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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


  「對不起!我沒有把床跳壞。」見他仍是注視著她,目光無比專注,她連忙補充道:「真的,沒跳壞,如果壞了我會賠。

  哦!他的黑昨閃著點點金芒,空氣變得稀薄,仿佛有一盆爐火在燒,她覺得呼吸困難。

  「我很久沒玩這種遊戲了。」他慢慢走向床。

  「你要玩嗎?」老天,這是什麼問題,「我開玩笑的;你用晚餐了嗎?」

  「我是很想玩。」說完,不待她有任何反應,柳承業一腳踩上床面,伸臂摟著她的腰,開始輕輕晃起身體。

  他的手好熱,害她的心被燙了一下,還來不及揮開,他的臉突然埋進她的頸項。

  「你好香。」他的聲音悶悶的傳來。

  她的耳朵有點癢癢的,心也跟著騷動起來。

  「我……剛剛洗操嘛!你要不要回你房間玩?」

  「我喜歡跟你一起。」

  「這樣子很危險。」太靠近了,她怕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被他聽見。

  「我不會讓你受傷。」柳承業用鼻子磨蹭著她的頸部肌膚。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習慣動作,原來在不自覺中,他愛上這種絲滑般的觸感,所以一直在尋找。

  細嫩、光滑,他用牙齒輕輕齧咬,留下紅痕。

  「你……」讓他突來的輕薄動作嚇了一跳,紀曉茹來不及脫身,就讓他給撲在床上。

  豔豔的紅唇變成獵人的戰利品。

  三年的思念決堤後,僅是親吻怎能足以撫慰。

  柳承業侵入她的檀口,勾起她的丁香舌慢慢起舞,燃起的火焰企圖毀滅殘餘的理智。

  由唇到鼻,由眼到額,再轉而輕舔著她的手心,陣陣酥麻,她只能虛軟的靠著他。

  他粗重的喘息不停在她耳邊迴響,「如果不要,快點推開我。」

  這話脫口而出時,他真恨死自己。

  紀曉茹看著他,氤氳的眸子閃著媚人的波光,清楚看見他因強忍欲望而變深的瞳心。

  她沒有回答,只是攬著他的頸,再次送上自己的唇。

  不用更多言話,他熱切的回應。

  「我不會再放手!」

  是激情的後遺症吧,所以產生幻聽,這不是他會說出口的話。

  紀曉茹端起桌上變溫的咖啡,輕啜一口。全身筋骨幾乎快散了,她應該躺在床上補眠才對。

  但是看見他熟睡的臉龐,不曉得為什麼,她就是……

  所以地逃了!

  寧願坐在太陽下打瞳睡,虐待自己的身體也比待在他身邊好。

  她應該懊悔才對,在道德的束縛下,她如果覺得慚愧,或許還比較能平撫自己的心情,可是她非但沒有,甚至……有點高興,所以她才罰自己在這裡。

  「我找了你好久,原來你跑來這裡。」她身後傳來柳承業的聲音。

  紀曉茹僵直著身體,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,她只能玩著手裡的杯子。

  「不熱嗎?你額頭都開始沁汗了。」柳承業拿起一旁的手巾,輕柔的為她拭著薄汗。

  「怎麼不說話?」直到為她擦掉汗水,他才再次打破沉默。

  「我……」

  「不知道說什麼?那我們來談談昨晚的事,你覺得如何?」他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竹籐椅上,井將椅子拉靠近她,膝抵著膝。

  「我們……」紀曉茹回避他的眸光,轉移話題道:「我們去看世界盃。」

  「你什麼時候對這種運動感興趣?」

  「去看看嘛!」她事先站起身,迅速離開空中花園,沖回樓下的房間。

  只要不談昨晚的事,帶她去看人念經頌佛,她都可以津津有味。

  尚未進入球場,僅在人口處,便聽見歡聲雷動,似乎連地板都為之撼動起來。

  終於來到入口,旗幟飄揚,萬頭鑽動,紀曉茹看見為數不少的男女在臉上塗滿顏料,人們的情緒都讓球場中的戰況牽著。

  「你支持哪一隊?」

  「英格蘭。」她唯——認識的球員就是貝克漢。

  「你喜歡貝克漢,他有什麼好?」

  「看來我們支持不同隊,那你去坐那邊,我坐這邊。」不待他有任何回應,她轉頭沖向支持英格蘭的球迷聚集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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