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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


  她要他,而他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,將對她的恨移稼到她身上,盡情地玩弄她,等他玩膩了再一腳將她踢開,反正此次下凡也閑著沒事做。

  他心中暗忖著。

  軒哲欺身將臉貼在她耳鬢旁,說道。「你處心積慮地跟在我身邊,目的就是為了想得到我。要我的人,要我的心。」

  他溫熱的氣息在她耳垂下陣陣吹拂掠過,引來她全身一陣麻癢,腦子霎時一陣熱轟轟的,整個思緒亂成一團。

  腦筋一時轉不過來的彩霓,傻傻地點了點頭。「對,我要你,一輩子。」

  一輩子?好一個狂妄霸道的論調,軒哲忍不住笑出聲。

  「你認為一輩子是多久?」

  彩霓微微的蹙起眉,又要抗拒他對她的挑逗,又要努力地思索這個問題,顯然讓她有些力不從心。

  她迷惆地看著他,說:「直到我閉上眼睛,咽下最後一口氣為止。」

  「喔,那意思是我如果現在把你殺了,這也算應允了你一輩子的承諾羅。」他的目光仍停留在她臉上,陰霾的黑眸閃爍著狂氣息。

  彩霓聞言心一驚,心頭掠過一絲顫慄,懷著惴惴不安的心,困難地咽了口口水,聲若蚊納低怯怯地問。「你……你會嗎?」

  「看著我。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他反而粗嘎的命令。「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?好,我現在就給你,現在就看你怎麼要我了。」他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,狂野的目光帶著一抹的挑釁。

  她堅持著之前的問題,「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」不過還是禁不住誘惑地睜大了眸子看著他,水靈靈的眸子上上下下不停地在他身上搜尋,看看要從那兒開始要他最好。

  「放心我對殺人沒多大的興趣。」軒哲輕撇薄唇,語意曖昧地接著說:「倒是你,來吧,我等著,等著你來要我。」

  可以要他!噢,多美妙的一刻。

  彩霓幾乎忍不住要高聲呼喊,腦子裡根本還沒想過如何地要他?

  正當她興高采烈的同時,突然間,她發現他眼神中一閃而逝的戲謔,她再望望他嘴角微微咧開的笑痕,愣了一下。

  咦!她怎麼覺得他的笑容太詭異,行為也反常地離了譜。

  「怎麼?不願意?」看出她心中的猶豫與遲疑,軒哲深吸了口氣,眯起眼,冷冷地瞅著她。「先說好,錯過了這次,你我橋歸橋,路歸路,你可沒有權利再行使你那荒謬的報恩論了。」他恨死她三不五時地就說他是她的恩人,只因為她將他從綠湖給搬回家。

  「誰說的,我只是還沒想到怎麼要你而已。」哼!既然他都這麼說了,她豈能放棄自己的權利。

  「啊?你不知道怎麼樣去要一個男人?」軒哲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。

  「不准笑。」彩霓生氣地咕噥一聲。

  她噘了噘唇,心想,要他不就跟要東西一樣,隨自己高興怎麼用嗎?於是,她板開他摟著她腰際的雙手,往前走了一步,雙手叉腰,板著嚴肅的面孔打量著他。

  記得那天他不經意敞開的胸膛甚是好看,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摸。

  好吧,就從這個開始。

  「我可以脫下你的衣服嗎?」她指指他身上的衣服問。

  「要脫我的衣服就得自己來。」軒哲冷哼一聲,冷酷的臉孔微微向上揚了揚,似笑非笑地瞅著她。

  頭一次,他發現她很可愛也很傻氣,純真的性情。赤裸裸的個性,隨幸而毫不掩飾自己愛欲地表現,真的比在天界中的「那個女人」好上好幾十倍。

  「自己動手就自己動手嘛,有什麼了不起!」彩霓嘟高了唇低聲咕噥,伸手就要往他身上摸,可是手就像有千斤重似的伸不過去,

  唉!原來說與做根本是兩碼子的事情。她在心裡面暗歎一聲。

  「還等什麼?」見她遲疑不動的行為,他忍不住暗笑地催促著。

  「好啦。」彩霞好不容易伸出手探向他腰間,想解開他腰上的束帶,無奈那雙小手早已抖得不成樣,摸索了半天還抓不到它。

  「解不開?」軒哲揚起眉梢,笑覷著她。

 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她尷尬地低垂下頭。

  「要不要我來幫你?」眼神中閃過一抹戲謔。

  「你肯幫我,那最好了。」 聞言,彩霓高興得拍拍手。

  得到她的應允,他的手往前一伸,一把將她挑進懷抱,一手探向她胸前的盤扣。

  明月當空,沁涼如水。

  斗室內彌漫著兩人激情後的氣息,接連幾次的纏綿後,初經人事的彩霓,早已因承受不住體力的過度透支而陷人昏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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