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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七


  喘了幾口氣,徐阿瑛眼神迷蒙的望著眼前的他,她舔舔自己的唇,毫不避諱表達自己的感覺,「我喜歡你這樣吻我。」

  「那好,以後我們可以常常練習。」有個熱情大方的妻子在,他可樂了。

  「我贊同,啊!」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,臉紅紅的瞅著他,「莫非這就是你上次在故事裡提到的,什麼床幃放下後,天雷勾動地火,一發不可收拾的欲仙欲死法?果然比我先前硬壓在你身上的感覺還好,原來還得多這麼一道親吻呀!」

  陸天咳了一下,嘴裡咕噥著,「差得遠咧!這不過是前頭的開場戲而已。」

  「難道還有接下來的嗎?」

  「你想知道?」眼底冒出一團火焰。

  她坦然道:「當然呀!我老覺得每次幹那檔事都好累,又沒特別舒服,你叫得又那麼難聽,我就不懂為什麼有人會熱哀這個?不過如果是遺漏了什麼細節,那我還真得好好學習一下。」

  那是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做對,陸天感到啼笑皆非,不過眼中的欲火卻在瞥見她手臂上的傷時,澆得一乾二淨。「等你傷口真的好了,我會讓你知道還遺漏了什麼。」

  「真的?」

  「我保證。」

  她點點頭,此時肚子傳來一陣咕嚕聲,兩人互看一眼,分不出是誰的肚子在叫。

  「吃飯吧!」

  「贊成。」

  叫了一桌的東西兩人全吃光光,趁著夜色美好,兩人出去散步;在他人眼中,這真是對尋常的小夫妻,不過這對夫妻卻是有著奇怪的癖好——夜深人靜時,做妻子的總是異常興奮的推相公上床說故事。

  只是這一晚,陸天卻注意到懷中的小妻子似乎不是很專心在聽他講話。「娘子、娘子?」

  「嗯,什麼?」

  「你沒事吧?」

  「沒有,我只是在想……」她咬著下唇,「今天下午,咱們在南宮府見到的一個男人,是你上次口中滅了沈家堡的司徒大俠吧?」

  「的確是他,怎麼了?」陸天有些訝異,他應該沒對徐阿瑛提過司徒策在南宮府的事,但妻子卻認得那人?

  不過仔細想,徐阿瑛會認得司徒策也不是不可能,那就表示他的推測是真!

  「我只是沒想到他就是你上回說的故事主角,他看起來居然都沒老多少,那個鷹勾鼻,還有臉上那顆大痣讓人很難忘記……」纏在她腰際上的手臂倏地一緊,似乎也將她拉回神,結束了自言自語,徐阿瑛揮揮手裝沒事,「只是那個司徒策長相太醜,讓我很不喜歡,沒事,今天我累壞了,早點睡吧!明天還要上路回你家呢!」

  「嗯。」他擁緊靠向他的女人,唇貼近她的耳畔,「阿瑛,我們是夫妻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心中有什麼不快,說出來讓我替你分擔,別悶著。」

  懷中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得更緊了,好半晌,他才聽見一聲細小的聲音。

  「知道了。」

  等了許久,當懷中女人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時,陸天才張開滿懷擔憂和怒火的黑瞳。

  對於司徒策,他以往沒有任何好感,此刻卻是厭惡到了極點——是那個男人害得某個女孩家破人亡,害得她得隱姓埋名過一生。

  今日的撞面只是偶然,他不會讓司徒策有機會再接近阿瑛半步,自然也不會讓阿瑛再想起她努力遺忘的過去。

  南宮璿攢緊秀眉,步伐紛亂地走來走去,臉上的擔憂、焦急表露無遺,廳內更是彌漫著一股異常凝重的氣息。

  這也難怪,今日就是武林人士和西門邪的對戰日,難怪整個南宮府上下全都是緊張的面孔。

  「爹已出去一個上午了,這會兒連個音訊都沒傳回,會不會出了什麼事?真讓人著急呀!」南宮璿的聲音令一旁的南宮夫人及在場其他幾個掌門名派的弟子,臉色更加不安。

  此時,門口家丁急著傳報,「老爺回來了!」

  「爹!」南宮璿心急如焚的沖到門邊,入眼的就是讓人攙扶著,慢步進來的南宮無極,他的臉色相當慘白,身後那群也沒比他好上哪裡的大俠們更是傷的傷、殘的殘。「爹,你們去了這麼久,到底結果如何?西門邪的問題解決了嗎?」

  面對妻女的擔憂,南宮無極只能歎氣,「我們輸了。」

  「輸了!」南宮璿一驚。

  手臂受了劍傷的司徒策咬牙憤恨道:「那傢伙實在是太厲害,是我們太低估他,還來不及見他如何出手,我們一半以上的人就已倒了。」

  真是丟臉死了,哪需要什麼談判,這場仗根本是就一面倒的情況——他們加起來十多個武林高手竟打不過一人?要不是西門邪突如其來的「好心」,放他們回來傳話,他們全都要被滅口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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