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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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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不會出現了。」他冷笑著。想著那件被他破壞的禮服,想著她發現時沮喪的表情,他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。這個女人,遲早他要把她的自尊心踩在腳底蹂躪得粉碎的。 人群發出一陣騷動。端木恪無聊地拿出了一根煙,想找一個人少的地方安靜一下,不意卻聽到身邊的段慕發出一聲驚歎。 「老闆今天帶了一個美女出場。」他驚歎道。 用腳趾頭想也會是這樣。端木恪撇撇嘴,掏出打火機,段慕會對什麼人感興趣呢?惟一的答案:美女。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美女收藏家,瘋狂地換女人。他偏過頭,將煙含在嘴裡,抬起拿著打火機的手想點燃煙,驀地—— 「叭——」的一聲,他手中的煙被打落在地,「端木恪——你又抽煙!」連遊漪怒氣衝衝地沖到他的面前,「你不想活了是不是?」 他驚訝地站著,拿著打火機的手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,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望著她,望著這個近在他眼前的女人,他的黑眸熾烈而狂暴,他死死地盯著她,眸中充滿著危險的氣息。從沒想過她會出來,也從沒有想過她會以這身打扮出現在這裡。天!她是個女妖!原先只是一件華麗的拖遝的禮服,裙擺被他剪成——條條的布。而現在呢?她原本該有的披肩也沒有了,露出優雅美麗的頸部曲線,在頸間只掛了一條很細的碎鑽項鍊,碎鑽倒是沒有什麼稀奇的,但該死地將她的頸部和胸前的肌膚襯得那樣迷人,原先在肩部的那些繁複的飾物也沒有了,只裸著雪白揮圓的肩膀,還有被割成百合形狀的裙尾,露出她勻稱的腿部線條,絲質薄紗禮服的柔媚與粗獷的刀割邊緣形成鮮明的對比,混蛋,又該死的協調。也許原先的那件晚禮眼還比不上她現在穿著的這件風情萬種。 「如何?」她從他的表現中看到了自己的勝利,「很不幸地告訴你,端木先生,你的計劃破產了。」她輕笑著。那種柔媚的輕笑能讓人銷魂蝕骨。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儀態萬方、柔情似水了?分明還是跟原先一樣!他恨恨地將打火機放回到衣兜裡,深邃的黑眸中有難解的火苗,心中的欲望就像火一樣燃燒起來,他咬了咬牙,雙手摸上她白晳的肩膀。 「你幹什麼!」她花容失色,沒有想到這個惡劣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地非禮。」 「沒有資本就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地拿出來現。」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。老天!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狠狠地吻也,狠狠地把她摟在懷裡,將她糅進自己的體內。 「但是剛才有人的表現卻告訴我,我穿得非常的漂亮。」確定他不會對她動粗,她膽子又大起來,抬了抬下頜,自信地說道:「再說了。這裡穿得比我少的女人更多!而且我不認為她們的身體都比我好。」就算她們的身材多麼好,也是經過改裝過的。 他因為她的話麗眯起眼,一道危險的光隱隱閃過,「穿得這麼暴露——」他深黑的眼眸裡突然出現了一抹說不出的詭異的光,他的人突然湊近她的耳朵,嚇了她一跳,幾乎立刻想尖叫,「有膽子穿得這麼暴露,就不要怕被強暴!」他陰狠狠地撂下一句話,走了。 「怎麼啦?」辛悝走過來,把手裡淡藍色的絲巾給她,「你臉色不好?」 的確,她現在臉白得像個鬼。 「他對你說了什麼?」他關心地望著她的臉,「你臉色很差。」 「沒什麼。」她摸了摸自己的臉,冰冷的。從沒聽過端木恪這樣陰冷的聲音,冷得像從冰窖裡出來一樣。「我剛才的表現怎麼樣?」她由他拉著自己的手滑向舞池。 「很好,像個女王。」他笑著說道。 「真的?」她的心情頓時好起來,笑吟吟的,絲毫沒有感覺到另一角那道犀利的目光向著她射過來。 他在嫉妒!他嫉妒得想掐死她,望著她對著辛悝那樣微笑著,笑得那麼美,而這種微笑,她卻從來都沒有對他露出過。她對他的時候,有的只是爭吵,有的只是兩個人不停地傷害著對方,到最後,兩個人的內心都被傷到了。 混賬!他憤憤地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掉到桌上,「砰——」的一聲,杯中的酒全濺了出來。 「恪……」他身旁的一個女人叫著。 「莉妮亞?」他不確定地望著那個女人。向來對女人的名姓記不住,也是因為更換的頻率太高了。 「討厭啦,人家叫基妮亞啦!」女人嬌斥著,身體像沒有骨頭一樣轉到他的懷裡,塗滿了蔻丹的手隔著衣服摸著他結實的胸肌。 「天——」她的舌頭——下子像被咬掉一樣,「辛悝,你看,端木恪——」他竟然跟一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放縱。 「轉圈,對,很好。」辛悝轉過頭望了那對男女一眼,「不用管他們,很正常。」 「很——很正常?」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。這才發現,那個老是大驚小怪的段慕早就不知道到哪兒去了,連那個一向不說話的冷孛也不見了。難道說…… 「是的。」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,辛悝接下她的話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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