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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

  聽起來很像是……像是……她最怕的狗?

  不用像了!宋自由先是不信的看著露出森森白牙狂吠,正朝她火奔而來的二隻……二只好大的惡犬!

  銳利的惡犬爪子,正爭扣扣在方硬的地磚上,制這出驚人的聲勢。

  有腦袋的人,只要瞧上一眼那要把人撕咬破碎的兇狠來勢,都不會站著不動的等著被咬咬看會不會得狂犬病!

  她手腳並用的兩三下就攀蹬上了長長的樓梯、然後以不可思議的快速度,逃竄到好大的惡犬主人背後去,猛喘!

  驚見那二大惡犬還不死心的吠不停又要衝撲逾來,雖然已經捉住惡犬主人推他擋著,宋自由還是忍不住尖叫的緊捉著他的腰身不放。

  「閉嘴!」一聲喝令,狗不吵,人不叫,立刻安安靜靜,「坐下!」正要喝令完成把人追上樓任務的乖狗,下樓去守著梯口,鑫焦華突然沒了聲。

  軟熱的小手,正順著他兩側的腰,很慢的經過大腿側沿往下,然後是小腿,停駐之後是她把上身緊貼著他的腿肚,即使隔著層層布料,他還是清楚的接收到她的柔軟豐盈!

  側過頭,看見她坐在地上緊抱著他的腿,眼眨也不眨的跟狗對看,一愕後,笑聲自然出口。

  一人二狗,茫然的仰望著笑出聲的男人。

  「下去守著梯口!」乖狗反應迅速,收到令令立刻執行,他笑夠的拉住跟著站起身要往外走去的她,「不!我叫的是狗,不是你。」

  一個輕柔的吻,印在她的眉心之間,他從沒有過的溫柔問著,「你做過愛沒有?」

  很久很久以後,宋自由才聽懂這個集惡劣、小氣於一身的自閉吸舌怪在不就是摸了他那麼幾下,嘴跟舌頭被他吸的病死不夠,現在居然還用那種口氣問她那種事?!

  夠了!她受夠了!

  宋自由開始發火,「你這個人還是不是男人?我已經告訴過你,你那裡足以出國比賽叫他第一名了,有什麼好不能摸的?你到底是在跟我計較什麼?嘴你也咬了,舌你也吸了,那麼大兩隻的惡犬你也放了,你怎麼還敢問我這種問題?是男人你就給我一次說清楚,你到底是想要把我怎樣?」

  「說完了?」強斂住笑,他面無表情。

  問什麼!

  「還沒!」她接著劈里啪啦:「你不要以為我個子小小又胖胖的就好欺侮,告訴你!我雖然是一個胖弱女子,也是有脾氣的,要不是我從小受著貴夫人的教育,不好跟你吼叫,你當我真是怕了你?」愈說愈激動,她甚至豎起食指戳他似在顫動的胸口,「是男人!你現在立刻給我說,說清楚我摸你的幾下,就這麼算了!快說!」

  「不。」他拒絕。

  不意外他會給這樣的答案,她生氣追問:「好!既然你不肯算了,那我們當面說清楚,你到底是要怎樣才肯放過我?」

  「熱嗎?」注視著她紅豔過分的小臉蛋,他像是沒聽見她的問話,逕自發問。

  什麼?她熟不熱跟他要怎樣才肯放過她有什麼關係?

  「我問你身體熱不熱?」

  如果她不回答他莫名其妙的問題,他就不淮備告訴她,他到底要怎樣是不是?

  瞪!瞪!瞪!她完全拿他沒有辦法。

  「很熱。」被狗追,加上亳無形象的潑罵,不熱才怪!

  「頭會昏?」

  「很昏。」沒睡飽,當然昏,他還要問多少草名其妙的問題?才肯把話說清楚?

  他拉開兩人的距離,然後嚇死人的說:「把衣服脫光,上床去。」

  「嘎?」她有沒有聽錯?

  「上床之前,先回答我,你做過愛沒有?」

  「啊?」他這是打算……打算要把她摸回來?

  那他吸她的嘴,放狗咬她,還有還有打她臀部的那一下,又該怎麼算?

  小媽說的一點部沒錯──豬,才會試著跟男人講道理!

  可惡!

  「我摸你之前,沒問你這種問題。」她怎麼會笨的一直逼問他到底想怎樣呢?她可不可以不要被摸回來?

  宋自由的怒火,才起就滅。

  「你最好誠實回答這個問題。」

  「有又怎樣?沒有又怎樣?」還不都是得被他摸回來一遍?

  「有的話,就不必綁了。」他走到衣櫃前,打開,拉出領帶架慢慢的旋轉著,「沒有的話,為了你好,我必須要綁著你。」不綁著她,她在藥力的催逼下勢必對他為所欲為,他沒把握,在那種激情下,他會不會跟著失去控制傷到她?

  但他沒有多做解釋,專注在挑出可以綁緊她又不會傷到她的領帶。

  「綁?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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