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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


  「是啊,路上小心。」

  「快些回來喔。」

  「曉鋒路上平安。」

  春迎三人圍在姬水晚身邊,一邊安撫著她,一邊送齊曉鋒離開客棧,「半個月後見……」我愛你!他用無聲的唇語,將這三個字送給了姬水晚。

  「我也愛你!夫君。」她輕聲說著,看著他露出酒窩,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眼眶,「水晚別哭,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。曉鋒不在,我們會照顧你、陪你的。」春迎紅了眼眶,看到水晚歷經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幸福,她那在紅塵翻滾得渾濁且麻痹的心,竟被這小倆口給輕輕觸動著。

  「駕!」齊曉鋒跨上馬,揚起了一陣煙塵。

  姬水晚忍不住沖到門口,看著齊曉鋒漸漸遠去的身影,說好不哭的她,終究還是克制不住離愁,靠在春迎的肩頭痛哭失聲。

  「春迎,水晚就交給我,今兒個就勞煩你跟秋豔多多留意客棧的生意。」夏臨準備帶姬水晚上樓回房休息。

  春迎點了點頭,「沒問題,你們不都說我盡得萬嬤嬤的真傳嗎?有我在一定客人又多到滿出去,你好好陪陪水晚,生意就交給我跟秋豔吧。」

  一陣熟悉的香氣,姬水晚在一雙大掌的輕撫下緩緩醒來。她睜開雙眼發現夜色很暗,是曉鋒嗎?是他回來了嗎?

  「曉鋒……」她有氣無力地喊著他的名字,卻不見回應。

  突然間,燭光燃起,室內漸漸變得明亮。

  姬水晚嚇了一跳,「你……你……」

  秦尚節?!他竟然半跪在她身旁,而她的雙手被繩子給綁在床頭。

  春迎呢?秋豔、夏臨她們怎麼都不見了?為什麼秦尚節此時會出現在她的房裡?這香味……好熟悉啊!這不正是當初他去祭拜她爹所帶去的香嗎?

  「懷念我嗎?晚兒。」看著身下變得更加美麗的姬水晚,秦尚節拿起刀子,劃開了她的外衣,露出了誘人的香肩及部分酥胸。

  「你這個禽獸……救命……」她的聲音緬若蚊蚋,僅有秦尚節聽得到;她用盡力氣想踢他,但未被綁住的雙腳只有輕輕挪動的力氣。

  「禽獸?既然你這麼叫我,那就別怪我一逞獸欲了。」秦尚節將她的雙腿頂開,並扯開自己的褲頭,「你這賤人,竟然寧可嫁齊曉鋒那個毫無功名學問的商人,也不願回我身邊,你這個見財眼開的賤女人!看我今日破了你的身後,他還要不要你。」他將刀子抵在她的頸上,不准她再亂動。

  「放開我……」商人,為什麼他會說曉鋒是商人?他不是個大夫嗎?怎麼……怎麼變成了個商人?

  「沒用的,你吸入了寒陰豔香,是不會有力氣抵抗我的……喔,晚兒,別這樣看著我,我只帶著一顆解藥,而且藥早被我吞了,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在奇毒香氣裡毫不受影響?

  對了,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這寒陰豔香還有個特性,這毒至陰,對女人的胞宮極傷,你第二次吸入了它,可憐你那被寒毒侵蝕多年的胞宮,早已長滿了石瘕,今日又再一次受創,恐怕是終生難孕了。

  這樣正好,等會兒我好好享用你時,也不用煩惱你這賤人會懷了我秦家的高貴後代;而齊曉鋒那低賤的商人在穿了我的破鞋後,也註定終生難有子嗣!」

  看著姬水晚痛苦的表情,還有那不斷落下的淚,秦尚節報復的快感已湧上最高點。

  「我恨你……」她聲嘶力竭地吼著。

  「別動,再動我的刀子可不留情。」

  姬水晚用盡力氣,將脖子抵住了刀子。如果被秦尚節給奪了清白,她壓根不打算活了,特別是……特別是她已失去了生育能力——代表著即使她逃過了一劫、保住了命,也無法為曉鋒生下孩子.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?

  「你真傲,寧死不從是嗎?喔,你越這樣,我越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你的身子裡了。」秦尚節被報復的快感及身下的嬌豔女人,給激起了最深的渴望。看著鮮血緩緩流下白皙滑嫩的頸子時,嗜好女色的他,早迫不及待地將刀子扔到一旁,將褲子給完全褪下。

  當他扶著自己引以為傲、且早已準備好的欲望時,卻在突然間地消弱了下來!

  「怎麼會?怎麼會這樣?」他看著突然軟癱的欲望,嚇出了一身冷汗。正值壯年的他,怎可能會陽痿?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的感覺及項兆下。

  「我送你這一針,不只是一時,而是一輩子!」齊曉鋒站在他身後,將銀針給完全紮入他的體內後,一腳將他踹下了床。

  「不!不……」怎麼可能?他怎麼會什麼感覺都沒有,就突然陽痿?而且齊曉鋒竟然說他會終生下舉……不,他不相信!秦尚節手軟腳軟地拉著褲子,似狗兒般狼狽地爬出姬水晚的房間。

  拿起利刃將綁住姬水晚手腳的繩子割斷後,齊曉鋒拉過被子裹著她的身子,迅速離開這滿是寒陰豔香的房裡。

  「晚兒,別怕!你沒事了,沒事了。」他心疼地抱著還流著血的姬水晚,看著她脖子上的傷口溢出的鮮紅血液,染上了白色的衣裳。

  觸目驚心的畫面,讓齊曉鋒生平第一次知道到什麼叫心驚膽戰,他跑到離姬水娩最近的秋豔房前,一腳踹開了房門。

  「有……強屍……」睡胡塗的秋豔,一醒來就看到月光下抱著一身血女人的背光男人,雖看不清那男人的臉,但她卻清楚看見白衣裳的是姬水晚,她的頸子被咬流血了,一時間她竟嚇得昏了過去。

  「怎麼了?」還沒睡的夏臨,連忙掌著燈趕到秋豔的房裡,沒想到映入眼簾的,竟是齊曉鋒正坐在床沿為姬水晚止著傷口的血,「曉鋒,你怎麼回來了……水晚……春迎,快!出事了!」她驚喊出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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