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艾蕊兒 > 駙馬太霸道 | 上頁 下頁 |
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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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了,天色不早了,你們也早些趕路吧!二妹,到了那邊記得要常寫信回來,好讓父皇和我們放心。」花月清摸了摸二妹的小臉,心裡有些不舍。雖然知道妹妹是住在營中吃穿用度自然有人安排,可是她還是悄悄塞了幾張銀票到妹妹的包袱裡,也算是求一個安心吧! 「大姊、二姊、玉琅,我會照顧好自己的,再說還有習大哥在呢,你們放心吧!」花墨染強忍著眼中的淚,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。 「太子殿下,二位公主,我們走了。」習城說著一揮馬鞭,馬兒揚起了四蹄,奮力地奔跑起來,在筆直的官道上揚起一申土黃色的灰塵。 「大姊,你看習城這個傢伙,還沒走就這麼囂張呢!二姊,你還是別去了。」花雲裳瞪著眼,鼓著腮,氣呼呼地看著官道上的灰塵。 花墨染看習城走了,也急忙翻身上馬,「我走了,大姊、三妹、玉琅,你們保重,我會給你們寫信的。」她拉緊韁繩,雙腿一夾馬肚,馬兒嘶鳴一聲,奮力地追了上去。 看著二妹嬌小的身影消失在筆直的官道上,花月清搖了搖頭,看來想要收服習城這匹野馬,自己的妹妹還要花些力氣啊! 正午炎熱的太陽火辣辣地烤著大地,好多行人都已經躲在就近的茶棚下喝著涼茶、避著暑,只有一男一女兩人騎著一黑一白的兩匹大馬,一前一後繼續趕路。 「習大哥,你等等我,等等我啊!」花墨染嗓子幹啞,說出的話已經不像是黃鸝鳥了,而像路邊河裡的鴨子。 已經整整兩天了,習城帶著她一直在拚命地趕路。她有些不太明白,邊關又沒出什麼事情,他這樣著急是為什麼呢?這兩日,除了吃飯住店,她都在馬背上顛簸,整個人都要暈倒了,細嫩的皮膚也被曬得破了皮。 這麼熱的天,她本想吃完飯後休息一下再走,可是習城卻哼了一聲,上馬就走,壓根不在意她身體是否能吃得消。 花墨染只覺得頭頂的太陽將前方的路照得一片白花花的,什麼都看不清楚。她正在想這是為什麼,就聽到路邊茶棚裡一陣驚呼,然後她的身子竟然軟綿綿地栽了下來,她急忙拉緊韁繩,身子半懸在空中才沒有摔下來,黑色的秀髮掠在地上,她都能看到馬兒蹄子下泛著銀光的馬蹄鐵了。 「嗚……習大哥救命……」花墨染害怕地哭出了聲,茶棚裡幾個會點馬術的好手見狀也策馬趕了過來,想救下這個貌美的姑娘。 一根軟鞭輕輕卷在腰間及時托起她的身子,花墨染抬眼一看,正是習城。只見他倒騎著馬兒,策馬緩緩貼近她,直到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腰帶,才說了句,「松腿。」 花墨染立刻鬆開腿,雙手將韁繩也放開了。腰上力道陡增,還未等她反應過來,人已經在半空中轉了一圈,穩穩地坐到習城的馬背上。 「你沒事吧?」雖然不是很想理她,可是習城卻也不得不在乎她的生死。 雙手緊緊揪著習城的衣襟,與他面對面坐著,花墨染有些驚魂未定地看著他,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含滿了淚水,「我沒事……」她小聲地說著,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了下來。 溫熱的淚珠掉在習城的手上,他只覺得很是燙手,她的腦袋離他的胸口很近,呼出的熱氣輕輕打在他的胸膛上,一片灼熱,可是卻感覺很舒服,似乎四肢百骸都被熨帖得柔軟起來。鼻端足她頭髮上飄散出來的淡淡百花香氣,習城不知怎地,竟然有些失神起來。 他抬起手,略帶溫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珠兒,「好了,別哭了,這不沒事了嗎?」 他溫柔的舉動,讓花墨染哭得更凶了,小腦袋埋在他的懷裡,原本小聲的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,習城沒想到自己的安慰居然讓她哭得更凶了,有些尷尬,更多的卻是無奈。 此時,那幾個幫忙的行人將花墨染的白馬牽了回來,帶頭的一個粗壯漢子大著嗓門安慰著花墨染,「我說姑娘,好了,別哭了,你看看,你哭得你相公都心疼了。來來來,下馬喝點水壓壓驚,休息休息再趕路。」 此時,花墨染才算是回過神來,有些害羞地離開了習城的懷抱。習城也尷尬地發現自己的大手還緊緊抓著她的腰帶,環著她的腰。他急忙鬆開手,側身跳下馬來,卻聽到身後一聲驚呼,他忙轉過頭去,結果卻看到一副香豔的畫面。 只見花墨染的腰間是散落著的明黃色腰帶,鵝黃色的衣襟沒有了衣帶的束縛,鬆鬆垮垮地散開了,露出了裡面水粉色的肚兜。 習城楞在原地,呆呆地看著馬背上同樣楞住了的小人兒,他從來沒想到,原來小時便認識的花墨染身材居然這麼的……誘人。 直到聽到身後幾個男人不約而同響起吞咽口水的聲音,他才惱怒了起來,一把將花墨染拉下馬,抱在懷裡,脫下自己的外衫,將花墨染包裹得嚴嚴實實的。 「你這像是什麼樣子!」他大吼著,隨即又被自己無由來的脾氣給鎮住了。他這是在做什麼?她的身子被旁人看了又關他什麼事?她又不是他的女人!可是,如果她是他的女人,那似乎也是……不錯的。 被自己荒唐的念頭嚇住了,習城冷哼一聲,牽著馬朝涼棚走去。一定是日頭太毒了,他才會有這麼可怕又荒唐的想法,他怎麼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就是要甩掉這個黏人的麻煩嗎?他一個人都不帶,只帶著她孤身上路,下就是想著以後好好整治得她服服帖帖的嗎? 他一個人默默地想著,走出去好遠,才發現身後花墨染還尷尬地站在那裡,他有些氣惱,這個公主是傻子嗎?難道還沒被人看夠? 「還不快跟上來?」他走回去,拉住她柔滑的小手,又從大漢手中牽過馬,道了謝,氣呼呼地拉著她到路邊的涼棚裡坐了下來。 幾個漢子也笑嘻嘻地打著哈哈,待花墨染去樹林裡將衣衫整理好出來後,正聽到那幾位大哥在拿他們打趣。 「我說老弟啊,女人可是用來疼的,你也別總對小娘子凶啊!」 「是啊,你娘子剛剛可嚇得不輕啊!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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