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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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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好啊!」尤其是他做的餅乾。 「你喜歡他?」倚哲軒心中一把無名火正熊熊地燒著。 武逸薰點頭如搗蒜,內心不斷呐喊著「餅乾」、「餅乾」。 「他哪裡好?」他不自覺地提高音量。 「他手藝好。」 「和手藝有什麼關係?」他一臉霧煞煞。 「我就是喜歡他做的餅乾,有什麼不對嗎?」她更是一臉茫然。難道他們所談的是同一個人、同一件事嗎? 「你是說,你只喜歡他的餅乾,不喜歡他的人?」他欣喜地求證。 「我很喜歡他啊!」 「什麼?!」 「他人很好,就像個哥哥一樣,我沒理由討厭他啊。 「你只把他當哥哥?」 「難不成把他當老公啊!」 「那怎麼可以?你是我的。」他佔有性十足地說。 「那不就結了。」她並沒發覺他話中的佔有性。 「那其他人呢?」 「誰?」 「星倫、譯翔、曲傲啊。」他一一點名。 「我跟星倫不熟,而譯翔又是彤萱的;至於曲傲,我又沒見過,談什麼喜歡?」她一臉「你腦子有病」的表情。「你發什麼神經啊?」 「沒什麼。我們去玩摩天輪吧!」他提議。 「好耶!」武逸薰吃完手中的冰淇淋,拉著他的手三步並做兩步地跑向摩天輪。 韋彤萱急急忙化地來到武逸薰家,剛好遇見甫出門的武逸薰。 「逸薰,你要去哪兒?」 「我正好要去找你。」 「難道說你也……」韋彤萱搖搖手上的信封。 果然,武逸薰手上也有個和她一樣的信封。 「先進來再說。」 兩人匆忙地進門,將信攤在桌上。 韋彤萱拿起兩人的信仔細對照,發現內容都差不多,可見是出自同一人之手。信的內容不外乎是些恐嚇、威脅及不堪入目的下流字眼。 「逸薰,你覺得是誰?」 「你覺得呢?」 「土撥鼠。」兩人同時喊出。 「雖然這是用電腦打字,。但唯一敢這樣做的,也就只有 他一人了。」武逸薰非常肯定。 「沒錯,我們現在應該先靜觀其變,最重要的就是,得弄到他的資料。」 「那我叫哲軒弄。」他是五傲社的人,一定有辦法的。 「找他還不如找管譯翔。」韋彤萱小聲嘀咕。 「為什麼?」 「呃……因為……倚哲軒會擔心你嘛!」韋彤萱隨便說了個藉口。 「那管譯翔就不會擔心你嗎?」武逸薰輕皺眉頭,口氣中全是替好友抱怨的成分居多。該不會是管譯翔那小子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,不要彤萱了? 「他會擔心我……才怪哩!」韋彤萱冷哼一聲。 「那他太過分了,你發生了這種事,他還不擔心你!你老實說,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,想要拋棄你?」武逸薰一臉忿慨。 「我……」韋彤萱聽不太懂她在說啥? 將她的遲疑認為是難過,武逸薰更生氣了。 「如果是的話,你告訴我,我找他算賬去。」武逸薰說得正義凜然,生怕自己的好友真受了什麼委屈。 「可是他在外面有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啊?」不過如果他在外面真有女人的話,她一定會很難過的,但是,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難過。 「你不是他女朋友嗎?」現在換武逸薰迷惑了。 「我是他……」等等,哦!她想起來了。「那是我委託他的任務。你想想看,土撥鼠要對我們不利,而吳白姿也有可能會傷害我們;我可不像你,有倚哲軒保護你,所以我才委託管譯翔幫忙假扮我男朋友,實際上是保護我嘍!」韋彤萱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她。 「可是既然他的任務是保護你,那麼他就更加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。」武逸薰說出自己的看法。 「既然這樣,那我向他要土撥鼠的資料也不為過啊。」她將話題轉回原點。 「那……好吧!不過,資料愈快拿到愈好,內容愈詳盡愈棒。」 「我知道啦!」韋彤萱應了一聲。「喂!管譯翔,我要那只老鼠的資料。」韋彤萱一見到他,立刻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。 「那傢伙行動啦?」管譯翔一針見血。 韋彤萱二話不說,拿出那兩封恐嚇信來。 管譯翔約略地看了一下。 「你們認為是那傢伙幹的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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