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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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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是堡主嗎?為什麼你摸起來好像遲冬?」融雪囁嚅著道,這會兒開始有些不確定了。 為什麼堡主大爺臉上的疤痕,摸起來跟遲冬的好像……不,根本是一模一樣! 難不成堡主大爺和遲冬都遇上狼群,還同樣被狼抓傷同邊臉頰,連傷口的大小都一樣? 「你……」他一聽,差點昏過去。「這種時候你該問的不是這個,你應該要問,堡主大爺,如果你是遲冬,為什麼要假裝啞巴騙我?笨融雪、傻融雪,你知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說哪些話?什麼時候該狠狠質問一個男人?」 他邊說邊搖頭,當下真想大歎一口氣。「傻姑娘,你真要逼我去跳樓,好證明自己就是宋遲冬嗎?」 「你是遲冬?你真的是遲冬?」融雪皺了下眉頭,忽然將臉湊向前,掀動鼻翼直往他身上嗅聞,模樣像極了狗兒嗅聞著什麼。 宋遲冬見了直搖頭。他怎會對這樣的傻姑娘一見鍾情,還將一顆心遺落在她身上! 深深吸口氣,在確定自己又聞到遲冬身上那好聞的松木香味後,她抬起頭,傻傻的捏了下自己的臉頰。 堡主大爺身上的味道真的和遲冬一樣,連臉上傷痕的位置、大小也跟遲冬一模一樣,而且他還知道所有遲冬對她說過的話…… 所以,原來堡主大爺沒騙人,他真的是遲冬! 一個簡單的推論,卻花上她好大的力氣,整個腦袋因為思索過度而像打結般糾成一團。 頭好痛喔!她皺眉捧著腦袋縮在他懷裡。 「融雪,你怎麼了?哪裡不舒服嗎?」宋遲冬擔心的抬起她的小臉,目光不住梭巡著。 又沒撞傷哪兒,怎麼會痛得眉頭都擠在一塊? 「我頭好痛……」融雪呐呐地道,可憐兮兮的猛扯著自己的發。 為什麼每次努力想事情,頭就會痛? 「頭痛?為什麼會頭痛?」他有點緊張,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繼續拉扯頭髮,急急地問。 「我只要一用力想事情頭就好痛,我還是不要想了,不管你是遲冬還是堡主大爺,怎樣都好,我不想了啦!」她抱著腦袋猛搖頭,希望這樣就可以把腦子裡的渾沌糾結搖散。 「好,別想、別想,再回去睡一下。」 宋遲冬抱著她往床鋪走去,讓她躺好後,心疼的伸出手指輕揉她的太陽穴。 「昨夜你讓我折騰得幾乎沒睡,我是不是太粗魯了?」 「不要說。」融雪忽然伸手捂住他的嘴,小臉一片燙熱。 「好,我不說。」他輕笑道,拉下她的手,像昨夜一樣一根一根的吻遍她的手指。 酥麻的感覺由手掌傳來,她心兒怦跳,看著他一吻再吻,從那熟悉又溫柔的舉動中再次確認了他的身份。 堡主大爺真的是遲冬,他是遲冬! 燦爛的憨笑忽然揚起,她甜美的笑靨讓他看得心癢難耐。 「雪,我可不可以摸摸你?」宋遲冬問,等不及的立刻脫去鞋子爬上床,期待的看著她。 「好。」融雪很大方的點頭,像貓兒一樣在他輕柔的手勁下舒服的閉上眼,發出微微輕歎。 「那我可不可以再多摸一點?」他墨黑的眼因為她噙著笑的慵懶模樣而跟著眯起。 「嗯。」她沒多想的依舊點頭,下一刻,整個身子立刻被沉沉的壓注。 然後,宋遲冬不只是多摸一點點,根本是摸了很多,最後更是將她整個人從上到下全都摸逼了。 一個月後的某天,人間堡四處高掛貼著喜字的大紅燈籠,正是堡主娶妻的日子。 暖冬院二樓窗外的大樹上,一早又躲了兩個摔不死的傢伙。 「老四,大哥真要娶那個醜姑娘?她腦袋好像有點問題,不曉得將來會不會生出和她一樣笨的娃兒?」年有餘坐在老樹的樹幹上,慶倖自己這次找了個不容易摔死的好位置。 樹下,僕傭們忙碌的在暖冬院和大廳間穿梭,準備中午拜堂以及之後宴請賓客的事。 沒和總管老酒及兩位哥哥一塊招待賓客的宋臥春,正閑閑的掛在窗臺旁,腳踩著樹枝,大剌剌的探頭往屋裡窺看。 房裡,一身大紅嫁裳的融雪正背對著窗子,由幾名中年僕婦替她梳妝打扮。 「夫人,你別頑皮!酒總管吩咐咱們要好好替夫人打扮,夫人你就行行好,安靜的坐一會兒。」一名大嬸頭痛的拉住一直將臉湊向銅鏡,不知在看什麼的融雪,開口哀求道。 由於堡主流傳在外的駭人流言,所以沒幾個年輕姑娘敢來人間堡做丫鬟,除了從小讓四爺撿回來的稻花外,只有從老堡主時便待在堡內,長大後嫁給堡內長工當媳婦的丫頭們。 老堡主死了後,大少爺繼承堡主之位,她們這些丫頭也漸漸從年輕姑娘變成了老太婆,而人間堡也成了個只有一大堆臭漢子的地方,根本沒有半個年輕的姑娘。 現在,好不容易有姑娘願意嫁進來,可是他們未來的堡主夫人卻是個可憐的傻女孩,連成親這麼重要的大事都一點感覺也沒有。 「遲冬呢?我想見他。」融雪東張西望的在屋子裡找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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