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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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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耶?)卓夫蘭制止她的怒駡,搶先說:(你們最好先討好我,本大爺正在想辦法,如果我一個不爽,你們會在海上等更久喔!) 「你敢?」瑞尹文不認為這是可以開玩笑的事,更何況船上的冰箱除了酒和冰塊,什麼都沒有! (就當作是你們擅自開船出去的懲罰,如何?)卓夫蘭想整他們的意圖已經完全表現出來了。 閻虹音恨不得敲碎那只對講機大叫:「你真是太過分了!」 (不會吧!我可是想利用這個機會,讓你和尹文培養感情耶!)卓夫蘭帶著笑意皮皮地說。 「誰、誰要和他培養感情?。」閻虹音瞪著瑞尹文,恍然大悟的說:「你又和他串通了什麼把戲?想把我先好後殺嗎?」 瑞尹文佩服她想像力豐富,卻也半認真地點頭,「如果可以的話……」 「你敢動我一根寒毛,我會把你踢下海!」閻虹音信誓旦旦的說完,身子一閃,溜了個老遠。 她居然相信了他的說法? 瑞尹文見狀,忍不住哈哈大笑,他轉過身,在感謝好友之余,同時說: 「謝謝你了,不過在沒有油又沒有食物的海上,我實在沒有什麼興致去談其他的事,可否請求救援?」 (很抱歉,老友!)卓夫蘭給了個出乎意料的答案,(為了以後拍片順利,我必須把你們關在海上一天,你不妨利用海釣來捕獲你們倆的燭光晚餐,你會感謝我良心的建議的。) 瑞尹文愈聽愈火,才想發難,卓夫蘭卻硬是切斷連線,氣得瑞尹文差點想把整個儀錶板拆了! 搞什麼!他們現在真如受困在海上的「難民」? 「你看、你看!交友不慎吧!」閻虹音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。 她現在非常煩惱,眼看著即將日落西山,她卻得和他孤男寡女的待在四處無援的海面上。 天!她怎麼會遇上這種事! 他睨著她,一股捉弄她的念頭突生。 既然柔性的訴求行不通,那麼他就來嚇嚇她! 「真是的。」她胡亂的翻找冰箱和小廚房內的東西,「這都要怪你,沒事拿鑰匙給我做什麼?害我現在有家歸不得,你只要一回國,我就衰運連連……你、你幹嘛?」 驀地驚覺他突然欺近身軀壓著她,她想躲也來不及,只見他俊顏上的神色變得邪魅詭異,她發覺自己已經無法負荷他的氣息所帶來的影響。 「現在可是我進攻的最佳時機,你說,我該不該把握?」他輕聲說著,眯起的雙眼透出不容小覷的微光,更透露了令她臉紅心跳的意圖。 可惡!她不喜歡自己的情緒又被他掌控,她努力的推開他,卻反而讓他順理成章的握有她的雙手。 「你敢碰我的話,我就真的是看錯你了!」 「那我寧願是你看錯。」他嘻皮笑臉的想湊近眼前芳唇好好品嘗她的吻,卻突然在她的眼中看見前所未有的驚恐,她愈想掩飾,懼色卻更熾盛。 他被深深的震懾住,而她則乘機溜出他的鉗制,翻眼一瞪,氣急敗壞的揚手就是一巴掌。 火辣辣的掌痕烙印在他臉頰上,她的脆弱也在瞬間消失無蹤。 「你少跟我玩這種遊戲!」她睨著他,「我說過,除非我徹底完蛋,否則你休想越雷池一步,聽見了沒有?」 唉!撫著左頰火熱的疼痛,他妥協地退了一步,因為她剛才的畏懼同樣嚇住了他。 她始終平靜、冷靜,有時高傲,卻也不失天真:他不明白,她是經歷什麼樣可怕的事,才會有那抹教人又疼又憐的眼神? 她縮了縮肩膀,突然覺得有些冷,因為他剛才竟然讓她勾起最想遺忘的記憶,記憶一旦被掀開,傷口也會產生撕裂的痛楚。 她可以坦誠接受自己曾經陪酒的事實,也肯大聲否認曾被包養的傳聞,卻一直無法承受自己被迫做不願意做的事。 「好了!」她抱著胸口,揮去那些不堪的回憶片段,扭頭對他下令:「總之,我現在肚子餓了,你找東西來給我吃。」 「是是是!」他疊聲的答應,開始找尋室內唯一的打獵工具。 釣竿、線,還有一包氣味腥臭的餌:這些東西一如卓夫蘭所言,將成為獵捕今天晚餐的主要工具。 他不禁慶倖自己曾參與幾次的海釣活動,釣魚對他來說並非難事:他一語不發的轉往甲板坐定,開始海釣事前準備工作時,眼角餘光發現她鬼祟的躲在後方偷看。 他瞭解她好奇,故意身子一轉,硬是擋住她的視線,可想而知她定在他背後暗暗唾駡。 不一會兒,他撒下了餌,身後也同時傳來細碎的腳步聲。 「喂……」她輕喚,刻意放低的姿態很明顯。 「什麼?」他仰頭看她。 她雖然仍氣鼓鼓的,但手中的飲料卻表現她求和的心意。 見他動也不動,她低聲下氣的態度一反,橫眉豎眼的低喝:「喂!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我請你喝東西,你敢不喝?」 「我當然高興。」他睨著她櫻紅的唇瓣,故意刁難,「只不過,我看不到你的誠意。」 「什麼意思?」她怒問,要不是她肚子快餓死了,才不想和他說話呢! 他擅用她肚子餓就容易妥協的弱點,準備好好利用,若說瞭解她的人只有她自己,他可不這麼認為! 「你要不要坐下來?」他拍拍身旁的貴賓席,邀請她。 她馬上戒備的退一大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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