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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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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會很想你的。」 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在嘗過愛情的甜蜜後,會變得如此「大鳥依人」。雖然他偶爾霸道,但為霖知道雅各並不是沙豬主義的擁護者。 「你要是想我就打電話給我。」雅各殷殷叮嚀,而後抬頭看了看四周,亞曆,旅客好像開始騷動了!」 亞曆也注意到一些眼尖的人直朝雅各指指點點,「雅各,有些歌迷好像認出你了。」 「為霖,你要自己小心哦,我每天晚上七點都會打電話給你,你要等我的電話!」雅各被亞曆捉著走,將手圍在嘴邊大喊。 為霖漾著幸福的笑,目送雅各離去。她又何嘗願意離開他,只是他還有心願未了,她希望他可以了無牽掛的在她身邊。 她走向候機室,在心裡告訴雅各:希望你快點將事情辦完,我會在臺灣等你的! 「事情辦得如何?」離開機場,雅各恢復以往冷酷的表情,他準備快刀斬亂麻,迅速解決這些雜事。 「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?廣田財團畢竟也有你父親的心血。」亞曆早已由雅各口中得知這次來日本最主要的任務,也知道了雅各的身世。 「這幾年來,我等的就是這一刻,不是為了報父仇,只是為了吐一口怨氣,他們沒有資格決定別人的一生。」雅各堅定的語氣中有難以察覺的苦澀。 沉默了一會兒,雅各又開口道:「亞曆,這些年來,你讓我無後顧之憂,我……」他有些見沊,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。 亞曆右手捶了他的胸膛一記,「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兄弟,要是你也這樣認為,就別說這些見外的屁話。」 雅各感激地握住亞曆的右手,好哥兒們是不必拘於小節的! 「我打算事情解決後,就退居幕後,你這個黃金經紀人認為如何?」 「看來小娃兒把老虎的牙拔光了!」 雅各不懷好意的睨他一眼,「你也想試試嗎?」為霖才離開不到三小時,他已經開始想念她在懷裡的感覺。 「眾人皆醉,我獨醒。我還是喜歡清醒點。」他有模有樣的引用一句中國古語。 雅各一臉「等到你遇上你就知道」的表情。 亞曆也回以一個「咱們走著瞧」的笑容。 「是我該上場的時候了。」雅各鷹隼般的眼閃著捕捉獵物般的光芒。 「要搭乘私人直升機嗎?」亞曆明白他是想去廣田宅看看。 「不用,幫我找部計程車就可以了,我不打算讓他們知道我現在的身分,我只想看看我的母親。」 半個鐘頭後,雅各已經站在縷花門外。廣田家的大宅似平沒有多大的變化,只有東面多了一棟西班牙式的建築,看來他不在的時候,廣田家頗致力於生產報國。 按了電鈴,他好整以暇的倚著大理石門柱,故意忽視「廣田宅」三個龍飛鳳舞的字。 來開門的是生面孔,「先生,請問您找誰?」 雅各嘲諷的扯扯嘴角,廣田家自視甚高的毛病居然沒有傅染給傭人,該不會是因為他們近來有所收斂吧! 「廣田美和子夫人在嗎?」 其實不是傭人懂得謙卑,而是雅各出眾的氣質讓人認定他絕非泛泛之輩。 「夫人在,您請進。」女傭拉開側門,雅各灑脫的走進去。 他一路上觀察著園裡的景觀,想比較六年來有什麼巨大的改變。除了蒼鬱的樹木似乎更高大外,其他沒有什麼變化。 「廣田先生在嗎?」 「您指哪一位?」 雅各差點忘了這裡不止住著廣田板本,「廣田板本先生。」 「老爺去醫院做健康檢查。」走過玄關,來到後方的宅院,這兒少了嘈雜,多了份幽靜,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檀香。 「夫人,有人找您。」女傭跪坐在紙門外,恭敬的道。 「請他進來。」 聽見母親的聲音,雅各逕自打開紙門,以不容反駁的眼神命令女傭退下。 關上紙門,雅各看見母親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,低聲喃念。雅各靜靜的等她念完經,眼睛搜索著她容貌上的改變。歲月似乎對她很厚愛,五十開外的年紀,皮膚依然光滑白皙,眼角隱約的笑紋訴說著安祥與滿足。 過了好一會兒,美和子結束誦經,收起佛珠,抬赳眼廉……愕然和不敢置信霎時攻陷了她的眼瞳,她顫抖的手拂過兒子的輪廓,聲音哽咽,「淩一……不是媽咪在作夢吧!」眼睛閃爍著淚光。 「你何不捏捏我的臉頰呢?」雅各頑皮的道,眼中閃著戲謔。 美和子情緒激動,雙臂圈住他的脖子,「就算是作夢也好……老天總算可憐我,讓我看見我的兒子!」 「媽咪,要你相信你兒子還活著有那麼困難嗎?」不得己,雅各——廣田一輕捏母親的臉頰,「會疼嗎?會疼就表示你不是在作夢。」 「老天……」美和子的淚水決堤而出,「你這個壞小子,你小媽說你在美國死了,害我掉了好幾缸的眼淚……」 淩一幫母親把淚水擦掉,「別哭了,我現在不是完好如初地站在你面前嗎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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