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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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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錯,她是厭惡他們,武逸薰和韋彤萱讓她在班上同學面前抬不起頭來,這些或許她還可以忍受,可是,想到那次倚哲軒對她的取笑,還有看見他和武逸薰卿卿我我的一幕,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。此時,那個已離職的老鼠找上她,說要和她合作報仇,兩人一拍即合,於是,她開始監視他們的行蹤。 不過,現在她卻後悔了。畢竟同學一場,她不想害他們,可她現在該怎麼辦? 陷於自己思緒中的吳白姿沒發現她的一舉一動,全落入身在暗處的另一個人眼裡,包括她和土撥鼠的對話。 「嗨!倚哲軒,好久不見啦!」土撥鼠自以為很帥地向他打招呼。他一和吳白姿分手,就立刻來找倚哲軒了。 「有事嗎?」倚哲軒不大想理他,雖然政府常提倡要愛護小動物,可是總沒說要愛護「突變噁心物」吧? 「有人告訴我,你好像對那娃兒動了真情。」他不喜歡倚哲軒對他的態度。 「你果然找人監視我們;」他的猜測顯然無誤。 「講監視大難聽了。」 「你什麼難聽的沒聽過。」 「我不想和你計較了。」他擺出寬宏大量的樣子。「別忘了,你怎麼答應我的。」 「我警告你,你別想掌握我們,不然,五傲社不會放過你的。」倚哲軒現在只想去找武逸薰。 土撥鼠被他不怒而威的氣勢嚇得腿一軟,跪坐在地,只能目送他離去。 都九點半了,逸薰怎麼還沒回來?倚哲軒不安地看著手錶。 不會是那個土撥鼠對逸薰做了什麼吧?要是他真敢在大歲爾上動土,他會把那只該死的老鼠碎屍萬段的。 「哲軒,你怎麼來了?」武逸薰又驚又喜,她剛還以為是哪個無聊男子在她家門口徘徊哩! 「你這麼晚回來是有什麼事嗎?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?」他緊張地把她的身子轉來轉去,東看西瞧的。 「沒有啊。」她眨著長長的睫毛,雙眼充滿疑問。「怎麼啦?」他看起來似乎很緊張……害怕!害怕,不會吧?一定是她看錯了。 「哦,那就好。」他松了一口氣。「你剛剛去哪裡?和誰在一起?做些什麼事?為何那麼晚才回來?」他連珠炮似的問。 「我剛去小說店,和彤萱在一起,去那裡當然是看小說,難不成是去吃飯、睡覺?」她打趣道。「至於我為何那麼晚才回來,是因為看過頭了。」 兩人就像說相聲似的。 「那有沒有遇到比較奇怪、看起來很賤的人?」 「有。」 「誰?」他冷汗直冒。 「你。」 「我?!」不會吧!他會很怪、很賤嗎?「為什麼?」 「你這個人很奇怪哦!一愛賴皮、二愛欺負老實人、三愛招蜂引蝶。」她記起今天下午的事。 「我賴皮、我欺負老實人都是為了你啊!賴皮是為了不讓你吃酗,欺負老實人是因為怕你被那個副社長搶走。」他不言屁地說。「可是,我哪有招蜂引蝶?」 「如果你沒有,那麼就是她們自己不要臉,看到你就自己貼上去嘍?就像……蒼蠅看到狗原殷。」她故意把他比喻為狗原。 「說她們自己不要臉貼上來是沒錯,可是,你可不可以改個形容詞啊?嗯——應該說是蝴蝶看到蜜,不過,她們不是蝴蝶,而是八爪章魚。」他想起當時的情況,還有點小生怕怕哩! 武逸薰真是服了他了,不過,說她們攝影社的那群女人是八爪章魚也倒是真的。 「你到底來做什麼啁?」她回到正題。 「我……」他反倒說不出個理由來。 「是不是太想我啊?」既然他不想講,她也不勉強,於是她給了他個臺階下。 「對啊!沒錯,我就是大想你了,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我們分離了數個小時, 也快一年多了,教我怎能不想你呢?」他順水推舟。 「你少噁心了好不好?」她做了個嘔吐的動作。「這樣會讓我有懷孕害喜的感覺。」 「你懷孕了嗎?九成九,四捨五入,十成是我的,對不對?」他嘻皮笑臉的。 兩人笑鬧成一團。 「對了,最近你要小心一點,晚上睡覺時要注意門窗,出去的時候要注意是否有人跟蹤,有人敲門呼叫也不能隨便開門。反正就是要注意安全就對啦!」倚哲軒恢復正經,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堆。 「要不要我在身上掛個『生人勿近』的板子,或者是在我臉上寫四個大字『閒人勿近』?」她對他的關心感到沒來由的窩心。 「臉上就不必了,最好是真能在身上掛個板子。」 倚哲軒一臉認真,口氣也嚴肅了起來,只是他的提議也大讓人噴飯了吧,掛板子?當她是狗啊? 「你到底怎麼了?難道言人要對我不利?不會是你吧!」武逸薰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。 她的話令倚哲軒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。她說的沒錯,是有人要對她不利,是有人要害她,而那個人好死不死的就是倚哲軒。可是,如今他卻是以一刹正義者的姿態來提醒她 要防範小人,防範誰?他嗎?該死!這到底算什麼啊? 見他沒反應,武逸薰便推推他:「你到底怎麼啦?」 「沒事。」他阻止自己混亂的思緒。「底片給你。」他從口袋拿出底片。 「你真的不還她們嗎?」她指的是攝影社的人。 「不還。」他肯定地說。「你也不能偷偷地還給她們哦!尤其是那個副社長,你最好少跟跟他在一起。」倚哲軒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般要求著。 「喂!哲軒,你很霸道哦。」她戳戳他的胸膛。 「反正我不管啦,答應我?」他索性抓住她的手撒起嬌來。 她迷失在他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中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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