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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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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有。」這麼小,根本摸不出來,他是用捏的,放朝歌不承認他有摸。 「他說沒有。」阿炮直罵自己笨,滿屋子的香瓜、木瓜他瞧都不瞧,怎麼可能會去摸四兒那種發育不良的雞蛋丁? 「他明明有!」四兒紅了眼睛。 放朝歌直凝著辜四兒的小臉,沒出聲辯駁他的沒有。 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,阿炮抹把臉,用力過猛的關上烤箱門。 「跟她道歉!」女人就是麻煩!要哭不哭的外表是女人,腦子還不夠女人的女人更麻煩。 「對不起!」放朝歌傾近辜四兒,道歉。 那雙漂亮的眼睛,沒預警的貼上來,然後眨巴眨巴的直望著她;辜四兒叫放朝歌瞧的沒了委屈,反瞧出了一臉疑惑。 「阿炮老闆,他是……瑪莉亞的天使嗎?」她不確定的問。 「天使?」她的腦子是退化成女嬰階級了嗎? 「就是那種外表長得很大,可是裡面……」四兒比了比太陽穴,「長不大,永遠小小的。」 「喜憨兒?」阿炮心想,她把自己形容的太正確了! 「對。」四兒點點頭。 「現在是。」酒醒前,放朝歌的趴趴熊跟喜憨兒有的比,不過酒要是醒了,什麼喜憨兒?根本就是「超人氣」天王,氣死人的氣。 四兒不懂什麼叫「現在是」。是,哪有分現在未來的?阿炮老闆講話老是怪怪的,就像他明明是她表哥,偏不准她叫表哥,非要叫他阿炮老闆才行,還規定不這樣叫,就不給脆雞比薩吃。 不好意思糾正阿炮,四兒想,「現在是」的意思不就是……是? 她的臉,突然間紅了! 他都說了沒有,瑪莉亞的天使不會說謊的。她怎麼可以誤會瑪莉亞的天使?可他明明……伸出了手……他會不會是想跟她Say哈囉? 想來想去,四兒想,她要教他不會被人打一巴掌的Say哈囉方式。 「跟人打招呼,要握手,不能握這。」她比了比自己的胸部,很大人的示範著握手的正確姿態,「懂嗎?」 看著面前的白淨小手,放朝歌先用左手掌握住,然後是右手掌包疊,緊緊密密,不放! 「痛!」她的痛呼被音樂聲蓋過。 湊進臉,放朝歌貼著辜四兒的臉,字字清楚的說:「我保護你,不痛。」 再一次被人貼的更近的瞧著,辜四兒叫放朝歌瞧到手都忘了痛。 保護她? 她不需要他的保護,但是,他的眼神好認真,認真到她也認真的想被他呆護一下…… 四兒搖了搖頭,笑出了嘴角上一個小小的笑窩。 「你好!我叫辜四兒,你叫什麼名字?」她喜歡這個瑪莉亞的天使呢,因為,他碰了她,她不怕他。 「放……」 「張三!他叫張三!」阿炮急急打斷放朝歌的回答,「你!放開四兒的手,坐回去!」分開、分開、快分開! 一回頭,差點嚇死阿炮,會出事的,莫名其妙的直覺在警告阿炮。 「滾!」 「沒關係的!」 阿炮皺著眉瞧那握的死緊的大小手,盯的死緊的大小眼,笑的傻傻的大小臉……一個趴趴熊,加一個喜憨兒,能出什麼事? 他瘋了才會有女人的什麼第六感! 放朝歌醉了,醉了的放朝歌不要女人。那四兒腦子小到只裝的下數字跟難吃死的脆雞比薩,他這操的是哪門子的心! 只要脆雞比薩一上,四兒就會忘了放朝歌;放朝歌酒一醒,腦子裡自然就沒了四兒,然後他照樣泡他的長髮妞兒去。 阿炮是這麼認定的,所以當他上了脆雞比薩,親眼看見辜四兒就跟他想所一樣,只顧吃著那難吃死的食物,對放朝歌再也沒有反應,他滿意的又給放朝歌十杯銀彈。 「四兒,吃完馬上回家去睡覺,從後門走,不准東張西望,聽見沒?」他沒那個耐心等她吃完,尤其此刻長髮妞正趴在光頭佬的肩上,對著他猛施媚眼,害他精氣神猛振。 「聽見。」四兒小口小口的嚼著嘴裡的比薩,點頭應聲。 搞定!阿炮瀟灑跨出吧台來。 「阿炮老闆,那我的手怎麼辦?」四兒先咽下嘴裡的食物,才看著抽不回來的右手問,沒有手,她要怎麼回家去睡覺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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