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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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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控的林皓君被漾兒給拉住了手,他一氣之下將她給甩開,但沒想到他的蠻力竟將她給甩進了薔薇叢裡。 「漾兒!」湛慎行與林皓君同時驚喊出聲。 「漾兒姊!」連餐廳內的員工也忍不住驚喊著。 「漾兒,別動。」湛慎行小心的將時漾兒身旁的薔薇給撥開,心疼的將時漾兒從滿是尖刺的薔薇裡扶了出來。 「我……我沒事!不要再……啊……我的手。」 時樣兒的雙臂緩緩滲出鮮血,尖細的薔薇刺,在她那嬌弱細膩的手臂上,劃下了多道傷口,湛慎行檢視她的右手時,發現在手腕上紮著一根較一般粗,且紮得不淺的刺。 「小朱,快拿急救箱,快!」湛慎行大聲的喊著。淺的傷口,血珠已開始慢慢冒出,較深的傷口,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在那潔致的肌膚上,白與紅成了鮮明的反比,讓他看得心痛欲碎。 「勝行大哥,我拿來了。」小朱手腳迅速的將急救箱打開。 「小朱,快把你的手指用優碘消毒,我數到三,把刺拔掉,用紗布壓住傷口,以免那比較深的傷口再出血。」湛慎行一邊拿出紗布壓在一些劃得較深的傷口上,一邊交代著小朱。 「漾兒,乖,忍一下。」 湛慎行一手將時樣兒的頭壓入自己的胸膛後,轉向了小朱,當他確定小朱已經將手消毒完畢後,隨即用另只手,向小朱比出數到二就拔的手勢,聰明的小朱馬上懂他的意思。 「忍一下,一……二!」 「好了,我拔掉了。」小朱一手壓著時漾兒的傷口,一手舉著那根刺,一邊傻笑著,卻換來所有人的怒視。 「天!漾兒姊一定很痛,刺好尖好粗。」珍珍心疼的看向時漾兒。 「你好勇敢,漾兒。」 湛慎行輕吻了她的發,方才她在刺被拔出時抖了好大一下,卻沒有叫出聲,但此刻那蒼白的臉,及額頭的冷汗,在在顯示出她的痛楚。 「別碰我的漾兒。」在一旁的林皓君欲將時漾兒從湛慎行懷中拉走。 「滾。」湛慎行的眼危險的眯了起來,語氣不容妥協。 「時漾兒是我的。」 林皓君不甘示弱的再走近一步,卻被湛慎行盛怒的眼神,給逼得不敢再繼續往前。 「珍珍,看好漾兒姊。」湛慎行將時漾兒交給珍珍後,隨即步向了林皓君。 「怎麼?要打架嗎?你這該死的流浪漢!啊……」 林皓君一揮拳,隨即被湛慎行給反制住,給了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。 「跟漾兒道歉,否則我斷了你這只傷她的手!」 湛慎行仍扣著林皓君的手,雖然此刻他被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,但仍減不了他的憤怒,他竟然敢傷害漾兒! 「媽的……憑什麼要我跟那偷人的賤人道歉,啊……」林皓君的手被更用力的折著,他痛得掉下眼淚,彷佛手快要斷掉般。 「誰都不准傷害漾兒!」湛慎行憤怒的低吼著,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漾兒,他再加重手上力道,林皓君的哀嚎又更加大聲。 「發生什麼事?為什麼會這樣?」兩位警察突然出現在這一場混亂裡,方才他們突然接到了通知,在餐廳裡似乎有人在吵架吵得很凶。 「警察先生,快逮捕他,他搶我的未婚妻,還打我,快!」林皓君像看到救星般,拚命朝警察求救。 「全部帶回警局。」其中一名較年長的警官開了口,清官難斷家務事,以他的經驗,全帶回警察局內比較妥當。 異常的沉默,在充滿了人的警局裡,更顯詭異。 偶爾傳來的無線電雜訊,成了唯一的聲音。 不論是否在辦公的員警,眼神都停留在湛家人身上,原本只認為是一般情侶爭風吃醋,但隨著越來越多人到了警局,他們才明白當事人之一,竟是財力雄厚的今震集團的執行總裁。 湛慎言及弦淩都到了,除了他們,還包含了今震企業下的兩位專屬律師及在警局外防堵狗仔隊的保全。 「總裁,在這邊簽完名,您就可以走了。」其中一位律師將一份文件遞到了湛慎行前方,打破了一室尷尬。 「總裁……好一個執行總裁,湛慎行,你為什麼要騙我?」時漾兒的眼佈滿了淚水,目無表情的看著湛慎行。 他……他竟然是慎言他們的哥哥,也是今震集團的執行總裁,是當今商界赫赫有名的湛慎行。 而那些失業、遊民等,全都是謊言!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,更令她傷心的是,竟然弦淩也跟著騙她。 突然間,她覺得自己是個白癡,她同情他的懷才不遇,心疼他的糟遇,竟然全都是空? 最可悲的是,她還愛上了他……愛上了湛慎行。 「為什麼?你這女人竟然還問為什麼?他要玩弄你啊時漾兒,別天真了,人家是大總裁,哈哈哈哈……你以為你飛上枝頭成鳳凰了?笑死了,他瞞著身分就是打算玩玩你一走了之。」林皓君在一旁放肆的大笑著。 「漾兒,我們先走好嗎?離開這裡,我再跟你解釋。」 湛慎行不想理一旁的林皓君,現在他只擔心漾兒的心情,他緊緊的握住了時漾兒冰冷的手,卻被她冷冷的掙開。 「漾兒姊,是弦淩鬧的麻煩,我會讓她跟你把話說清楚,親自跟你賠不是。」湛慎言走到時漾兒面前,滿懷歉意的說著,畢竟這是弦淩惹的麻煩。 「漾兒姊,對不起!請你先跟我們回家,我親自跟你解釋好嗎?」安弦淩紅了眼眶,輕握住時漾兒的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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