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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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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也許你有部分如此,但這並不是全部的你。你有同情心、有愛心、有奉獻自己的心,我愛得並不是部分的你,而是全部的你,我希望能一生與你為伴。」 一種陌名的情緒在她體內翻攪不休。「你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嗎?」 「我完全瞭解了,現在我才知道你不只是愛我,你還需要我。」 她舉起雙手拉扯頭髮,整個人陷入一片狂亂。「我不需要任何人!」 「你當然需要,你只是害怕去承認。」東方綦為佟芷的童年難過,但他不能改變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愛。 「你把自己鎖在一間牢房裡,當你承認自己的需求時,困囿住你的門就會打開。」 「我現在過得很快樂,你為什麼要改變一切?」 「因為我想要名正言順的與你在一起,我希望和你有孩子。」他的雙手梳過全佟芷的頭髮,在頸後圍成一個圈圈。「因為你是第一個,也是我唯一愛上的女人,我不想失去你,我也不會讓你失去我。」 「我已經將我能給的一切都給了你,綦,」她的聲音在顫抖。「遠比我給任何人的都要多。如果你還不能滿足,我只能結束一切。」 「你做得到嗎?」 「我必須如此。」 他的手在她頸後縮緊,隨即又放開。「固執。」東方綦用開玩笑的口吻來遮掩他的痛楚。「好吧,我也一樣固執,我可以等到你想通。」他阻止佟芷開口否認。 「讓我們維持現狀,但除了一件事例外。」 她才剛感到松了口氣,立刻又變得小心謹慎。「什麼事?」 「我愛你。」東方綦將她拉入懷中,嘴唇覆上她的。「你必須開始習慣經常聽見這句話。」 佟芷很高興能回到臺灣。雖然東方綦得留在法國籌劃新工程,但此時她卻很高興能盡情享受孤獨,享受一個人獨自度過漫漫長日的滋味。 白日,她努力工作,為偶爾接到他的來電竊喜;但夜晚,則成為一天當中最難熬的時刻。 第一天,她徹夜無法成眠,盯著淡藍色的天花板一整夜,告訴自己失眠是因為時差還未調整過來,而不是因為失去枕邊人的溫暖。 第二天,她張大眼數著牆上的花紋,否認自己是因為思念而無法入睡,心底卻不斷浮現他的面容,像在嘲弄她的否認般。 第三天,腦中不斷回繞著他的聲音,仿佛他在耳畔說著——我愛你、我愛你、我愛你……她差點激動得落淚,卻在自我強迫下,硬吞下淚水。 第四天,開始咒駡他的奸詐,為他設計她習慣他的陪伴、他的溫暖而惱怒。 這時,她終於承認自己的想念。 婚姻!但想到這兩個字,佟芷依然忍不住打寒戰,至少結婚是東方綦永遠別想讓她答應承諾的。佟芷確定,只要給他多一點時間,他會見到她的決心。 餘至仁暗藏在街角的陰暗處,看著東方綦的住所。 他自警局出來後,就發誓一定要找東方綦算賬。沒想到當時他不在臺灣,害他撲了個空。 但現在不怕找不到人了。 他的女人已經回來,只要盯著他的女人,不怕堵不到東方綦。 「哼!東方綦,你把我逼得走投無路,就別怪我心狠手辣。」餘至仁摸著鼓起的腰際,陰冷的說。 想到他自警局出來時,曾打了一通電話給奇烽的老闆,沒想到卻…… 「老大,你應該已經收到完整的設計圖了,什麼時候要把錢給我呢?」餘至仁在電話亭裡要求他的酬勞。 「餘至仁,我沒去找你,你卻自個兒找上門來了。」奇烽的老闆語露陰寒。 「老大,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我照你的意思拿到完整的設計圖,難道你反悔了不付錢?」余至仁的得意在此刻完全消失,隱藏不住話中的驚慌。 「完整的設計圖?你以為我是傻子嗎,隨便拿出一張設計圖就要我付錢,我想你是忘記我的警告了。」 「老大,這真的是朝陽最新機種的設計圖,我是由……」 「不用說了!」奇烽的老闆冷言打斷他的辯解。「你以為我們的工程師不會測試嗎?你想知道測試結果嗎?去看十天前的報紙,這樣你也好死的明白點。」 「老大,你這是什麼意思……老大、老大……」掛斷的電話讓餘至仁的背湧上一股寒意。 他急忙趕到不遠處的圖書館調閱十天前的報紙,報紙上的報導如此敘述 奇烽離奇跳電,損失達千萬 【本報訊】奇烽昨日離奇跳電,據該公司員工表示,造成跳電原因應與該公司近期所研發之新機型有關。該公司工程師于當日測試新機種時,發生公司大樓全樓跳電,生產線停擺之情形。據該公司財務部保守估計,損失應達千萬,該公司正密切商討補救方法…… 余至仁臉色發白的看著手中的報紙,耳中仿佛還聽見奇烽的老闆陰冷的說道:「去看十天前的報紙,這樣你也好死的明白點,你也好死的明白點,你也好死的明白點……」 餘至仁慌張的站起來,座下的椅子因而翻倒在地,在寧靜的圖書館發出砰然巨響,引發眾人抬頭注視。餘至仁疑神疑鬼的環顧四周,在圖書館看書的人們,現在全成了奇烽派來的殺手。 「不、不!我不要死,我不要死……」餘至仁雙手抱頭,口中驚慌的直喊。 「先生,你怎麼……啊!」一個好心的民眾上前詢問,卻被他猛然推開。 「不要殺我、不要殺我……」餘至仁壓抑不住滿心的慌張,眼前直盯著他的人群,就像要引他下地獄的死神。「不!不要殺我……」 他後退了數步,轉身逃離了圖書館…… 對那一天的事,餘至仁記憶猶新,奇烽老闆的話語,更讓他夜夜無法安眠。 這一切全是東方綦害的,是他把他害到這個地步! 余至仁連家都不敢回,只能躲躲藏藏的住在廢棄的空屋裡,連旅館也不敢住,每天過著遮遮掩掩,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。 那種曾花錢玩女人,灑萬金而面不改色的日子,已經非常的遙遠。 「是你!這一切全是你害的!東方綦,我要你死,我要你死!」 微亮的路燈照射在餘至仁冷酷的臉上,顯出幾分的陰寒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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