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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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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總之,我對那些名公子根本毫無好感,他們就只會坐享其成,過奢侈日子,玩女人。你不要說不是,昨晚你已經是受害者。」 「我沒有說不是,我知道他家有錢,是個公子哥兒已經很不高興;但是,經過昨晚,如果還不結婚,我會很吃虧。」 「你和他結不結婚,你已經吃了虧。」 「起碼他現在肯負責。」 「你說來說去還是結婚,如果他真心愛你,你嫁不嫁他,他一樣愛你,而且可能更愛你,因為他竟然得不到你,如果他不是全心全意愛你,把你娶回家,然後再在外面金屋藏嬌,亂搞,你怎辦?未結婚分手,不見算了。結了婚鬧離婚,你不要面子,你爸爸還要見人,還有你那好繼母呢。」 雅悠沒話說了,句句道理! 「他愛你有多深,你知道不知道?他昨晚對你是否存心佔有,知不知道?你為這個人犧牲了念大學的好機會,蠢不蠢?喂!大學不是任你進進出出,你放棄了,明年一定考得上?」玉嫻追問:「有沒有必要為他犧牲這麼大?」 雅悠搖一下頭。 「早婚等於自掘墳墓,我祖母的話,你信不信?」 雅悠又點了點頭,其實,她不是那麼迷信,捨不得大學學位是事實:「玉嫻,今晚我怎樣口複力祺?」 「讓我想一想,一會告訴你。」 「我要不要暫時和他分手?」 「分手?昨天你失去最寶貴的東西,自願放棄不計較,那豈不令他喜出望外,正中下懷,這時候你應該儘量享受做林力祺妻子的權利,你喜歡做什麼,由你決定、支配。但千萬不能讓他再碰你,否則有了孩子便前功盡廢……」 「喂!你昨天還打電話來向我報喜,說是大功告成,怎麼今天又苦著臉來見我?」 「雅悠不肯和我結婚。」 「什麼?不肯結婚,你昨天又說她是處女?我教你的你沒有弄懂?」 「她的確是處女,而且,我根本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,她在未認識我之前,別說做愛,連嘴都沒讓人家碰過,她純潔得像一張白紙。」 「只有一種女人和男人發生關係,而不肯結婚的,是玩女!她們玩弄男人,早就不知道處女是什麼!但你這個白雪公主,經過前晚,應該纏住要你娶她,她不害怕嗎?」 「害怕,我不是告訴你她放聲大哭?唉!人太欺詐或太天真都不好,前晚她差不多已答應結婚,都是她身邊一班損友。」力祺無精打采,心情苦惱:「前晚她對那杯酒毫無疑心,昨晚她竟然說我在酒裡下藥,說我不尊重她,不愛惜她。玩弄她,她竟怪我弄詭計。」 「唔!的確有人在跟你作對。她繼母,她同學?」 「是她的同學,她不會把醜事告訴繼母。」 「你開罪她的好朋友很不智。」 「我沒有!討好惟恐不及,是她們對我有成見。」 「成見?什麼成見?」 「他們都看一本叫名公子的小說,小說裡面有個安公子,那安公子富有、英俊又風流。這故事是悲劇結局:女主角淒然離去,孤立無依!他們把我當安公子看待,雅悠更怕自己像那個采夢。」 「荒謬,小說是講故事,況且名公子也有好有壞。」 「他們認為我在酒中下藥,自然是好的名公子,事實上我是加了酒。」 「你們現在怎樣?分手?」 「沒那麼嚴重,否則我連來找你都沒有心情。她說一切依舊,等她大學畢業便舉行婚禮,這幾年間大家多瞭解。她說:如果我愛她,一定會答應。谷大哥,我還能說不!」 「萬一她懷孕,她怎樣說?」 「我問過,她說懷孕便馬上結婚。」 穀澄一拍手掌:「那好極了,令她懷孕。」 「那太難了。」 「怎麼?她像黃玉花一樣不中用?看她樣子蠻貴氣,應該旺夫益子。」 「她說婚前搞男女關係是犯罪,要受良心懲罰。所以,她堅拒再犯罪,她不讓我親她,碰一下她都不肯,最多拖拖手,純潔得像兩小無猜。對著她又……我遲早會發神經。」 「她很迷人是不是?現在終於領悟男人真的沒可能沒有女人?嘎!哈!」 「我又不是聖人。」力祺臉一紅說:「凡人嘛!唉!雅悠太小,又不懂這些,根本不瞭解男人的需要。」 「坦白告訴她,都已經是夫妻關係了。」 力祺托著頭,一會他突然說:「雅悠希望我帶她到常家和念斯玩,但我擔心碰見大嫂……你知道她一直希望我和楊波姬在一起。讓她知道我和雅悠戀愛,她不會放過的。雅悠身邊的朋友。繼母。表哥、世兄,若再加上谷大嫂,我和雅悠很難不分手。谷大哥,我不能失去雅悠,你幫個忙好不好?」 「當然好!我老婆的離間計第一流,她知道一定拆散你們。像雅悠這樣的小羔羊,她稍動腦筋便把她打退。放心,為了你,我寧願忍氣陪她去離島度假。穀菱很關心你,她知道你有個美麗女朋友,她會很開心,這個星期日就去,我通知她……」 穀菱看見力祺拖著雅悠進來,很興奮。 這女孩子不單止很美麗,而且的確和自己年輕時頗相似。 她熱情地去歡迎雅悠,親切地款待她,並且帶雅悠到念斯的房間,讓她們玩各類遊戲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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