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楚月 > 百無一用是總裁 | 上頁 下頁 |
三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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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縷,難道我不能陪你同甘共苦?」徐靖磊完全不理會廖縣令說了什麼,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金縷。 「沒錯,對我而言,毫無利用價值的人就不用留在我身邊了,從今天開始,你我再無瓜葛。」金縷逼自己說出傷人的話,不可心軟。 「你不相信我嗎?」 「大人,他與我再無關係,我現在可以走了吧?」 她知道只要自己和徐靖磊劃清界線,以金樓錢莊為目標的廖縣令,矛頭就會改而對著她,放了徐靖磊。他的家鄉一定有人等他回去,她不能連累他……為了徐靖磊的性命,她必須與他恩斷情絕,讓他死心回到他的故鄉。 這是她最後能為他做的事了。 廖縣令哼哼兩聲,隨即命人抓住金縷。 「大人,你這是做什麼?我與徐靖磊再無關係,怎會抓著我?」她故作訝然的喊道。 「既然徐靖磊與你們金府再無關聯,那麼船上的米袋又與他何干?抓他又有什麼用?來人,把金縷關進地牢。金小姐,難道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束手無策嗎?也太小看我了,我正愁著沒理由抓你呢,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,我豈有放走之理?來呀,把人帶下去!」欲加之罪,何患無詞,廖縣令就是下了決心要定金府的罪,什麼理由都編得出來。 「你這狗官!你關了我對你絕對沒有好處!」金縷不甘心的吼聲消失在門外。 處理完金縷,廖縣令看著徐靖磊,「徐公子,你這是幸運撿回一命,我這人也是有點慈悲心,既然你與金府再無關係,你可別再做一些蠢事,不然丟了性命可怨不得人了。來人,帶徐靖磊出去!」 徐靖磊就這麼被扔在官府門外,等在門口的常貴與青松急忙過來扶起他,「姑爺!姑爺!振作點。」 「小縷、小縷……」外頭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。 「姑爺,小姐人呢?」 徐靖磊來不及回答,人已昏厥過去。 兩人連忙將徐靖磊帶回金府,請來孫大夫照料。 徐靖磊傷勢頗重,在床上躺了五天才清醒過來。 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問金縷。 「她在哪裡?」 「小姐為了保住姑爺,她……她人還在牢裡。」方伯哭得老淚縱橫。 徐靖磊聞言,眼神是未曾有過的冷冽,「方伯,沒事的,我一定會把她救出來,小縷絕對不會有事。」 為了保住他,情願假裝無情地跟他斬斷關係,情願如此犧牲自己,那丫頭怎能這麼傻呢? 若她有一點傷害,他絕對要那狗官付出代價。 兩天后,信田總算帶回一個好消息。 原來廖縣令之前在圖淩縣當縣令,因為判了九嵩縣曾縣令的侄兒入獄,曾縣令耿耿于懷,非報一箭之仇不可。 對徐靖磊而言沒有所謂的好官,只有能不能利用的官。 他讓信田再跑一趟九嵩縣,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曾縣令,同時也命青松去把當日看見官兵偷藏米袋的人找來。 與此同時,廖縣令公告三天后便要升堂審問金縷。 為了救妻子,徐靖磊絕不允許有絲毫的錯誤。 第三天,廖縣令升堂審問,外頭有一群百姓圍觀,曾縣令與陳州長也連袂出現。 伏陽縣屬於萬里州,陳州長負責這一州,他聽到曾縣令所說有關廖縣令的事,連忙趕來伏陽縣陪審,最近皇上對於地方非常關注,他不希望自己轄下的縣出了事,要不然他也別想安穩過完今年。 廖縣令沒想到陳州長以及之前有嫌隙的曾縣令會出現,不禁感到沉重的壓力,只想儘快結束這場審問。 「金縷,對於金氏商行的船上出現蓋有官印的空米袋,你做何解釋?」 金縷發現徐靖磊站在後頭,見他氣色不錯,她放心不少。「大人,有人存心栽贓嫁禍,民女實在提不出解釋,不過民女的人倒是找到人能證明那些米袋全是官兵故意栽贓。」 廖縣令眉頭一皺,「既然有證人,現在在哪?金縷,你若信口雌黃,就別怪本宮對你用刑了。」 「民女所言不假。」 「好,此人在哪?」 徐靖磊連忙示意青松,青松立刻把站在他面前的人推了出去。 那個人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上,「大、大人,小的叫王拓。那天小人確實有看見官兵們在登船前,將米袋塞入懷中。」 啪!廖縣令重重拍了下驚堂木,「大膽王拓,你確定沒看錯?」王拓不敢抬頭,支支吾吾的,他本不想惹上官府,可是金府的人說要給他一千兩當作酬金,這才大膽起來,不過這會兒跪在這裡才覺得有些驚恐,要是縣太爺存心要置金縷於死地,那他不就白忙一場還賠上自己的命? 王拓還在猶豫,又有三個人分別走出來跪下。 「大人,草民叫許虎。草民兄弟三人平日就在河邊卸貨,那天草民確實有看見一名官兵的懷裡露出一個印有宮印的米袋,嗯……就是值,我看見的就是他!」許虎隨手指了站在左前方的官兵,那人聞言臉色發白。 「不……不是我!是鄭親隨指使我這麼做!我不是故意要陷害金府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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