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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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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後他逐漸消失在昏迷的本體內,珊卓曉得他進入昏迷的爵爺卡雷沙體內了。果然,不久後他揉著自己的後腦勺皺著眉坐起來。 「該死,頭痛得像要制開來。」他睜開一眼,撿起地上的浴巾遞給她,「我可不想亢奮過度,你去把衣服穿上吧。」 她裹好自己匆忙回到隨從房間,套上一件長及膝的襯衣後,帶著濕毛巾回到臥室內,卡雷沙背對著她,手中端著杯酒,皺著眉靠在椅上休息。她把毛巾貼在他微腫一個包的後腦勺,他抖頓了一下,然後發出歎息,自己探手蓋著濕巾。 「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。」她歉疚的說。如果不是她,他就不用頭上頂個大包坐在這兒,自已打傷自已真是前所未聞的。 他揮揮手參不要她別再提了。 「另一個他,你打算怎麼做?我應該消失一陣子嗎?」珊擔憂的看著他。 卡雷沙睜開綠眸,平靜的說:「我剛剛進入體內後,試著自我催眠,如果我能讓自己忘掉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,就不會有問題了。」 「你可以做到嗎?」 他聳聳肩,「既然過去我曾催眠過他人幾次,我想道口也應該有效吧!」 珊卓整個肩上的重擔頓時輕了不少,她跪坐下來,靠著他的腿說:「謝天謝地,我還以為我把事情搞砸了。」 「珊……」他退疑的探出手。 拾起頭,珊卓仰視著他,雙眸這若水光,「我不想逃避了,卡雷沙,我愛你。我愛得連自己都不知該如何是好,如果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在一起,那也無所謂。只要你肯愛我這一刻,就夠了。」 「珊——」她突然直起身,靠向他敞開的腿,雙臂緊抱著他,卡雷沙驚愕地僵直,坐在椅上,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。「你這是——」 「抱緊我,別讓我走。」 卡雷沙手握緊成拳,克制著自己。「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盧,珊。你一時受了驚嚇,我不能……」 「你是對的,卡雷沙。時間是我們的敵人,它消逝得越快就越提醒我自己,我是怎樣一個大傻瓜。人生不過短短數十年,我不想為了失去所愛而心痛心碎,但我沒想到自己更害怕數十年後,還遺憾著我沒有好好的愛過你。」 他捧住她的臉,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」 「我愛你。」她眼一眨,淚水悄悄的滑下,「那就是我正要做的。」 「老天!」他緊緊地抱住她,約她入懷,「你在撕裂我,那是你正在做的。我不是個正人君子,我如果還有點良知,我應該在這時候讓你走的。」 「我不會離開。」她埋在他的胸口中說:「就算你趕我,我也不走。」 他猛地呼吸一口氣,把她推開來,「你知道如果你不走,我們會發生什慶事嗎?你真的知道嗎?珊。」 「我知道。」她低語。 他捉住她的手來到他的胸口,「我會佔有你!我要你要得都心痛了,這幾天我為什麼要辛苦的躲開你?因為我不要你和一個早就死了四百多年的男人上床,你懂了沒!」 「或者你不臘重受一個根本還沒出生的女人?」她接口問他,「你說你要我只是想同情我的愛?」 「同情?」他嗤鼻,雙眸嘖出熱火,「我會讓你見識這是不是同情!!」 狂猛的他低下頭吻住她雙層,深得仿佛能把她融化在他的使中,他的身體也像國火熱滾燙的氣焰重重裡舍著她。 「小傻瓜,這不是同情,我不會想這樣吻一個我同情的女人,我不會這樣渴望她甚至想把她整個人整顆心全部佔有,不讓別人靠近。」他最後抬起頭看著雙眸迷蒙的珊說:「如果你留下來,我就會佔有你,這就是會發生的事,你希望嗎?」 他停下,「我不想傷害到你。」 「說你愛我,珊。」他要求著。 她抱著他顫抖著,「我愛你,愛你。」 它不斷地敲擊在他的心頭,一次強過一次,終於最後一擊爆炸在他的心田,震撼的畫下終止符號,他緊擁住珊跌落床上,陣陣歡樂的波濤淹沒了他們。 平靜的躺在心愛的人懷中感覺是那樣快樂。 珊卓台靠在卡雷沙的胸口,聽著自己的心跳與他的心跳逐步恢復正常,身子隨然感到疲憊,但那是滿足的疲憊感。 「謝謝。」她開口說。 他抬起居,低覃看她。「謝什麼?」 「謝謝你溫柔的受了我。」地揚手輕拂過他的下巴,「我很快樂。」 「不客氣。」他握住她的手,移到唇邊,一指接一指的吻著,「比不過你帶給我的快樂。珊,你說你愛我是真心的嗎?」 她本來會為這句話生氣,但她一接觸到他那雙憂鬱的雙眸,火氣自然就消失了。「當然是真心的,為什麼不相信我?你認為我可能和一個我不愛的人,做這件事嗎?」 他的雙眉皺著更緊了。「這輩子沒有一個人愛過我,過去我從不相信愛這個東西,我認為那只是騙人的神話。」 她懂了,想一想他親生母親與其他女人對待他的方式,珊卓真的無法怪他對「愛」缺乏信心。她玀示他,「我愛你,你要信也好、不信也好,總之我都受你。我愛你的聰明幽默與討人假的櫃智嘲諷,我也愛你霸道的溫柔。」 「呃……如果你能連我的臭脾氣都愛的話,我想你是真的愛我吧。」他不是很有信心的說。 「傻瓜,誰要愛你的臭脾氣。」她嗅道。 他含笑吻住她,好半晌後,才兩人氣息組喘地分開。 「你會怪我無法把Z呂給你嗎?我不相信愛這個字,但我相信需要、我相信你是屬於我的,我會保護你、給你我所有的關心與注意,至於愛……我不能給你一樣我找不到的東西。」卡雷沙握住她雙肩說:「你會因為這樣而不再愛我嗎?珊。」 珊卓淚水盈眶,他難道不知道他說的一切就是愛嗎?他害怕她不再愛他,難道他沒想過原因何在?愛情早已輕敲他的心扉,偏偏他還傻得認不出它。 「那樣就夠了。」她口答他,「愛情不能一物換一物,你愛不愛我不重要,我愛你就夠了,如果你沒有愛可以給我,那麼我的愛情就足夠我們倆個用了。我把我的分一半給你,好嗎?」 他緊緊地摟住她。 隔天早上嬴爺卡雷沙什麼都不記得了,包括他頭上怎麼會腫了一個包。珊卓只好按照幽靈卡雷沙的交代,告訴他:「你掉下樓梯,昏迷了一天一夜,聽爺。」 「一天一夜!」他不悅地皴起眉頭,「真是不敢置信。這麼說,我昨天該辦的事都還沒辦,幫我準備一下,我必須要起床辦事了。」 「醫生有交代這兩天你最好待在家中,別外出。因為頭撞到地面滿嚴重的,萬一有什麼腦震盪……」 「該死,真是不方便。我知道了,你去把管家找來,我有事文代他去辦。還愣在這兒做什麼?去。」 「是的。」珊卓鬆口氣,到外面去找管家。 「他不記得真是太好了。」珊拿著卡雷沙的外套給他說:「早上他和我說話時,我真怕他突然想起我是個女的。」 「不會有那種事發生的。」卡雷沙接過外套,對著鏡子整頓儀容,「早上我二次催眠過,就是怕第一次的效果不好。接下來的兩天,這個本體都不會到外回去亂晃,我想他也不會有機會和那些嚼舌根的朋友閒聊,應該不會對晚上我的行動起疑吧。」 「只剩下兩個晚上可以調查,萬一今天又和前兩天一樣沒什麼進展……」珊卓憂心的看向境中的他。 「我們只能盡全力去做。」卡雷沙系上腰配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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