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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唉!」這是古德鐵的歎息,也許是太久沒聽見兄弟們的吵吵鬧鬧,他反而不習慣的犯頭疼。

  「全都是你說的。」

  阿克銅生來就口拙,自知鬥不過人家;在古德鐵的同意之下,他也只好硬生生的吞下滿肚子的怨氣,將那股怨以雙眼表現出來。

  薛沙錫的目的達到了,當然興高采烈地在一旁得意的笑,對阿克銅投射而來的埋怨目光視而不見。

  阿克銅自有認知思想開始,便不把女人放在眼底,如果把女人和獵物擺在他面前,他寧願選擇獵物。

  「我是一個實際的男人,如果把女人和獵物擺在我面前,我還寧願選擇獵物,因為獵物的好處遠比一個女人來得多。獵物的皮可以保暖、肉可食,由外而內皆有可利用之處;而女人呢?一天到晚哇哇叫不說,茶來伸手飯來張口,自己還必須將她養得飽飽的,否則就會換來一場無止境的護罵。」他頓了頓又道:「我何必跟自己的耳根子過不去?」

  「拜託!」薛沙錫對他的論調很不苟同。「你把全部的女人都看成像顏美姬那樣嗎?放心!全天下也只出一個像她那麼囉嗦的女人,再說,也輪不到你來包容她,她有汗特鋁,又不會惹到你,你怕什麼?」

  「我天不怕、地不怕還會怕女人?」阿克銅否認的吼道。

  「那好啊!」薛沙錫揶揄道:「花娌妾剛好不是那種人,你大可放心。」

  「你又知道了?」阿克銅重申,要他給那女人和自己平起平坐的機會,說什麼他都不要。「我討厭女人。」

  「話不要說得太早!」薛沙錫指著古德鐵,「你瞧咱們老大,不也幸福又快樂嗎?最近嫂子又懷孕了對不?」

  「唉!」古德鐵再次歎息,他也不想讓瑜妃那麼快就有的,實在是不小心哪!

  不過,阿克銅是出了名的死腦筋,他已認定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,就因見識了顏美姬的囉嗦,他才深深的覺得女人的麻煩。總之,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,他寧願生活單純點好。

  「阿克銅。」古德鐵開口道:「她只是來教你念書而已,你以為她有什麼目的,你想太多了。」他總不能說——你一向都不會用腦子去想的,不是嗎?

  「不是她有目的!」阿克銅斜睨著薛沙錫,恨不得將他的笑容打掉。「是薛沙錫,他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。」

  「耶?」薛沙錫佯裝無辜的大喊冤枉:「我哪有!我太笨了,還是你解釋吧,我有什麼目的?」

  阿克銅聽出他的諷刺,太明顯了!

  「你是不是想送個女人給我當老婆?」阿克銅學不會拐彎抹角,只能直截了當的質問。

  薛沙錫一愣,阿克銅這回還真的看透了他的心思,他不甘心的反駁:「也要看人家要不要你。」

  阿克銅愣了愣:心想也對。

  「唉!」古德鐵還是歎息以對,因為他知道即使插嘴,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。

  薛沙錫則暗自竊笑,阿克銅的粗心大意是他最好利用的優點之一。

  自小到大,阿克銅就是個堅持不碰女人的怪胎,再加上他那套可以笑掉人家大牙的理論、始終不和善的外表再配上他如雷鳴的嗓門,自然而然,女人們對他只敢遠觀而不敢褻玩焉。

  既然有這個機會讓他學習英文又能瞭解女人,身為兄弟的薛沙錫就該盡責的為他安排,不是嗎?

  拐了一個彎之後,阿克銅很容易的就忘卻了先前所談論的話題,反倒責備自己太大驚小怪了。

  花娌妾躺在豪華的軟床上,她這一輩子從來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床,她不想醒來,真的不想,可是飄來的清香令她食指大動、垂涎三尺,那股香味勾動著她的五臟六腑,逼得她睜開雙眼。

  「醒了。」一個柔和聲音在花娌妾耳邊響起,她偏頭找尋這聲音的主人,只見一張絕美的麗顏傾身瞧著她,輕輕地問:「肚子餓不餓?」

  「你……」花娌妾吃驚的看著她,好美的女人哪。

  「我叫梅禾嬙,住在亞格拉城堡……」

  她的話還沒說完,一道聲音突地響起:「你就直接說你是奧格齊金的女人就可以了。」

  驀地,梅禾嬙的粉頰布上紅暈,羞赧的低下頭靦腆一笑。奧格齊金是新蒙兀兒帝國的城主之一;他,即將成為她的夫。

  「唷!」顏美姬大剌刺的朝梅禾嬙弱不禁風的身子一拍,「好害羞喲!奧格人呢?剛才在大廳上怎麼不見他的人?」

  「他說要到阿克銅的菜園去瞧瞧,聽說阿克銅最近對那兒情有獨鍾,他想去看看有什麼寶貝,讓阿克銅連打獵都不想去打了。」

  「哦,他去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啊!」顏美姬摸著下巴說。

  「不是……」梅禾嬙辯解道:「他只是……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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