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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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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的惡意離開,讓他們決定以沉睡來逃避現實,以後他們不會再出現了。」 安可琪張著口,好半天才找到聲音,「有沒有搞錯?受傷的那個應該是我才對耶!明明就是你……」想指著他鼻子罵人,可惜現在迪凱的模樣比較兇狠,在他譴責的注視下,她只好默默收下小小食指,「明明是你的表現……還有那個梅樂蒂……難道我連表示不滿情緒的權利都沒有?」 「沒用的,你現在無論說什麼他們都聽不到,你該高興,從現在開始就只有一個我。」 安可琪說不出心底的懊悔是什麼,她不過是表現一下嫉妒和生氣,會很過分嗎? 迪凱嘴角一抿,不再看她受傷的神情,他打開螢幕,繼續未完成的工作。 不一會兒,他接了通電話,臉上猝然起了狠戾之色。「亞瑟,替我向喬治說一聲,要他在這一個月內,將歐洲幾間分公司的員工全撤掉。」 堅決表情有種絕不遲疑的可怕意味,「職員怎麼辦?我難道還要替這些人找生路不成?這一切只能怪他們跟錯了人,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幫老傢伙全都跟那女人有勾結,想幫她說話,我才不管什麼元老不元老,全部給我裁掉!」 他冷笑,「我要讓這群人知道,得罪我的下場。」 臉上帶著深沉的恨意,對!他就是要報復所有曾羞辱過他和惡待他的人。 灰眸不懷好意瞄了一下沙發那端,被他狠絕口氣嚇出一身冷汗的小妻子。 一通電話註定了好多人的失業,安可琪真的意識到了迪凱的報復行動不是說假的。 掛上電話,陰沉的臉色稍微收斂了一點。「好了,我們回家吧!」 回家? 安可琪刷白了臉。 非常好,那接下來,是要跟她這個流浪出走,讓他不悅的妻子算賬了嗎? 提心吊膽了一個晚上,直到就寢,她發現迪凱並沒有對她做出任何的「處置」,這才逐漸放鬆下來。 梳洗完的安可琪邊擦拭頭髮邊走,身子毫無預警被人一抓,嘴裡猛地被灌入好大一口烈酒,同下午一樣的灼辣感刺激著她,害她不停的咳。「你……」 好不容易能發一個音,一口烈酒就哺入,她嗆得流出淚水。 一口又一口,等她終於能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候,已不知被灌了多少酒,頭好沉,人也好昏。 一陣天旋地轉,她倒坐在床上,手中被塞入一個硬物,身旁有人摟著她躺下。 這輩子還沒有因為喝酒而醉過,她敲了敲昏沉沉的腦袋,眯著眼想看清楚手中的東西。 那是……一本書! 她眨眨眼,好半天才確認這是她送給某人的聖誕禮物。 「從頭開始念。」命令的聲音低沉而嚴厲。 「你把我弄得頭暈腦脹,我要怎麼念?」 他搶來披在她肩上的毛巾,接替她的擦發動作,見她完全沒有要念的跡象,詭譎的唇角一揚,「你不念是嗎?」 抓來床頭的酒瓶,他口一含,不顧身前人兒掙扎,又賞她一口火辣辣的烈酒。 「咳、咳!你、你變態呀!」喉嚨好難受,她連視覺都開始迷茫起來,覺得眼前的他竟然……在笑。 「你再不念,我不介意多讓你喝幾口酒。」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微醉,耳邊搔弄她的聲音變得好好聽,燒得通紅的臉蛋又氣又羞地瞥向他,見他又吞了一口酒,她連忙頭一縮,看著腿上的故事書。 「幹嘛一定要我說?想聽故事不會去找別人說呀!」嘴裡埋怨,想到那個「別人」,心中就一酸。 「我不要其他人,我只要你說。」 如此堅定的口氣,趕走了那股酸味,更讓她的心怦怦加快跳動,真怪,明明頭昏得難受,她卻……想笑耶! 拍拍臉頰,想讓意識集中一點。「好吧!你要聽哪一個?」 「全部。」 「全部?那要念多久?」安可琪直想咬他一口。 是,她是咬了,不過是在又吞了一口酒之後,她氣呼呼的咬住他的唇,可最終又怕他會痛,咬了一秒不到又放開。 「快念!」他催促。 念、念個屁呀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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