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春風 > 極品天蠍男人  >


  放朝歌再次壓了壓四兒的小腹後推開餐盤,拿過餐紙。

  沒有塞嘴的粗魯,放朝歌很輕、很仔細,把四兒的小臉,拭的乾淨。

  他的力氣好大,能把她從原來的椅子上拖到他腿上,現在卻這麼小力的幫她擦嘴?她只知道喝醉的人,總是很清楚的說自己沒醉,現在多知道一樣,喝醉的人,力氣會忽大忽小。

  「你沒有飽。」她的肚子還是扁扁的,看不出飽的形狀。

  「我真的吃飽了。你可不可以放我下來?」她不會笨到跟個醉人比力氣,四兒很有禮貌的詢問醉人。

  「不可以。」他拒絕。

  四兒相信,有禮走遍天下,所以,「請問,為什麼不可以?」

  「我要保護你。」他的手臂收緊。

  「我不是保育類動物。」四兒不懂,怎麼她這麼有禮,還寸步難行呢?是不是她話又說不清楚?

  放朝歌不回答,只是抱緊她。

  「我真的不用你保護。」他該不是在找東西又要往她嘴裡塞吧?「你……」

  四兒下面的話,叫突然撞過來的長髮男子,嚇的沒了聲,一切發生的太快,她知道自己摔倒,可是不太痛,只是被壓的喘不過氣來。

  音樂混雜著斷斷續續的叫嚷聲,四兒頭昏耳朵痛,才睜開眼,壓著她的重量就消失。

  「你這傢伙!敢在我的PUB裡嗑藥還動手?想死為什麼不早說?給我滾一邊等著,等我有空,馬上宰了你!」阿炮把肇事者提往一邊丟去,蹲下身,他著急的連聲問,「四兒?四兒?有沒有怎樣?說句話啊!」

  「啊啊啊!」眼圓嘴也圍,四兒慘白著小臉,對著阿炮的後頭啊不停。

  頭一轉,阿炮臉也綠了,另個一臉、一身是血的小平頭男人,搖搖晃晃的在他眼前倒下。

  同一時間,震耳的音樂不知叫誰切了,瞬間,PUB裡靜的可怕!

  「一一九嗎?這裡是…」

  「Shit!」阿炮來不及阻止阿端報出PUB的地址,轉回身,他急的硬拉四兒站起身, 「你快從後門走。」等會兒這裡肯定熱鬧得很,她要在他這兒上了媒體,辜家非宰了他不可!

  「痛!」

  阿炮這一拉,連著拉起了兩個,一個是辜四兒,一個是辜四兒的肉墊——放朝歌。

  Shit!Shit!Shit!

  這個也不能曝光,會打到頭破血流,肯定有人背著他嗑了藥,沒時間讓他把禁藥找出來,時間太緊迫,他又不能走,這兩人都不能在這裡……

  「Ben,帶朝歌走!記得通知藍海洋,人在你那裡。」這個助理跟了放朝歌幾年,應該可以信任。

  阿Ben立刻向前,架住放朝歌。

  「滾!」放朝歌的怒氣,從緊握的拳頭可以窺見,他的拳頭裡是辜四兒的小手。

  「痛痛痛!」四兒跟著被他們扯動。

  「炮哥,快來幫忙。」阿Ben又拉又扯,就是沒能分開人。

  「算了,算了!」現在那有時間玩拔蘿蔔?阿炮反刑拉開阿Ben,「四兒,帶他走。」

  現下的情況,只有這樣。

  「什麼?」四兒有聽沒有懂。

  廢話不多說,阿炮扯著兩人到後門,門一開一推,只丟下一句,「快走!」

  門就這麼迎面轟上。

  四兒手牽著一個奇怪的醉人,傻傻的對著緊閉的鐵門發了呆。

  她不能在這裡被媒體拍到照片,不然會害阿炮被家裡罵,這她知道,但她沒聽過奇怪的醉人不能上報的,除非是名人,可她不記得有「張三」這號名人啊!

  怎麼辦?

  她的手偷偷拔到淤青了,還是在他手心底,摩蹭了半天,四兒帶著最後一線希望說:「再見?」

  奇怪的醉人沒有跟她揮揮手,然後各走各的,他還是緊捉著她的手,不放!

  最後一線希望,破滅!

  每個人都說她沒有危機意識,太天真,她都成年了,怎麼可能沒有危機意識?

  她不願意帶他回去,因為,她再也吃不下東西了!可她也不能把醉人去在迄兒,阿炮會生氣的,阿炮一生氣,將來,她就別想有脆雞比薩吃。

  四兒年惱的直拔著已經淤青的手,作不出決定。


學達書庫(xuoda.com)
上一頁 回目錄 回首頁 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