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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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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著夏母期許的目光,古飆沒有說話,只是慎重的點了點頭。 「謝謝你,崔大姐。」說完最後一句話,夏母閉上眼睛,緊握住女兒的手無力的垂下。 夏菊花怔怔的望著母親。 抹了一把淚的崔珍走上前,掀起床單蓋住夏母的臉。「菊花,你媽已經去了,你讓她安息吧。」 「我們先出去,再商量媽的後事。」古飆攬住夏菊花。 夏菊花搖搖頭,「你們先出去,我想再坐一下。」 古飆還想要說什麼,但崔珍示意古飆跟她一起出去:古飆擔心的望著夏菊花一眼,隨著崔珍走出去。 「讓她自己靜一下吧!這孩子把什麼事都藏在心裡,不知道會壓抑成什麼樣子了?唉……」崔珍忍不住歎了一口氣。 「她母親在這裡住了很久嗎?」 「快七年了!你要好好的對菊花,那孩子幾乎從生下來就在受磨難,也沒過過好日子,一年裡,兩個最親的人接連地離開她,現在她只剩下你可以依靠了。」 「兩個?」古飆疑惑著。 「對呀,還有小軒……」看到古飆驚訝且困惑的神情,崔珍沒再說下去,看來菊花並沒有向他說出夏軒的事。是呀!何必說呢,只是徒增傷心罷了。 「小軒?」聽起來是男孩的名字,古飆心裡的疑團更大了,但崔珍顯然不想再說的樣子,古飆只得作罷:此刻他也正擔心著夏菊花,所以沒有那個心思再去想其他事。 等了一會兒,夏菊花還沒有出來;古飆再也忍不住地走進去,看到夏菊花那孤單的背影,他不由自主地將她攬進懷裡。 夏菊花一震,沒有抬頭,但仍將頭輕輕靠在古飆胸前,疼痛不已的心似乎有所緩和。 第六章 夏母的喪禮過後,一切仿佛恢復到以往的平靜。 似乎從那個夜晚之後,兩個身子熟悉了對方的溫度,總在沉睡中不知不覺的貼近著,或許是兩人都潛意識地在尋找著對方。 每天早晨古飆醒來,都會發現自己緊擁著夏菊花入睡,惡夢也不再做了,就連覺也睡得格外香甜。望著還在酣睡的夏菊花,他不由得有些惱怒。 不應該這樣的,或許夏菊花沒有錯,但是他也不應該對仇人的女兒如此依賴,甚至還不知不覺地多了許多讓自己感覺到陌生的情緒。這樣的他無顏面對那九泉之下含恨而死的姐姐。 夏菊花突然睜開眼睛,見到古飆正凝望著自己,臉上不禁浮起一片紅雲。 古飆心念一動,有如魔咒驅使般,不由自主地緩緩的低下頭,碰觸著那抹粉紅的唇瓣。 為什麼……這唇能引得他那麼眷戀渴望,能帶給他那麼多的甜蜜?這平凡的臉孔和身軀怎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,讓他一而再、再而三的不能控制,放任自己的情欲沉迷在她的身上? 雖然知道自己事後一定會後侮,但他仍然吻得十分熱切。 夏菊花不由得輕喘著,羞怯的將雙手摟上他的脖子。第一次是無可奈何的去承受,第二次是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;這一次她是清醒的,卻沒有抗拒,甚至有一股喜悅在她心裡升起。 得到夏菊花的回應,古飆的吻更火熱,他不滿足的將唇移到她的頸項,雙手急切地解開彼此的衣服。 兩人的熱情仿佛要將對方融入彼此的體內,沒有抗拒,只有互相依賴,身體交纏著。 幾乎是逃離般的,古飆駕車離開了家,他車子開得很快,也將車窗開得很大,風在耳邊呼嘯的吹著,他想讓自己的意識更清醒一點。 但是沒有用的,他腦海中仍是剛才歡愉的那一幕,夏菊花含羞帶怯的臉龐,以及她令他迷醉的呻吟,他們之間的結合似乎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,在她身上他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。 但是,他的心仍然不允許他對她動心。為什麼會這樣?他不應該這樣的。 古飆對自己堅定的搖頭,他不應該對仇人的女兒動心,更加不應該對她好;就算他不能狠不下心恨她,也不應該如此的。 想到姐姐被那禽獸糟蹋後痛苦絕望的樣子,更想到姐姐臨死前還不甘心合上眼的怨恨。古飆心裡的痛苦和自責更深了。 他的心裡很矛盾,感情無法自製,但理智又不允許情感的放肆,他只能一味地用冷漠來偽裝自己。 殊不知道他這樣做,不僅傷害了別人也為難了自己。 坐在床上夏菊花還沒有回過神,剛才古飆那懊悔冷漠的一眼不知不覺地傷害了她,她心裡明白古飆後悔不該跟她有這種親密的行為。 但是,古飆的態度卻讓她的心隱隱作痛,這是為什麼呢? 夏菊花發現自己似乎有了喜怒哀樂的情緒,她忍不住驚慌了起來,不可以!失去了軒兒,又失去了母親,這些已經讓她再也承受不住了。如果她所在乎的又失去了,她又該則何承受呢? 對了!她已經二個多星期沒有去看軒兒了,他一定很想她了;夏菊花想到這裡,不禁責怪自己,為什麼自己會將軒兒忘記呢? 門外傳來敲門聲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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