軟弱。 好多個夜晚,她總會夢到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,像過去一樣輕輕吻著自己,溫柔的眼神讓她淚濕枕畔。 明明已經結束很久了不是嗎?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吻她?又為何還要讓她心動又心痛,不知該拿他怎麼辦才好? 她只有一顆心,不應該再系在一個不會有結果的男人身上…… 但是他偏偏要回來,還輕易的用幾句話和一個吻就打亂了她堅強的武裝。 她真的很想他,想得連心都快碎了。 淚珠由她的眼角悄悄落下,夏月緩緩伸出手攬住他的肩頭,偷偷對自己說,一次就好……讓她再感受一下他的體溫、他的溫暖! 「你並沒有忘記過我……」吸口氣,池振華抬起臉,僵硬的開口下結論,知道自己應該放開她,但熾熱的大掌卻失控的擱在她光裸的膝蓋上,一路沿著光滑的肌膚,慢慢滑進短裙下方。 「不!我已經忘了,忘記很久了!我們不能這樣,你有未婚妻了,我要下車!」 抬眼看著他似乎在瞬間變得更加深邃的眼神,她身子一震,急急伸手推他。 她是瘋了吧!竟然讓他吻得險些失了魂。 她怎麼可以忘記她是個六歲小孩的媽咪,而他是個快要結婚的男人! 早已是雲和泥的差別,不可能再有什麼未來了。 夏月面色緋紅,壓住他停在自己裙擺下的手,心亂的將它挪開。 「別拿未婚妻當藉口搪塞我,你根本就沒忘記我對吧?這些年有其他男人在這裡駐留過嗎?這個身子應該沒讓人碰過吧?」太清楚她動情時的反應,知曉她每處敏感地帶的池振華冷冷的說,伸手覆在她的左胸口上,輕輕壓了下。 從一開始她笨拙的唇舌反應,他就已經知道她有很多年沒讓人吻過了。 但這樣好,不然他一定會讓她為自己的幸福甜蜜付出代價,因為沒道理這些年傷人的人可以過得這麼好,而受傷的人卻得夜夜舔舐傷口,心碎難熬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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