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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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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懂,只知道哪幾個穴脈是可以止血的。」他的下顎一緊,視線冷冽掃視屋裡另外兩個女人,他深吸口氣,止住自己想破口大駡的衝動。「請問兩位為何要傷我夫人?」 「我、我沒有,是她先動手打我的,我是為了自保才出手。」南宮璿趕緊為自己辯解。 「你沒動手,那我妻子手臂上的傷是假的嗎?」陸天沉聲道。 「我……」 這時,隨後趕來的南宮無極一行人,注意到陸天難看的臉色和一旁唯唯諾諾的南宮璿。 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」南宮無極發問:「璿兒,你又做了什麼事?」 「我、我哪有做什麼,我們只是在打賭,輸的人要被打巴掌而已。」遭到爹的瞪視,南宮璿脾氣收斂了一點。「是她一直輸,最後氣不過我們才打起來……」 徐阿瑛嗆回去,「賭輸打巴掌不要緊,可沒人要你在指尖上戴上刀片,這分明就是故意傷人!」指著自己的頸部,「如果不是我躲得快,這傷會只有這麼淺淺一道嗎?搞不好連我的頭都不在脖子上了!」不齒的哼聲,「明明長得這麼漂亮,卻有一顆這麼歹毒的心,真是糟蹋了!」 陸天的表情則是愈來愈鐵青。 見狀,南宮無極著急低吼,「璿兒,你怎能如此亂來!」 「爹呀!您怎麼可以幫那女人,卻不替您女兒說話?我這麼做也是在教訓那個女賊子……」 「閉嘴!」南宮無極動怒了。 「夠了!」陸天也是,那副胸膛因怒氣而繃得死緊,連懷中的徐阿瑛也能感受到他的怒火燒得有多旺。 「那日我已說過,不准你們動我妻子一根寒毛,南宮老爺也答應了不是嗎?」 冰冷眼神掃過所有人,陸天露出不屑的笑聲,「我爹果然沒說錯,我真不該信任你們:既然這裡的人聽不懂我的話,我們又何必留在此處?南宮老爺,就恕晚輩告辭了。」打算帶著妻子離去。 「可那暖玉再過三日就會到。」南宮無極著急的說。 「不必了,此處沒有,他日我必定能在別人那裡取到暖玉;又不是什麼人間至寶,我就不信除了南宮府外,其他地方我會找不到!」 「陸公子!」南宮無極還想出聲挽留。 卻讓另一頭的殷岩泉給阻止,「南宮大俠,讓他們離開吧!錯似乎在你女兒這一方,此時你說再多也挽留不住他們。」 南宮無極無力的垂下肩膀,他狠狠瞪了多事的女兒一眼,這下可好,沒了計劃中的援手,擊退西門邪又少了一股助力。 陸天擁著徐阿瑛在眾人面前離開,站在最後頭的司徒策剛好與回頭張望的徐阿瑛對上眼。 那一瞬間,兩人心中都有了疑惑—— 「像,真的好像……可是不可能是她,因為她的臉上……不對,應該是認錯人了,她的女兒跟她是一樣的……」 「司徒兄在講什麼?」 司徒策回過神,對上殷岩泉不解的視線,他扯出一笑,「沒有,我是想到一位故人……話說回來,那位陸公子真是深藏下露,嘴上說不懂武藝,可須臾間卻能從大廳來到這裡,他的輕功真是了得。」能追得上他的人,江湖上恐怕是屈指可數。 「可不是,我們三人的輕功也不差,卻沒人追得上他。」南宮無極慘笑著。 還說沒功夫,誰信!這也更加深了南宮無極想拉攏陸天來幫他們的想法,只是為時已晚,人都走了,還拉攏什麼咧! 「相公,你真的不找暖玉啦?」在客棧,徐阿瑛注視著替她處理傷口的男人,口氣中有著些許歉意。 如果不是她逞強要跟人比賽,就不會著了道,有了後續的打鬥,自然陸天也不會與南宮家的人撕破臉。 「不需要了。」陸天瞄了一眼她仍帶著紅腫的雙頰,眼神充滿憐惜與不舍,他取來一點藥油,往她的臉頰輕抹。 「真、真是對不起啦!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緣故,你就不用離開南宮……」冰涼的觸感在她的臉頰上,令她忘了繼續開口;一陣舒服感襲來,蓋過了臉上的麻熱感,想必她的臉頰一定是腫得像豬頭一樣,他才會那麼生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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