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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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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濬正想再說些什麼來安慰于含璿時,於含璿卻突然開口問道:「你的舞帶得不錯,有特地去學過?」看來她像是在轉換心情,所以找了個話題聊開。 「只有一陣子而已。主要是應付一些交際宴會的場合,並不是很喜歡跳。」耿濬馬上就瞭解了她的想法,也很配合地陪她聊起來。 「看來你學習能力不錯,才一陣子就可以跳得那麼好。」 「你也跳得不錯。」耿濬誠摯地稱讚。 於含璿仍笑得無力。「馬馬虎虎,是還過得去。你剛才說要應付交際場合,那就是你的家世還不錯嘍?」普通人家是不可能用到「應付交際場合」這詞兒的。 「我父親是某企業的總裁,所以年少時候偶爾要陪雙親出席一些宴會,那時候就要邀請人跳舞了。」 「嗯,那就怪了!為什麼你沒有繼承父親的事業,卻跑來當刑警玩官兵抓小偷的遊戲?」於含璿很是疑惑。沒想到他出身不錯嘛!但怎麼不想做撈錢的事業呢? 耿濬失笑了下。「我的工作不只是抓小偷而已,也有其它的……我並不想繼承父親的事業,主要是我沒興趣。反正我還有個弟弟,全交給他就行了。」 「喔,原來是爭奪繼承權,而哥哥不想破壞和弟弟的感情,才遠走他鄉,當個來頭也不算小的國際刑警哪!」啊!這種事常有的。不過如此看來,耿濬的心胸倒是挺寬大的嘛。 耿濬聞言,敲了她一記,惹來她白眼相對。「答錯!我們兄弟的感情非常好,我只不過是想讓事情更簡單化而已。別說我了,那你呢?」 「我?很簡單!從小在孤兒院長大,高中時發現自己有偷東西的天分,於是想盡了各種辦法和神偷界的人聯繫,終於在一次機緣下,讓自己成了其中一分子。」 耿濬一怔,沒料到會從她口中聽到這種答案。「對不起。」 「幹嘛對不起?」于含璿很平靜地說道:「不過這樣也好,要是有父母的話,我就有可能為了不令他們傷心失望而埋沒我的天分,所以說起來,這也是一種天意吧。」 耿濬無言,喉頭不知怎地竟哽住了,吐下出一句話來。沒想到她對自己的身世竟能看得如此風輕雲淡,使得他的胸口莫名地為此感到微微心疼。 而於含璿敏銳地嗅出氣氛有些僵了,便不再搭腔。 這個夜晚,就不知怎麼地結束了。 好癢!仍在睡夢中的於含璿皺起一張小臉,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輕輕碰觸她……好像是故意挑弄的癢。 於含璿翻了個身想閃躲,但過了一會兒,它又一點一點地落下來,從臉頰、頸子到肩頭、胸前。 真的很癢!於含璿胡亂揮手想趕走它,卻總是過了一會兒又繼續,惹得她輕笑不已。 「別鬧!」於含璿困倦地低喃,希望它趕快停止。果然,還真的就停止了,不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身涼涼的感覺。 真的很奇怪!她不是蓋著涼被嗎? 接著,開始有什麼東西撫摸著她,而那之前的癢又開始落下,但力道卻加重了。很——奇異的感覺,立即引起她全身一陣輕顫。不但如此,還有些莫名的燥熱…… 再怎麼樣想睡的人也該醒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了吧? 於含璿勉強抬起沉重的眼皮,一張放大的、耿濬的臉孔倏地映在她眼前,她略受驚嚇地輕喘了一口氣。 「你怎麼在這裡?你在做什麼?」於含璿以還沒完全清醒的聲音問道。 耿濬深情款款地望進於含璿眼底,充滿情欲的喑啞聲音堅定地回道:「我想你,我想要你。」 於含璿腦袋倏地空白。「你……你在胡說什麼?!」她瞪大眼睛驚恐地回望,想伸手推開他時,卻更詫異地發現他和她之間已沒有任何阻隔的東西——包括貼身衣物。 於含璿霎時不知該如何反應,呆呆地盯著耿濬和自己已差不多貼在一起的赤裸軀體。現在……現在是什麼狀況? 耿濬見狀,又急又憐惜地緊緊抱住她,在她耳邊低聲哄著:「別怕,我不會傷害你的,我只是無法壓抑我的情感,我只想和你在一起。」 「那……那……」那幹嘛脫她衣服?於含璿赤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。她很明顯地感覺到兩人之問幾乎沒有縫隙,但為何他的體溫有那麼一丁點的不真實…… 「你放心,我不會弄痛你的,我會儘量讓你很舒服。」耿濬邊輕聲低喃邊吸吮她的耳垂,又再次引起她全身一陣戰慄。 「我……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」於含璿被耿濬逗弄得全身無力,連推開他的力氣也完全消失。 「放輕鬆……會很舒服的……」耿濬的吻有如著火般一直往下延伸,所到之處都令於含璿燥熱得無法言喻。 嗯……的確是……於含璿有些迷迷糊糊地照著耿濬的話放輕鬆,畢竟她現在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……可是,就要這樣子跟他…… 不……不,還是不行啦!他們兩個,目前還不能發展到那種關係啦! 於含璿這樣想之後,便用足吃奶的力氣將耿濬推開—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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