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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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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勸你們別輕舉妄動!私闖民宅,光這項我怎麼扁你們都屬於自我正當防衛。我有空手道五段、柔道三段、劍道三段,大學時獲得過美國大學杯自由搏擊冠軍。你們想試試嗎?」平穩的聲音,杜克紹顯得氣定神閑。 「哇!看不出來這麼斯文,居然這麼厲害耶!杜帥哥,我再投你一票,如果你這樣還獲得不了美人心,那老天就太公平了!」啊?什麼和什麼啊!「沒有人可以十全十美嘛!」被語洋敲了一記,小寧委屈的咕噥。 「放開他。」看地上的男子掙扎得狼狽,明茱柔推著他的肩膀示意。「我跟他們去一趟,你要不要一起去?」她側著頭詢問杜克紹。 「當然要。」 「你們帶路吧!」趁這次把父親那方面的事處理妥當,否則法國不停打電話來詢問她到底得罪誰,為什麼有人一直洽談著要買下店面,甚至知道店面不出售後,開出價碼,只要求炒她魷魚。 FIRE老闆?甚至是鎮店之寶?法國方面當然不敢,只是不停的上門協商也讓人厭煩了。 他們一行人來到中山區一家日本料理,明茱柔略有耳聞,也曾想要嘗鮮,但沒想到第一次來居然是處理這種事,這對重視美食的她而言,真的很難過! 「改天我們再來好好吃一頓,這兒的日本料理在大臺北地區可是首屈一指喔!」杜克紹朝她眨眨眼。 哼!明茱柔甩開臉,不想回應他。 「小姐,老爺在這邊的包廂裡。」高頭大馬的保鏢走在前頭帶路,推開和室的紙拉門,熱鬧的寒喧聲戛然靜止。「老爺!」 明茱柔脫了鞋子,走進包廂,有位年輕人不停的打量她,那種由下而上的眼光讓人討厭。另一位老者則注意到尾隨在後的杜克紹,原來他這場鴻門宴擺明有其他用途,幸好她找了擋箭牌來。 「明老,這位想必就是令千金了,長得真標緻!」 「徐老,這你過獎了,你們家的公子還不是一表人才?現在在金融界可是有金童之稱,我們家丫頭哪比得上啊!」 「後面那位先生是?」 後面?明老蹙著眉,轉往門口,該死!是誰帶他來的? 「我先自我介紹,敝姓杜,是柔柔的男朋友。」 刹那間,場子冷到零下十度。 「不知道父親找我來有什麼事嗎?」明茱柔接著問,「我和克紹約好要去看電影,如果只是單純吃飯,要不要約改天?」 明父板起臉,「你故意的是嗎?」 「故意什麼?」 「徐老,很抱歉讓你看了笑話,今天我有一些家務事在身,就此先告辭。你們要吃什麼儘管點,我會讓人幫你結賬,這頓還是我請客了。」 徐老明白的點頭,「那改天再約好了,反正還有機會。」這句話暗示著其他的可能性。 「你馬上跟我回去!」 「有話隔壁說就好,反正我有請人開了隔壁包廂。」杜克紹說。 「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?」 「我也堅持在隔壁包廂說就好。」 明老目皆欲裂,「好,隔壁就隔壁。」來到隔壁,這是隱密的隔間,有扇門。才關起來,明父就忍不住怒斥:「你還認為十一年前沒幫我丟夠臉是嗎?我養你這麼大,你就是這麼孝順我的?叫你往東,你沒有一次聽話,他知道你十一年前做過什麼好事嗎?」 明茱柔冷著臉,靜靜的不說話。 「你知道她十一年前做過什麼事嗎?高中就送上門去倒貼男人,最後搞得全校人盡皆知,居然還謊稱自己懷孕,要誘拐男人私奔,結果人家玩完拍拍屁股走人,留下她丟人地跳樓要自殺,你知道這些事嗎?」 「懷孕是假的?」杜克紹瞪大眼,他一直愧疚著那一屍兩命的事。 「你只想得出來這些事嗎?掀了這些丟臉事,你想嚇跑他嗎?」明茱柔轉向杜克紹,朝他前進一步。「對,當年懷孕是假的,我以為這麼說你會帶我走!我以為只要離開那裡,建立屬於我們的小家庭,總有一天會有孩子。我把所有的情節想得就像童話一樣,都有完美的結局,過著幸福的每一天。 「結果你懦弱的逃避,我選擇自殺來了結自己。那一跳,沒死成卻帶給我無法彌補的傷痛,我為我的愚昧付出最大的代價,整整被丟在醫院半年的時間,不停地開刀縫縫補補,我的意識從來沒有真正清醒過。當我好不容易清醒時,聽見的全是不懂的英文,無肋和恐懼是我最大的精神懲罰。 「到現在,我已經明白車福離我很遠,也不再渴求,那我還怕失去什麼?我還需要在乎什麼嗎?」清澈的眸子不再有淚,她的淚水早滴幹了。 「他是當年那個人?」明父震驚。 「對!他是那個聰明人。」 「柔柔!」杜克紹悲痛的低喊。 「你怎麼還敢出現?!」 明茱柔轉向明父,「這句話你也可以問問你自己,當年是誰把我丟到美國去?誰任由我在醫院自生自滅?」 「當年我是為你好,誰不知道美國的醫學發達,如果不是——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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