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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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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麼什麼才是我該問的問題呢?什麼問題才讓你覺得不會有失一個傭人的身份呢?」她微微地笑了,笑容是那麼清淡,那樣幽遠,月色籠罩下,竟是無比的淒美。 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於寒皺眉道。 「讓我走。」她一字一字道。 「不行。」冰冷的兩個字一下打碎她的希冀。 「為什麼?我已經把能給的,全部都給了你!我身上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給你了!你到底還想怎麼樣?」猛地掙開他的手指,她大聲喊道。 「沒人可以命令我!也沒人可以告訴我該怎麼做!你做了錯事,懲罰的規則由我來定,什麼時候開始,什麼時候結束,只要我才有權做出決定,而不是你。」于寒冷冷道。 「你不能毫無道理地強迫我。」無法置信地看著他那在月光下分外森冷的臉龐,她的心底一陣輕顫。 「坐牢與做女傭,你可以任選一樣。」 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和人格。」曦潔一咬牙,道:「我寧願你去叫警察,也不願意在這裡受你的羞辱!」 「尊嚴和人格?」於寒冷笑道。「說的倒好聽,讓我看看你的尊嚴和人格在哪裡。」說罷他便一把抓住她,輕輕一扯,她便跌入他胸中,被他強壯的手臂一抱,頓時動彈不得。 他的唇隨即狠狠壓下,攫取了她的紅唇。 今晚,又將是一個不眠的夜。 別墅內,曦潔默默拿著抹布擦拭著本來就幾乎已是一塵不染的餐桌,一遍又一遍,直到手擦痛了為止。 她似乎比以前整整瘦了一圈,原本就纖細的瓜子臉,此刻顯得更加削瘦,下巴亦更尖更細,短髮略長長了一些,柔順地貼在耳後,清爽柔美的臉頰隱隱透著一層憔悴之色。 自從花室那一次後,他幾乎再沒有碰過她,也再沒有正眼看過她。不回家已是常事,在她拿去換洗的襯衫與西裝外套,經常傳來濃郁的香水味,有時還有淡淡的口紅印跡。 這並不奇怪,娛樂報上早就刊登有關他與那些明星、模特兒的緋聞,不是他拋棄了前任女友又對新人展開攻勢,就是那些女人為他而爭風吃醋、大打出手的新聞。 他向來都是如此,在沒有遇到他之間,他就是娛樂報緋聞的寵兒。可是為什麼,既使被他傷得這樣深,這麼重,她的心除了酸楚之外,所有的,便是在他徹夜不歸的時候,那無法抑止的想念和擔憂。 擦完桌子,再取出吸塵器,開始吸起地來。這是一項艱巨的工作,優質的全羊毛地毯,必須每天都吸一次塵,才能保持乾淨整潔。正當她彎腰吸到門口的時候,突然看到門口出現一個人影,抬頭一看,只見一個濃裝豔抹的貴婦站在門口。 曦潔愣了一下,關上吸塵器。 「你是誰?」那婦人傲慢無比的上下打量著曦潔。 「我是這裡的傭人,請問兩位有什麼事嗎?」曦潔道。 「傭人?」那婦人斜睨著她,走人客廳。「於寒呢?」 「少爺在書房。」今天是他幾乎數十天來,惟一早歸的一天,一回來便把自己關在書房。 那婦人點點頭,轉身欲往書房走去。 「請等等。」曦潔連忙攔在她面前。「能告訴我您是誰嗎?我好向少爺通報一聲。」 「不必了。」那婦人一臉不悅。「讓開,你還管不到我頭上。」 「可是……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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