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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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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女人,你現在就想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了嗎?」端木恪兩手環在胸前,冷冷地注視著她。她氣喘吁吁,可能是剛才的確跑了不少的路的緣故。 「你的車鑰匙。」連游漪向他伸過手。 他緊抿著輪廓俊美的唇,手還是環在胸前,一動不動,深邃的黑眸盯著她。 「你的手受傷了,還是我來開車吧。」她強迫自己不去理會他無禮的目光,向他伸出手。 端木恪沉默著凝視著她,半晌,他才將手中的東西丟給她。 連遊漪打開車門讓他進去,問了他別墅的方向,就往路上開去。 開往半山腰的路上幾乎沒人,只有造型別致的路燈在淒冷地亮著,照亮了一排月桂,優雅濃郁的香味傳過來。一路上,他都沒跟她說話,只是固執地環臂坐在旁邊,她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。很難碰到他這樣沉靜的時候,有點捉摸不透。 紅色的法拉利開進了朱紅色雕花的鐵門,端木恪的別墅淹沒在一片桂樹下,深色的丹桂落了一地,在車燈的照耀下,像一片紅色的沙子,細碎的,散發出鬱馥的香味。 連游漪將車在他的指示下停進車庫,開車門,望著端木恪冷著一張臉走出來,「上樓。」他抬了抬眼,夜光很暗,看不清他眼中的想法。 「你這兒有紗布嗎?」沒有意識到端木恪帶她進入的是他的臥室,連遊漪低下頭翻找著他的東西。終於找到了一些紗布和藥水,她拿出來,走向那個不發一言地坐在床上的男人。 端木恪的手傷得比她想像的嚴重。她原來以為那兩拳是揍到那個老人身上,沒想到居然是他將拳頭砸到牆上。手指倒是沒傷著,只是手背上擦傷了,看不清是不是有傷到骨頭,只是看到一大片的血肉模糊。小心地洗掉他手背上粘上的泥沙,她仔細地在他的手上抹上紅藥水,纏上紗布。在她為他包紮的時候,他還是緊抿著嘴唇,沉默地注視著她。 她的確很矮,從她第一次站起的時候,他就發現她只是到他的胸前,剛好適合一把抱住。他還可以看到她的兩個頭旋,再仔細一點,還可以發現她的耳垂上有兩個之前穿過的耳洞,現在好像就要重新堵回去了,她可能很長時間沒有再帶耳飾了吧。他注視著她為他包紮。但是老實說,她替人包紮的技術的確不是太高明。從那天他被她救起的時候,他就已經領教過了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皺成一團了,肩上的一片被他扯破了,腳上的絲襪也粘了些泥。 「好了,大功告成!」連遊漪伸伸懶腰直起半蹲著的身子,視線不經意地觸到他深色的雙眸,猛然掉入他深得像黑洞似的瞳孔中。 「你,你幹什麼?」長到那麼大,她不會不明白男人這種眼神包含著的企圖。一種說不出的恐慌湧上她的心頭,「你,你不要亂來……」 端木恪沉默地捧起她的臉,舔著她驚慌的容顏。一種男人所特有的氣息彌漫在她的呼吸之間。 「我,我來不是這個意思的……」連遊漪的身體僵硬著,完全就忘了反抗。她只聽見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,之後就是更加熱烈地吻她。 太奇怪!這樣的端木恪太過於陌生,也太過於危險。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,但卻只是任他將火燙的吻移到她的胸口,他另一隻手的手指也靈活地伸進了她的衣服裡,上下撫摸著她發抖的嬌軀。情欲的喘息聲在她的耳邊響起。 「不……」她顫抖著,身體克制不住因他技巧的愛撫而漸漸軟化,「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」 他的手立刻停了下來,眼神也變得犀利。「那你是來幹什麼的?」他的話語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。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連遊漪說不出話來。 「有企圖的女人我一般都不會把她們帶到這兒來,但你也不要說你連一點熱情也沒有。」他的眼中開始升騰起怒火。 「你手受傷了……」她小心地遠離他,保持一臂距離之外。 「僅此而已?」他的眼裡出現了血絲,說不清是突然湧上來的情欲還是火氣。 「對……我,我這就走。」話一說完,她就朝著門的方向逃竄。 端木恪難得好脾氣地望著她狼狽逃竄的背影,薄唇間出現一抹令人心驚的寒意,「女人,如果你不上我的床的話,我會在三天之內趕你走。不管用什麼辦法。」 但是回答他的,只是她因跑得太快而幾乎要跌倒的一個踉蹌。 她是真的一點上他的床的意思也沒有!沉思著,端木恪的黑眸眯了起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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