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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


  「你放……唔……」

  溫熱的舌頭帶著灼熱的氣息,霸道的封住她的口舌。兩隻大手在摸索她的身體的同時,將衣服撕扯了下來。她的掙扎引來的只是更激烈的響應,而她的拳頭也漸漸變得無力,身體猶如狂風中的樹葉,只能生澀地跟著他的腳步。

  終於,風停了下來,一切都恢復了平靜。

  劉雨躺在床上,閉著眼,喘著氣。她現在的大腦是一片空白,什麼都想不到。她的身體快被撕裂了、她的骨頭幾乎要散了,但是那種感覺卻……

  下身驀地一涼,劉雨睜開眼,瞥見南宮成正拿著一盒藥膏往她的私處塗抹。

  「你在做什麼?」她下意識的想併攏腿,但疼痛卻讓她呻吟出聲。

  「別動。」他用腿固定住她的身體,「一會兒就不疼了。」

  私處傳來的涼意消去了一部分疼痛,她窘迫的道:「我自己來就好了。」

  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,他逕自塗抹著,直到他認為可以了才停手。

  「你、你……」見他站在床邊直直的看著自己,她不禁紅著臉拉過旁邊的毯子裹住自己。

  南宮成擰了下眉,毫不費力的就將毯子扯了下來。

  劉雨尖叫一聲:「你又要做什麼,我都快要疼死了。」死瘋子,臭瘋子,平時他不是塊石頭,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當他的石頭?

  「真的很疼?」他躺在她身邊。

  「是啊,很疼,真的很疼,你走開啦。」她閉上眼死命的推他。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真的很疼,不過到後來她也忘了那種疼痛;現在抹了藥膏,疼痛更是減輕不少。不過這點她可不會告訴他,省得他再發什麼瘋。

  大掌一收,南宮成將她摟在懷裡,一條毯子同時裹住他倆。「睡吧。」他隨即關了燈。

  劉雨知道自己現在最好是識相點,馬上閉上眼,不管能不能睡著都不要亂說亂動;但想到自己今天不僅沒達成目的,反而失了身,就覺得委屈。氣憤之下,她也顧不上後果,伸手就擰了南宮成一把。「你離我遠點。」

  南宮成擰眉道:「我不會再碰你了。」今天不會。

  「那你快離我遠點。」

  「快睡。」更摟緊了幾分。

  「我說你離我遠點啦!」她推著他,他的手再用力點,她的腰就要斷了。

  「不要動。」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欲望。

  和他貼著的劉雨立刻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,嚇得馬上僵直身體。

  「快睡。」他帶著懊惱的說道,十分不滿意自己的生理變化,正確的說是不滿意此時的無法平復。他知道她現在很疼,雖然他對人體了如指掌,卻不清楚她現在到底有多疼;但他知道此時的她不適合再一次承受他,她的身體也明確地表達了這點。他自然可以不顧她的意願來紓解自己,但是他不想。

  是的,他寧肯自己難受也不想她痛苦。她的病越來越嚴重了,他思忖:因為他對她的關注越來越多,甚至已經超出了自身。

  這次劉雨不敢再多說什麼,閉著眼,身體也繃得緊緊的,生怕不小心刺激到他,她可沒力氣再來一次。

  她真是倒黴,想她活到這麼大,雖然懶點、笨點,可是沒做過什麼壞事,而且在能力所及的地方盡力去幫別人,為什麼就這麼倒黴,得了什麼奇怪的病?得病也就算了,為什麼又倒黴的碰上這個瘋子?碰上這個瘋子也就算了,為什麼又倒黴的失了身?

  天,她才二十三歲呀。只相過一次親,連手也沒和男人拉過,就這樣失身了!她以後還怎麼談戀愛,怎麼嫁人?

  哦,對了,她可能很快就死了。所以也就不需要談戀愛、嫁人了。但既然她都快死了,還要受這個罪,不是更倒黴嗎?

  她越想越難過,越難過越生氣,越生氣越傷心,越傷心越……終於,她不受控制的哭了出來。

  「怎麼了?」南宮成連忙打開燈。

  「嗚……哇……」她也顧不上後果,抱著他就嚎啕大哭。

  「真的這麼疼?」不應該啊,就算她特別怕疼,他親手配製的藥膏也該起作用了;當然,那藥膏本來是用來塗抹傷口的,但用在這裡也一樣有其效果。

  她搖著頭,不答話,只是拼命的哭。

  「說話呀。」他快速的檢查她的身體,從頭到腳,除了剛才激情留下的痕跡,一切正常。難道是她的怪病終於發作了?但她的血脈、心跳都沒有異樣;反倒是他的心,仿佛被什麼東西刺到似的難過。是的,看到她淚水,他的心臟就不受控制的疼痛,從未有過的疼痛;他知道這不是心臟病,但真的好痛。

  「說話!」他擦著她的眼淚,手勁大得弄紅了她的臉。惹人厭煩的淚水!「哪兒疼,說呀!」

  「你、你欺負我……」她終於說了出來,但哭聲更大了。

  南宮成擰著眉,「我沒有欺負你。」剛才是他主動的不錯,但她也起了挑逗的作用,而且他十分肯定,在最後她也得到了快感。

  「你、你有……」死瘋子,她都失身了,他還不承認。

  「我沒有。」

  「你、你你有啦……嗚……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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