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晨悠 > 救命恩狼 | 上頁 下頁 |
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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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瞿敏有事,他真的會拉住她。但他也明白那是她讓他和瞿敏獨處談話的藉口,所以等她回來再找她算賬。 "敏敏,這一次是你自己一個人來?"他們重新坐四沙發上,他發問。 "嗯,我不要爹地媽咪陪我,是我主動告訴他們我要一個人來找你。我告訴他們我要來這裡旅遊,並且來看你。可是……那不是我真正來找你的理由。" 她的神色顯得哀傷,透露出不尋常的氣氛。 "怎麼了?是發生了什麼事嗎?" 南震言安撫她,要她心平氣和地告訴他到底出了什麼事。 他這溫柔的表妹向來都是安安靜靜,情緒溫和,不輕易落淚,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,讓她此時淚流滿面,像是受到欺負。 "有人欺負你了是嗎?" 他的話換來的是她更凶的哭泣聲。 "表哥,你一定要幫我找出那個人。"瞿敏只要一想起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,就會拉緊自己的衣服,雙手環抱住自己。現在她更想找個值得依賴的人保護她,所以當南震言安慰地抱緊她時,她也毫不拘謹地宣洩她的痛楚。 他等著她的情緒稍稍緩和,才拉開她再次輕柔開口:"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,我一定會幫助你的。你要我找誰?"他很疼他這唯一的表妹。 "幫我找出那個男人。"她幽幽地說。 "找誰?他叫什麼名字?男朋友嗎?"難道她是被男朋友拋棄了? "我不知道,他不是我男朋友,我不認識他。"雖然很不想回憶,但只有表哥能協助她找出他。 沒有線索是很難找到人的,一團迷雲他要弄個清楚才有辦法可行。 "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統統說出來,我才有辦法幫你。"他要她試著鼓起勇氣說出一切。 於是,瞿敏哀訴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。那對女孩子來說,是個莫大的恥辱,因為她被強暴了。 "那天我喝了不少酒,那時宴會完了之後,因為有讓來賓就寢的房間,我酒醉昏昏欲睡,決定在安排的房間裡度過一夜,當時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狀。隔日,我才一起床,卻看見自己身無著衣,並且床旁躺著一個跟我一樣赤裸的男人。"她極為後悔留在那裡過夜。"我從沒見過那個男人,可是他居然強暴了我!" "怎麼會發生這種事?"震驚的南震言憤倦地痛擊桌面。 "看見一旁的那一灘血跡,我便知道自己失去了清白,我趁那個男人未醒之際,手忙腳亂地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要離開,但在我一抬頭時,卻又發現一件事,房間內的化妝臺上,竟然放了一台攝影機!"她說得很激動,雙拳緊握。 "你是說這一切全被錄了起來?"卑鄙無恥的男人! "我擔心要真的全錄了起來怎麼辦?伸手想扯下那台攝影機,那個昏睡中的男人卻突然抓住我的手,我一急之下顧不得那樣東西,掙脫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。"到現在她還在悔恨,因為她的一生說不定會因為那台攝影機而徹底毀滅。 "敏敏,你放心,我會找出是誰侵犯了你,連同要他交出帶子。"他盡其所能她安撫她。 "如果那個人背後有集團操控,專門做這種生意的,該怎麼辦?"瞿敏擔心帶子已流出市面,到時若有人發現是她,她豈不完了? "我不會放過那個男人,不管他背後有多大的勢力。""他堅定地對著她說。"好了,這件事交給我來辦,現在我先送你回家。" 表妹怎會受到這樣的屈辱,這殘忍的事竟落在善良的她身上。 "我不住爹地在奧地利的房子,現在我住在同學家。"她又說:"表哥,這件事不要讓我爹地知道,我不敢告訴他也不想讓他知道。"因此她才來找值得信任的他。 他點點頭。"走吧!" 該回去了,這麼久也夠他們討論了。冷初莫根本什麼也沒買,打算空手返回。 驀地,她被人由後方掩住嘴,整個人被拖到一條人煙稀少的巷子裡。 她用力咬住那個人的手,引來那個人哇哇大叫。 "你殺人啊,幹嘛咬我的手指?" "跟你說直接請她過來你不聽,被咬了你活該吧!" "你被她咬看看,想不到這是她對付歹徒的手段。" "如果你碰到的歹徒不是我們兩個,你已經死了,也就聽不到我們兩個的哈拉了。怎樣,你很懷念我們嗎?" 冷初莫瞠大受驚的眸子,半晌無話可說。 "軫、亢,你們怎麼來了?" 剛剛被咬的雷亢霆說:"因為無聊所以來逛——" "別聽他胡說,我們是來玩的。"時軫杭制止雷亢霆瞎說後,故作正經的表示。 還不是一樣胡言亂語!雷亢霆白了他一眼,率先出口:"帶你回法國受審,現在就走。"他欲拉住她。 "現在?"那不就等於宣告她的死期到了嗎? "季交代的。"時軫杭也嚴肅起來。 "太快了吧?"她百般不願。 "怎麼會快?算算你離開炎天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之久,難不成你在這裡玩瘋了,不想回去'負荊請罪'?"雷亢霆不想聽她的推託之詞。 明知終究有一天還是會離開這裡,只是這個時間來得不對,她正想接受一段剛來到的浪漫戀情,絕不能在此時離開。 說什麼她也不想走,至少等到她認為報答他之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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