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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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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喜歡上道的女人,先把你的衣服脫下來!」 水憶柔拉緊衣襟,「我的錢全放在銀行,我可以拿提款卡跟你一起去提款機把錢提出來。」他……不會想…… 「錢我當然要,但人嘛……嘿嘿,我好久沒碰上這麼好的貨色,當然不可以放過。」說完,他用另一手掐了她的胸脯一把。 水憶柔痛得差點流下淚,心中不停呐喊著救命,但是她一直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慌,只要一慌就更有可能讓歹徒得手。 「那……你這樣架著我,我怎麼脫衣服?可不可以先把我放開?」她竭力克制自己聲音中的顫抖。 「你最好別跟我耍花樣,要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懂得憐香惜玉。」說完,他將水憶柔往室內用力一推,轉身要關上鐵門。 突然砰的一聲,鐵門被一股力量朝內撞擊,剛好擊到男人握刀的手。隨著鏗的金屬落地聲,接著響起的是哀叫聲,拳頭用力打在肉體上。水憶柔回頭看見來人,那個原本跟著霍理斯走的人正在揍那個歹徒。 他臉上兇狠的表情駭著她,加上驚魂未甫,她的淚水流得更急、更快。 「不要……不要打了,他吐血了!」 水憶柔看見地板上有那個歹徒吐出來的血而驚叫著,事實上,她已經全身虛軟得站不起身,只能扶著沙發。 「你快住手,會打死人的。」 「這種敗類死了最好!」打紅眼睛的弗裡克將他由地板揪起來,打算再好好賞他幾拳,卻發現他早就暈了過去。 弗裡克放手讓他倒臥地上,隨即拿起電話報警,迅速說明事情的經過、地點後,他掛上了電話。 他走向水憶柔,卻發現她頸部的血痕,不由得開始咒駡,輕輕的駱她的下頷抬高,仔細的檢查, 「那個雜碎有沒有對你怎樣?」 水憶柔雙臂環著胸,拼命搖著頭,「他……他本來想脫我的衣服,幸好你趕到。」 「脫衣服?他媽的該死!」傷了她已經犯下滔天大罪,居然還想指染…… 他迅速轉身,意圖再給他一頓痛毆,最好讓他從此無法人道。 水憶柔拉住他的手臂,「不要,不要……為了那種人……犯法。」哽咽讓她根本無法把話說清楚。 「別哭、別哭了。」他的動作有些笨抽,但仍輕柔的為她拭淚,慢慢將她擁進懷裡。試圖用拍肩膀表示安慰。 「那個雜碎是怎麼進來的?」 「他……按電鈴,我才開……一點點,他……就撞進來了。」 「你沒有從孔裡看來的人是誰嗎?」他的聲音緊繃。 「嗯……我忘了。」 她的回答引來弗裡克一連串不雅的咒駡。 「人家……夠怕了,你還……罵……」她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龐,指控的說。 淩亂的髮絲以及眸底來不及掩飾的驚恐,讓他的怒氣飛至九霄雲外。只能深歎一口氣,將尚未暴發的怒意全轉嫁躺在地上的雜碎。 警察跟後來聯絡上的霍理斯一起抵達,同時,畢巧仟也同往常在近午時帶午餐來看水憶柔,剛好遇上一群穿制服的警員。 霍理斯的總裁身份加上水憶柔之前才在電子媒體上曝光,這自然也引來了湊熱鬧、搶新聞的記者。 弗裡克將擠成一團的記者交給臺灣隨行的特助處理,至於畢巧仟就由霍理斯去解釋,他在保全的護衛下,帶著水憶柔前往醫院詳細檢查。 坐在車內,水憶柔怯怯的開了口。 「我說我沒事了,你可不可以放開我的手?」水憶柔對他的救命之恩當然銘謝於心,但是,他從頭到尾都捉著她的手,連剛才醫生會診也不例外。 她……非常不習慣他太過於親近的姿態。 「剛才你為什麼撲進霍理斯的懷裡?我不是在旁邊嗎?」 原來他的悶不吭聲以及佔有的姿態全是因她方才的動作所引爆。 「我跟你不熟,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耶!」 「克萊,你可以叫我克萊。」 「克萊先生,你可以放開我的手嗎?」 「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。」他固執的說。 「我跟你好像不熟耶,霍理斯是我的好朋友,我向他表示委屈有什麼不對?不然,請問一下,你又是我的誰?」 「我——」弗裡克本來想說丈夫,卻猛然住了口。 「我們是陌生人,所以太親近的行為就很奇怪,你可以放開我了嗎?」 該死,弗裡克看著她微仰的臉蛋與因不滿而微噘的紅唇,一親芳澤的欲望是這麼的強烈,卻苦於身份上的牽制。 「我要追你!」 「克萊先生,你——」水憶柔將軟嫩的手掌放在他的額上,「奇怪,沒有發燒啊!你是不是忘了吃藥?」 弗裡克沉了臉,「我是說真的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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