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晨悠 > 救命恩狼 | 上頁 下頁
十一


  心想別留個壞印象給他,再說她必須告訴他實情,就是她其實是被人擄到酒館的,看他能否幫她找尋親人。但她還恐懼著失憶一事,所以目前她決定暫時隱瞞他自己失憶的事。

  她還有疑問,為什麼他對一個陌生女子那麼好,還是他本來對人就這般好?

  現在想起先前認定他是壞男人的想法,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。

  抬頭看這棟房子,多麼的富麗堂皇,有他的品味和格調在,他一定不是普通人,事業肯定做得很大。

  還是趕緊加快手腳吧,看看,單單一個客廳的地板,已弄得她汗流泱背。

  她驀地思及自己在酒館與他的偶遇,他溫柔的擁她人懷,狀甚親密,令她心裡小鹿亂撞,每每想到那畫面,她就心亂如麻、心跳加速。

  揮動抹布擦拭著地板,她試圖轉移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。

  常言道:太帥的男人不可靠。她叮嚀自己不可一頭往裡頭栽,還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信任。

  她直起身,抖動衣裳拍去灰塵,一抬頭就瞧見牆上的掛畫。

  那是一幅抽象畫,客廳因為有這幅畫而充斥著藝術的氣息。

  "如何?畫得不錯吧?"無聲無息的,南震言從背後接近她。

  "你起來了啊?這是你畫的嗎?"她指指牆上的掛畫。

  一大早他沒有給她難堪,她暫時舒坦了些。

  "不,這是我朋友他大哥在我四年前繼承父業時為慶祝我而送的。"他的朋友是裴駱逍,裴駱逍的大哥是畫家,是個蜚聲國際的大畫家。

  "你父親……"

  "房地產。"他優閑地道。

  在奧地利他與父親可是有名的房地產大亨,她沒聽過嗎?

  "我父親他人活得好好的,卻執意要退休由我繼承他的事業,把公司交給我後,他就和我老媽四處旅遊、定居國外,他們逍遙而我卻命苦。"他這樣說絕不是訴苦,而是帶著無聊的口氣和她說笑。

  所以他那麼年輕,就有如此成就。

  "怎麼?你想見見國際大畫家嗎?"見她深深地凝視著畫,他開口問。

  "可以見得到嗎?"她眼睛一亮,她沒見過畫家,對此滿是興趣。

  南震言點頭,只要問裴駱逍他大哥在何處,想見他面不是難事。

  不過她剛才眼中綻放的神采,是為了他人,他反而有點不高興,別的男人可以讓她心喜,而他卻只讓她害怕;早知這是她的反應,打死他,他也不會多嘴問她意願。

  莫的眼由微垂轉而抬眸,開口問個不相干的話題:"你之前沒請過女傭嗎?"他的家居生活是誰在照料?

  怎麼會沒請過,每一個的目的,皆想爬上他的床,做不好還可商量,但花癡的女人實在太多了,日積月累下來,他習慣了獨居。

  她問這個問題做什麼,他可不太想回答,於是他也馬上轉一個新話題。

  他一臉邪氣的靠近她,"今晚到我房裡。"用手撫著她的細發,把頭深埋在她發中,他在她耳畔低哺,輕吹吐氣。

  她的心怦怦的直跳著,再這麼下去,很快她就會掉人他的陷阱,誰教她移不開也離不開他溫熱又厚實的身軀。

  她是在懷念他偉岸的胸膛嗎?他之前說的那句話,又是什麼意思?

  見他就要吻她,情急之下她往後退,卻不慎撞翻擺設在一旁的水桶。

  "啊!"尖叫並不能停止她倒下去的動作,在她眼前咫尺的他居然狠心的不拉住她,害她因而滑倒,全身濕透。

  "我去開門。"

  她打開門,只見一個年輕男子用訝異的眼光朝她猛瞧。

  "你找誰?"

  "裴駱逍!"那人沒回答,反而是南震言脫口喊道。

  一看是他,南震言立即拉走莫,並要她迅速到樓上換件衣物。她美好的身材不容別人偷窺。

  南震言沒注意到自己有這種獨佔的想法。

  待莫上樓後,裴駱逍迫不及待地拉南震言到客廳。

  "找我何事?"他不是很滿意他的到來,最近裴駱逍到他家的次數增加不少。

  "進行得怎樣?"裴駱逍笑得一副謅媚樣。

  "怎樣也不關你事。"他很不悅。

  "和我可有關係了,畢竟這個女人我也要負一半的責任。"因為是他介紹的。

  "你之前已看到了。"他不專心地答道。

  裴駱逍忽然親密的靠向他,"你對她有什麼企圖?"肯定是不尋常的意圖,想不到那名女子長得真是清純可人,難怪南震言二話不說立即贖回獨自"享受"。

  "'我要怎麼做不必讓你知道。"他揪住裴駱逍的領口,目露凶光,"'我先警告你,她在我這裡的事你不准隨便和人說,否則有什麼後果你是知道的。"

  不用他說,裴駱逍也知道他會拿逃婚之事來威脅他。

  裴駱逍的眼角瞄到樓梯上有個纖影正緩緩移動,腦海裡頓時有個狡計。

  他朝南震言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拉著他的手,"你放一百二十個心,我絕不會把'我們的秘密'當新聞到處宣傳的。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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