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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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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怎麼一回事? 黑爵愣了一下,剛好旁邊有人好意的送來早報,他這才知道原來他不在臺北才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,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,他心一窒,在揪痛、在淌血。 擰著濃眉的黑爵倏地冷下臉,目撂寒光地瞪視著喋喋不休的記者,那記者立刻落荒而逃。 而黑爵隨即趨車前往點子企劃公司,找那個想將自己嫁出去的季羅羅算賬去羅。 下午六點,點子內除了一、兩個準備要回家的工程師之外,大部分的員工都已經下班了 站在辦公室旁的小陽臺,羅羅眼神沉凝地眺望著遠方。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有點兒倉促,也有點兒賭氣的意味,至於賭什麼氣呢?當然是跟自己賭氣,跟為什麼只在夢裡出現的黑爵賭氣,氣他將臉孔借給了那個不知名的人士,害她還高興的以為 唉,算了,不提也罷。 羅羅倚著欄杆,伸出一隻手讓隨風飄落的雨在掌心駐足。 其實,她好想他喔,卻找不到任何理由打電話給他,難不成真要對他提出控訴,控訴他不該出現在她夢裡?不該從夢中走出來欺負她? 「臺北的天空好陰喔,成天陰雨綿綿下個不停。真是討厭。」望著灰濛濛的天空,羅羅的俏臉又往下垮了幾分。 「既然覺得煩,那麼就不要玩下去了啊。」收拾背包正準備要回家的洪妍,看到羅羅辦公室的燈還亮著,忍不住關心的走了進來。 「你不懂。」別過頭睨了她一眼。羅羅苦澀地笑了笑。 「對啊,我是不懂,以前就不想做的事,為什麼你非得把它拿出來現在做不可?」洪妍知道羅羅聽得懂她說的是哪一件事。 羅羅沒有回答她,眺望遠處的視線沒有焦距的往前延伸著,其實她自己也搞不清楚,是一時的衝動?還是為了懲罰自己?懲罰自己不詼做那場春夢,最後連清白都被夢中人給一口吞了。 天色又比剛剛暗了許多,羅羅忍不住催促著:「洪妍,天色不早了。」 「好,我走了,那你也回去吧,不要把自己悶在辦公室中,至少那個家還有楚依和媛桓,你還是可以找她們聊聊。」知道她有心事,可是羅羅不說,她也莫可奈何,只能暗中的關心她。 「再見。」羅羅漢有回頭看,視線仍往遠方望去。 洪妍歎了口氣無奈的離去,就在她要踏出電梯的時候,剛好看到從松山機場一路飆事面來的黑爵。 「唉,你怎麼來了?」拱岍疑惑的看著他。 「她呢?」黑爵櫻著一張臭臉,臉部線條僵硬的可以媲美岩石。 「樓上啊。」洪妍下意識的往上看。 突然黑爵朝她伸出手,語氣冷冷的說:「鑰匙。」 「鑰匙?」拱妍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眺,腦子短暫性的停擺了一下。 「公司大門的鑰匙。」通常員工在下斑時都會將公司的門鎖上,雖然羅羅還在公司,不過黑爵相信洪妍這個好朋友兼員工,為了維護羅羅的安全,一定會貼心的把門反鎖。 「喔。」洪妍趕忙從皮包中取出鑰匙交給他後,停擺的腦子才正常的運轉。「唉,你距我拿鑰匙做什麼?這是我們的公司咧,可不是寰宇。」 不理會洪妍的叫囂,黑爵轉身看了她一眼。冷冷的拋了句:「你下班了,記住,不要上來,乖乖的回家去,」然後將電梯門給關上,直上十二樓。 「唉……」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?看著電梯上端那不斷跳動的數字,洪妍的心不禁忐忑了起來,可是黑爵的眼神好冷、態度好寒,一副很生氣的樣子,她實在不太敢違逆他的意思跟上去,怎麼辦呢? 就她左右為難的時候,突然一個訊號打入了她腦子,原本不安的心在這瞬間放鬆了下來。 嘿嘿,那一晚黑爵來找羅羅之後,隔天羅羅就變得很反常,而剛剛黑爵的態度又跟上一次不太一樣,除了貫有的冷酷表情之外,還多了份怒火,看樣子他對她有情,而羅羅這只笨天鵝大概又跟那時候一樣,搞不清楚狀況,以為喜歡他跟喜歡一隻狗是一樣的,而且還笨笨的登報徵婚,這下千真的有好戲看羅! 不過……看樣子,荷包離大失血的日子恐怕也不遠矣了。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,只見腳底下早已是萬家燈火,羅羅依舊維持著同一個姿勢,只不過遠揚的視線已緩緩的收回來了。 就在她打算走進辦公室的時候,突然背後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,不過已經夠讓羅羅嚇一跳的了,聯想力豐富的主動將這個聲響,歸咎於不景氣下闖空宅的宵小。 刹那間,她像慵懶的綿羊見到大野狼般,眼眸中露出驚惶之色。 天啊!該怎麼辦?她心中開始忐忑不安。 她焦急的打轉著,想找個地方躲起來,可是陽臺上除了她之外根本空無一物,不用說是躲了,就是想找個東西反抗也沒有。 唉!完了!這蒼天根本是有意要為難她嘛。叫她這麼一個膽小的弱女子該怎麼辦? 突然她心思一動,想起辦公室內的電話可以連線到樓下的警衛室,不過遺憾的是,距離似乎有點遠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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