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艾蕊兒 > 駙馬太霸道 | 上頁 下頁 |
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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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隋大哥,奔波了一天,你餓了吧?來,咱們吃飯。」花墨染留下一個饅頭,將其他的兩個饅頭都塞到隋良手中。 「好,吃飯。」隋良也確實餓了,沖著饅頭狠狠地咬上了一大口。兩人開懷大笑,將剛剛的陰霾全部驅散。 習城看著滿面笑容的兩人,將手中的碗狠狠地捧在地上,甩頭走進自己的營帳內。 邊塞的夏夜很涼,風吹過便帶走了身上的暖意,花墨染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衫,縮了縮脖子。一旁的隋良看著她,便勸他回去。 「花墨,回去吧!你的心意大哥領了。」 「不,隋大哥,是我害得你受罰,我怎麼能躲起來呢?再說,大哥既然把我當兄弟,那自然是有福同享、有難同當了。」山間的風吹得她瑟瑟發抖,可是她卻還是咬著牙不肯離開。 「好,那咱們就有福同享、有難同當。」隋良說著摟住花墨染的肩膀,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住夜風。 大營內,習城看著摟在一起的兩人,將手中的披風狠狠地扔在了地上。 第二日天剛亮,輪崗的士兵就急忙來接隋良的班了。 隋良揉了揉僵硬的身體,看了看坐靠在門柱上睡著了的花墨染,只見她雙目緊閉,濃密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顫抖。隋良揉了揉眼睛:心想自己一定是站了一個晚上暈了頭,否則怎麼越看越像女的呢? 「花墨,花墨,天亮了……」他輕輕拍了拍花墨染的臉,只覺得一片冰涼。 「嗯……隋大哥……」花墨染輕輕睜開眼睛,只覺得頭昏腦重的,她動了動僵直冰冷的身子,勉強露出了一抹笑容,「隋大哥,終於天亮了。」 「嗯,天亮了。花墨你臉色好差,快回營帳內休息吧!」隋良扶著花墨染站起身來,別走了兩步,就見花墨染軟軟地倒了下去。 「花墨,你怎麼了?老陳頭,老陳頭,你快來啊!」隋良抱起花墨染朝著老陳頭的醫帳大步跑去…… 聽到花墨染暈倒的消息,習城只覺得心中一慌,三步並成兩步沖到了醫帳,二話不說便將她抱回自己的賬內。 當他看到那嬌小的身影,脆弱無助地躺在那裡,胸口莫名泛起一種緊繃的怪異感覺。 「父皇……姊姊……好疼……」花墨染原本白淨的小臉,此刻因為發燒而變得通紅,嘴裡胡亂地叫著,汗珠將髮絲都打濕了。 習城皺著眉,直接拿起一旁的手帕輕拭她的額頭與臉頰,大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,輕聲安慰著她。 這個丫頭,性子竟然如此之倔,腳下的傷口明明已經流血感染了,居然還硬挺著站了一晚,最後睡在風中。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,怎麼能不病倒呢? 「將軍,藥已經熬好了。」過了好一會,老陳頭親自將藥送來。 「放下吧!等下我會喂她喝的。」 老陳頭聞言將藥碗放在了門口的小墩上,可是一張老臉卻佈滿了擔憂之色。剛剛隋副將親自將花墨送到他的醫帳,可是他還沒好好替花墨檢查,將軍便沖了進來,將花墨抱回了自已的營帳,還要他跟來這裡為花墨看病。 將軍雖然一向愛護士兵,可是對這個花墨卻格外的好,難道真的如士兵們私底下說的那樣,這個花墨是將軍帶回來的「小白臉」? 不僅將軍古怪,隋副將也有些奇怪,三不五時都來打聽花墨的病情,就算被將軍轟走,他還是堅持要看一眼花墨才安心。軍營裡的將士們紛紛猜測,早晚有一天這兩個人會因為花墨而大打出手的。 當然,習城自然不知道老陳頭和士兵們的想法,他現在只想讓花墨染快點好起來。 將老陳頭送來的藥喂花墨染喝完後,習城又掀開被子,花墨染那雙白白的玉足便露了出來。只是此刻,這雙小腳上佈滿了傷口,習城皺了皺眉,將小巧腳踝輕輕地抓在手中,手指沾了些許藥粉,輕輕地塗抹在傷口上。 「唔……疼……」花墨染半睡半醒間輕哼著。 「乖,忍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」 朦朧中,花墨染緩緩睜開眼睛,便看到習城低垂著頭,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小腳丫上不斷摩挲。 他的手很輕很柔,粗糯的指尖摩挲在她柔嫩的腳心,一陣酥麻。 她怔怔地望著他,忘記了疼,只是望著他,彷佛他們是一對尋常的夫婦,他是她的夫,而她是他疼愛的小嬌妻。 藥抹到傷口上,有些刺痛,花墨染本能地往後縮著腳丫。 「別動。」習城低聲說著,下一刻卻低下頭對著她的小腳丫輕輕吹著氣,想要緩解藥粉帶來的刺痛。 發燒中的花墨染意識模模糊糊,認定了自己一定在作夢。習大哥不喜歡她,怎麼可能對她如此關心?那麼,自己在習城心中到底算什麼?而他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? 身上酸痛,頭更是昏沉沉的,花墨染還來不及想清楚這些,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 習城又拿著繃帶輕輕地將花墨染的腳仔細地包好,輕輕放回到被子裡。看著熟睡中的花墨染,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,緩緩挨著她躺了下來,猿臂一伸,將嬌小的花墨染抱在懷裡。 「小傻瓜,為什麼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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