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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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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是好朋友嘛!」放朝歡說的臉不紅氣不喘,臉上的陰謀,仗著好朋友一句,連遮一下都沒有。 等死吧你,張山! 「朝歡……」四兒這會兒不只是臉紅紅,連眼都紅紅,朝歡對她太好了。 「小四,如果我跟張山,你只能要一個,你選誰?」 她要確保她的優先奴役權。 「朝歡。」四兒想也沒想就回答。 虛榮是不對的,所以她一向都是優越而已,小四就是她優越的泉源,而且還是這麼的源源不絕的泉源啊…… 「你說張山無恥的跟我很像,是眼睛、鼻子、嘴巴、臉型、身高、氣質,還是個性像?」放朝歡心情極好的拖時間。 「都不是。」該怎麼說呢?「你們……你們就是像。」 喔,忘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—— 「小四,你喜歡他嗎?」 喜歡他嗎? 她覺得,問喜不喜歡不對,但該怎麼問才對,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困惑了好久,四兒才訥訥的說: 「我們在熱戀。」 放朝歡牛眯起了眼,搞牛天,不就是戀愛,事情原來大的跟條手帕一樣小?嚴重的是它小到跟天一樣大的仇? 好你個張山,走著瞧! 「不准回去!」放朝歌毫無半點偶像氣質的吼出聲。 「Enren……」四兒囁嚅著想把話說出來。 「你再出聲,我就把你吻到暈過去,我看你怎麼回去!」他咬牙切齒的放話威脅。 管她個什麼三不准! 太過分!她那什麼變態室友? 不准四兒被他親到?不准四兒被他牽到?不准四兒被他抱到? 為了四兒,他一直吞忍著,忍著他等不到四兒被惡意關機;忍著被四兒無辜的問什麼叫千人斬;忍著那慘無人道的三不准;忍著那個還沒見過面,他就想把她丟進淡水河臭死的變態女! 忍!忍!忍! 忍過演藝圈的各種生態演變,沒道理他會忍不過一個小小小的變態女,他是這麼的優秀,堅信,忍者無敵! 但是,當他連著三天辦完兩場簽唱會、趕完十九支通告,眼沒合過一下的從香港死命飛回來,才踏過門檻,他的四兒卻說: 「太晚了,我先回去。」 就為一那個變態女說一句,為了四兒的「安全」起見,「希望」四兒天黑以前回去? 安全?忍到他沒了人性,天黑不黑,四兒一樣不安全。 「四兒,你的室友說的是『希望』,不是『規定』。」背壓著大門,放朝歌堅持不放人。 「可是……」她答應了朝歡的「希望」,她就該做到的。 想叫他偶像氣短?那是不可能的事!敢跟他搶他的四兒?那就別怪他出狠招! 「四兒,你又沒聽懂你室友的話。」同一句話,重新翻譯,再灌回四兒的小腦袋瓜去! 「哪有?她明明……」 「重點是為了你的安全起見,對不對?」等四兒點了頭,放朝歌繼續老話新譯,「那我們在房子裡,大門有四道鎖,門裡面還有我保護你,你這麼安全,她的『希望』,不就是要你安全?你安全才最重要,天黑前回不回去並不是重點。」 「嗯……可是……」他這麼說好像……也對? 「沒有可是!」趁著四兒在困惑,放朝歌不再堵著大門口,他趕著用吻,把人留住。 吻的她眼霧霧、吻的她臉紅紅、吻的她暈頭轉向的,只能嬌媚的癱軟在他懷裡,管她個三不准,他不忍了! 「想我嗎?」他極盡誘惑的舔著她鮮紅的唇。 「嗯……」早上朝歡一出國去遊學,她就過來等,等到天黑也不走,見到他,她才知道,她想他。 「想我就別走,好嗎?」對她,就是用不了強,他小人的把溫柔,噴在那心愛的小臉上。 「好。」四兒勉強答應,其實,她也好想留下來的,可是…… 放朝歌瞬間心情大好,「這麼為難?怕你室友天黑沒瞧見你?」他邊把行李丟進房間,邊逗著她。 「她出國了。」她不怕朝歡的,不想留下是因為「她移民了?」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,放朝歌一滑步,漂亮的甩進最後一件行李進房間。 那變態女最好移民到外太空去,他跟四兒的地球,容不下她。 「不是移民,是遊學。」朝歡肯聽她哥哥兼未婚夫的話去遊學,已經很不可思議了,哪有可能會累死人的跑去辦移民? 遊學? 這兩個字很敏感,放朝歌差點閃到腰! 藍海洋愈看愈是愛朝歡,怪的是他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,他不敢指望又蠢又懶又有病的朝歡,能聰明又勤勞的逼出藍海洋的「男人本色」,只好靠他優秀的頭腦,哄騙朝歡一個人出國遊學去。 他還特別用了心機選普羅旺斯的學校,沒一個男人會讓自己的女人單身處在環境美、氣氛佳,放眼望去,皆是浪漫到只比自己差一點點點的男人環境。 等大後天藍海洋從香港回來,弄清楚朝歡是去普羅旺斯不是冷冰冰的倫敦,還能不熱血洶湧的追去? 這一追,熱血肯定更是洶湧,加上環境美氣氛佳,哪怕朝歡再蠢再懶,也休想蠢懶掉藍海洋的男人本色。 他跟四兒,海洋跟朝歡,這一切,都在他的仔細算計下,除了那個變態女! 「她要遊多久?」最好是一去不回!放朝歌沒好氣的想。 「二十一天……好久。」四兒不開心的答。 才二十一天,四兒卻像是二十一年的沮喪著紅紅小臉,知道他要去香港二天,怎不見她嘟一下小嘴? 嫉妒萬分的放朝歌,郁著眼逼近辜四兒。 「四兒,如果我要你在我跟你的室友之間,做一個選擇,你選誰?」 「呃?」他怎麼跟朝歡問的一模一樣? 「選誰?」放朝歌進一步逼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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