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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三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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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嘖噎嘖!想上人家的床,也得先惦惦自己的分量,我老婆是何等重要的角色,連你這種人也有資格碰? 不過,也托你的福,讓我不花半毛錢,就順利地跟那個賤貨離了婚,這算是你這朋友一點小小的貢獻。看在這點份上,我就讓你活…… 市長邪佞地微微笑,褐眸快速的朝胡臣鎧望去,又轉回盯著胡君樺鬆懈下來的臉。「一秒鐘!」 說完,他抬起戴著手套的手,按住胡君冥抓住刀柄的手背,重重地將刀子往更深處戳入。 胡君冥雙眼一瞠,無力地癱倒在地,當場氣絕身亡。 「真爽!」市長起身,愉快的將手套拔起。 「市長,你這麼做讓我很難做人,雖然我二伯有錯在先,但你當著我的面取他的性命,實在是……」「安柏,把東西拿過來。」市長彈彈手指,一名黑髮男子帶著一個皮箱走了進來,砰地一聲放在胡臣鎧的辦公桌上,打了開來,裡頭有著三份文件。 「市長?」 「挑吧!這些工程你要哪些?」市長雙手交叉,表情換成了一副商人的模樣。 胡臣鎧挑挑眉,看了看身旁的唐澤嵐一眼。唐澤嵐走到安柏的身旁,笑著由他手中將整個皮箱蓋下。 「那還用說,當然是全部羅!」 是夜 胡臣鎧佇立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,一手插在口袋,一手拿著酒杯,若有所思地凝望著窗外璀璨的紐約燈火。 終於結束了結果比預測的更完美,大伯的那一撞,造成腦部受損,如今成了個植物人,而二伯……正躺在冰冷的地底下。 他曾幻想過此時的心情,那應該是狂喜、如釋重負才是,怎麼他現在連一個快樂因子也找不到…… 他低頭看著酒杯,晶亮的酒液在杯中晃動,燈光打在上頭,就似一片淚海——像極了她從眼眶落下的珠淚。 該死! 他一把將杯子甩到地板上,杯子應聲碎成了碎片。 是怯懦嗎?今天跟二伯對質,他不願也不敢提起她的事,就怕二伯說出他不願聽到的話。 他抬起手,望著拳頭上還隱隱作痛的傷疤,滿腦子都是她趴在地上哭訴著愛意的模樣。 「該死!是她背叛我!」 這是不爭的事實,他怎能再相信她? 忘了她,是的,胡臣鎧你一定做得到,將她的一切全部忘記。 一陣敲門聲這時傳來。 胡臣鎧深吸一口氣,「進來。」 唐澤嵐身著一襲深咖啡西裝,長髮照舊束於肩後,英俊的臉上有著明顯的苦惱,他憂慮地走進辦公室。 胡臣鎧望向他,不解他的眉頭深鎖。 「你的特務狀況都解除了,別再主子主子喊個不停,聽來真不舒服。」 「說的也是,這些日子都喊習慣了,一時改不過來。」 「怎麼了?難得看你這麼臭,出事了?」胡臣鎧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。 「可不是?剛才接到我師父的電話,我那皮到不行的小師妹,竟然離家出走,跑到臺灣去。我師父最近剛開了新的武館,分身乏術,希望由我去將她帶回家。」 臺灣?!胡臣鎧一怔,馬上又嘲笑自己的反應。 「工作再累也不見你皺一下眉頭,怎麼一扯上你小師妹,你就如同面臨世界末日一樣。」 「這你不會懂的,再簡單的事,一放到她身上,就不簡單,還會更複雜。我今晚是要來向你辭行的,我決定明天到臺灣去,等這件事處理完,我會跟你聯絡。」 「OK!明天我會啟程到英國,我在那等你的消息。」 「好!我該去收拾行李了。」唐澤嵐手壓著大腿。從沙發上起身。 他走到門口時,停下腳步回過身去。「要不要我……」 「不用了。你忙你的,少多管閒事。」胡臣鎧一口回絕。 唐澤嵐眉頭一挑。「OK!就依你……」才有鬼。 他開了門走出去。並決定非要到某個地方一趟才可。 英國 倫敦 灰濛濛的天空降下一片片雪花,古意盎然的石板街道上,佈滿了皚皚白雪,零下三度的冷冽空氣,充斥整個空間。 「我說老姐啊!你倒是說說,為什麼我農曆過年不能回去?」 「什麼?獨立?!嘿!你當真把我放逐啊!想當初我要出國的時候,你可捨不得得要命,現在竟然不准我回家?!有沒有搞錯啊?」 「啊?你生什麼氣啊?喂!該生氣的是我吧!啥?掛電話?喂!我……」嗚嗚嗚……他還有話要說啊!難得打一次國際電話,還來不及說完,就這麼硬生生地被卡掉o 「Shit!」梁馨顥老大不爽地將電話狠狠掛上,以泄心頭之憤。 電話亭的門被打開來,陣陣寒氣襲人。 梁馨顳看了身後金髮俊挺的男子一眼,一堆英文劈里啪啦脫口而出。 「真是氣死人了!竟然叫我這四年別回去?!她是腦袋壞啦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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