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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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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她還以為他會氣呼呼地打她一頓,那麼她就可以到醫院驗傷,然後如願以償的離婚。 她原本是這麼計劃的……結果,沒想到她會醉得一塌糊塗,醒來時還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。 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如此邪惡,而且還是個趁人之危的登徒子! 種種淫穢不堪的畫面充斥著她的腦袋,也讓她倍感羞辱。 刑城原為她的膽大妄為感到詫異。是婚姻給了她過重的打擊嗎?否則她的性情怎會突然大變? 「你們先出去。」禦聖堂斥退闖入的一千閒雜人等。關上門後的辦公室,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聲。 從來沒有人敢當面斥駡他,可是她卻頻頻打破他的禁忌。 「你剛剛說了什麼?」他冷冷地瞪著她,她身上的衣服是他昨天為她換下的,此刻應該在洗衣機裡才是,怎麼會在她身上? 她衣服上明顯的皺痕和濕意令他不禁蹙起眉。 「好呀,你以為我不敢說嗎?別人怕你,我可不怕你!」若紫喜指著禦聖堂罵道:「你這個爛人,竟敢強暴良家婦女,我一定要告你!」 「強暴?良家婦女?」他嘲弄的眯起雙眼,身上森冷的氣息並未因此收斂,反而更加顯著。 以她昨晚的行為,哪裡像個良家婦女? 若紫喜臉不紅、氣不喘地重重點了下頭。 「你以為我不知道嗎?你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嗎?早上我看到換洗的床單了,你想毀滅證據是不是?我不會讓你得逞的!」 他聞言輕笑出聲,「我不會對一個睡得像條死魚的女人有興趣。」 「我知道你一定會狡辯,但那床單怎麼說?我的衣服又怎麼說?我怎麼會光溜溜的躺在你的床上?」 禦聖堂並不想為她荒謬且愚蠢的想法多費唇舌,更不想解釋那一切均是因為她不僅醉得歪七扭八,也吐得亂七八糟的緣故。 昨晚那種狀況讓他的興致大受影響,又能做些什麼事?「你認為,你有引起我興趣的地方嗎?」 她憤怒地和他嘲諷的雙眼對視,正色地道:「我不需要有引起你興趣的地方,反正你只要有女人就行了!」原來,她已經將他與禽獸畫上了等號? 雖然這個認知讓他感到十分氣憤,但是從她激烈的態度中,他嗅出了她別有所圖,所以他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怒火。 「你要我怎麼做?」 若紫喜的心思立刻鮮明的反應在臉上,她毫不理會他隨時可能爆發的怒氣,拉了張椅子大喇喇地在他面前坐下,更不客氣地拿起他桌上的水一口飲盡。 「我本來是想告你,如果你不想身敗名裂,也行,我們結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。至於我的清白,就當是我自己倒楣,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,我們毫不相干。」 她毫不畏懼的態度令他不得不起疑,他敏銳地察覺到她和印象中的若紫歡十分不同,雖然她們有著同一張臉…… 對了,只有一個可能。 禦聖堂的嘴角扯起一抹邪佞的笑。 「第一,你沒有錢告我;第二,身敗名裂的人會是你;第三,你別忘了,你只是用來償債的物品,根本就沒有自由。」 「少、少來了,臺灣是有法律的,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。」若紫喜險些被他嚇到,急急地反駁。 「法律?」他又笑了,但卻笑得毛骨悚然,並且取出一紙合約丟到她面前,「你父親已經將你完全交給我使用,我就是你的主人,主人有絕對的權利去使用自己的東西。」 「不可能會有這種不合理的事!」若紫喜嘴裡雖然這麼說,但卻心驚膽戰地拿起他所謂的「使用權條約」—— 若紫歡以清償債務為條件交換,自此以後,即為禦皇集團所有資產,禦皇集團有對其使用之權利,若有反悔,則必須賠償悔約金新臺幣五億元整。 霎時,她洩氣地躺人椅背,再也無力做任何反擊。 她終於體會到他的可怕並不是因為他使用暴力,而是他與生俱來的驚人氣勢,還有敏銳的觀察力。 看來,今天她大鬧辦公室的計劃宣告失敗了。 好吧!她再回去想想辦法好了,想想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順利脫離他。 「你去哪兒?」禦聖堂睨著她。她以為這裡是哪裡?她根本沒有自由來去的資格。 若紫喜抓著門,也不管外頭有多少疑惑的目光,想也沒想就吼道:「當然是回家啊!不然我還能去哪裡?主人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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