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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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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!他七十幾個小時沒閹過眼的疲憊,被她藏哪裡去? 「四兒,孔雀是你買來送我的,所以是『我的黑球』吃掉『我的孔雀』,你不覺得,該由『我』來處罰『我的黑球』嗎?」 「你說孔雀躲在石縫中。」也就是指控他擺明瞭偏心黑球。 說他護短? 「那好吧,你說,是哪只黑球吃掉孔雀?我馬上把它捉出來,處以極刑。」咬緊笑聲,他一臉準備好了大義滅魚的表情。 極刑?是曬魚幹還是下油鍋?四兒對著杯裡肚子特別大的那只黑球又攪下去,「極刑太血腥,處罰比較剛剛好。」 「四兒,連坐法的處罰會不會……咳……太任性?」一魚逞兇,全魚受累? 要不要告訴她,那只黑球的大肚子,不是吃了她的孔雀,是懷孕了? 四兒看著放朝歌,不說話。 放朝歌被瞧的忙著整臉笑,「怎麼了?」 四兒把臉仰起,逼近辛苦憋住笑意的放朝歌,「見死不救,比直接施暴,更……可惡。」她突然哽咽。 震驚著她臉上太過熟悉的黑暗,他的胸腔瞬間緊縮遽痛。 跟魚無關,更不是無理取鬧,她是努力的想對他表達,看不見的……痛苦?而他該死的差點笑出聲! 「四兒,那只是魚。」穩穩的握住她捉的太緊的湯匙,沒有硬抽,他等著她先鬆手。 「我不懂……」四兒困惑的再也捉不緊湯匙, 「我如果是天真的,為什麼就是忘不掉?我如果沒有危機意識,為什麼會不想回家?」她想爸爸,很想,可放了暑假,她不想回家,一點都不想。 「四兒,」他支起她的下顆,要她看著他,「已經發生過的事,忘不掉的,但是,你可以讓事情過去。」嚴厲的禁止自己揭開她的黑暗,因為他太瞭解,如果她還沒有準備好,一個不小心,她會崩潰。 他等,守著她等她準備好。 放朝歌把辜四兒,收進為她發痛的胸口。 「事情早就過去十四年二個月又八天……」她喃喃的困惑著聽著他的心跳,他……不問嗎? 「四兒,你偏心。」他抱怨的扯了一下她的短髮,引她注意。 她沒準備好,就沒有必要為了過去十四年二個月又八天的事情,苦了甜美的嗓音。 「我哪有?」她縮躲著分了心,腦子自動自發的跟著他轉去。 「還說沒有?」他又扯了一下她的短髮, 「那你說, 幾天前我們見過面?」 「你是說去海邊的那天到現在?」她努力的想。「四兒,去海邊最上上上上上次的事。」他故意用事實攬碎她小腦袋裡的一大片烏雲。 雖然這會讓他氣的半死!但他願意氣半死她老記不住他們是怎麼個熱戀法,也不願意她為過去的事黑了小臉。就當是罰他沒早一點發現,她不是在說魚,還差點該死的笑出聲來吧。 「不是海邊……是山上那天?還是看夜景那天?還是……」看他一直搖頭,她尷尬的紅了臉,「心臟本來……本來就偏左。」 「四兒,你這不是偏左,你是完完全全長在左邊,一點右邊都沒有好不好?」雖說是自願氣半死,但他沒放棄抗議的權利。 先是少根筋,再來是變態女,現在又來一片烏雲? 這是要考驗他偶像過五關斬六將的堅強實力嗎? 第一名的實力,卻只能委屈的落在第四名?偶像慣了「實不副名」,他都忘了凡夫俗子的「實不副名」,有多叫人咬牙切齒! 「我又不是故意的。」 聽聽,她比他還委屈哪! 不欺她一下,他要怎麼跟嚴重失去平衡的心情交代? 「四兒,不管願不願意,你這樣,我很受傷的。」 重傷的表情不必裝,他是真的被她老在狀況外的熱戀,嚴重傷害著。 「我又不是故意的。」四兒無措的只會重複她真的不是故意。 他的想法跳的太快,她跟不上,才記得海芋,他又帶著她玩天堂玩到她手痛;才記得阿里山的櫻花,他又放鬼夜叉笑的她肚子痛,跟他在一起,根本沒時間想一下今天是幾月幾號星期幾。 看他這麼難過,她焦急,「下次我會記住,真的!」 算她還有良心,懂的緊張他的重傷,不過,這樣心情還是不夠平衡。 「每回都下次,四兒,你的下次我會記住,老是害我更受傷。」本來是不良的拐走她約會的時間,後來他才發現,良不良拐不拐都一樣。 她是很聰明,美中不足的是腦容量不夠大,塞了她該念的書,再擠個變態女,跟他有關的一切,只能對著她聰明的腦門氣的半死。 「那不然……不然……」 「四兒……」放朝歌的重傷表情在扭曲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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