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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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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夜不屑的瞪著他道:「我不想讓我老公知道有人企圖染指他的老婆有什麼不對?這萬一他要是替我抱不平的前來找你算賬,我看光憑你那野蠻的外表就足以嚇昏他,更別提你那獸性的爆發有多危險。」開玩笑,她可不想還沒結婚就先成了寡婦。 「一個連老婆都保護不了的人算什麼男人?」曲爾先嗤之以鼻的道。何況,他是非常不喜歡子夜提起伍頌文時,臉上所展露出的神采,該死,那應當是專屬於他的。 「只要我喜歡就好,你憑什麼管?況且,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,頌文自會向我證明,這點不勞你費心。」她就是看不慣他的態度,他以為自己是誰呀?憑什麼批評像伍頌文這樣好的一個人。 「你是說你們還沒上床嗎?不然你怎麼還要等待他的證明?」壓抑住內心裡的翻騰,曲爾先語帶銳利的嘲諷著,「伍頌文還真是沉得住氣,竟忍得下男人的『需要』不碰你。」 如果子夜不是正在氣頭上,她一定可以瞭解曲爾先是在吃醋。「下流。」子夜憤慨的鄙夷之。「頌文他是個君子,跟你這沒有道德觀的人是不同的,他不會為了生理上的『需要』而強迫我,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就不是男人,他只是較能體諒我,為我著想罷了。」難怪這世上常有人說男人是種屈服于生理需求的動物,但好在她的頌文不是屬於令人灰心的那類。 「哈!瞧你把他捧得像聖人似的。」曲爾先加快油門,一路直飆上陽明山。 「喂!你想帶我上哪去?找不到我,頌文會擔心的。」窗外愈來愈黑的天色,引起她心裡一陣狂跳,他該不是想將自己給「強」了吧! 曲爾先看了她一眼,便又逕自沉默的開著車,直到目的地時他才停下車要子夜一起出去透氣。 好久了,她不清楚自己和頌文有多久沒來這了?還記得熱戀時,他可是天天帶自己上山欣賞夜景,陪著自己觀星,拉著她的手為她解釋天上的繁星。 「他不適合你。」曲爾先脫下外套披在子夜的身上」,雙眼直凝視向前方。 如果不是他為自己披上衣服,子夜還以為他把自己給漠視了呢。「什麼?」兀自注視夜的她根本沒仔細聽他的問話,所以只好再問一次。 「你和伍頌文根本不適合,我勸你還是早早和他分手,以免悔恨晚矣!」曲爾先用雙手握住子夜的臂膀,使她困在他懷裡動彈不得。 「那是我的事,不勞你費心。再說,你不是曾跟我說過你對我這等劣質品沒興趣,還說你的品味沒這麼差,跟我之間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。請問,你現在又是憑什麼來管我的私生活。」張牙舞爪的她仍為著上午他所說的話在氣著,畢竟將她視為劣質品的人並不多見。 曲爾先先一陣大笑,然後以極靠近的姿勢撫摸她,惹得子夜是髒話連連,恨不得親自拿刀一截一截的砍下他。 「你很在意今天我所說過的話是不是?」子夜別開臉,不願見他得意洋洋的迷人微笑。「我保證,那只是為了留下你才不得不說的謊話,我發誓,你是這世上最棒的女人。」他將自己埋入她那充滿幽香的秀髮裡,盡情嗅著她的溫柔,他多希望時光能就此停住,好讓他一償多年來的宿願。 「你的手在幹麼?喂,住手呀!」子夜大叫著要他停手,更是手腳並用的掙離他。「你知不知一個人若是沒了羞恥心就好比是禽獸,而如果你堅持要當禽獸我是沒意見,但請你別把我當成目標,我相信外面多的是女人等待你的『寵倖』而我,再過幾個星期就要成為伍太太了,所以請你放尊重點。」 曲爾先臉上的神情就像暴風雨一樣,既無情又危險,隨著他逐漸逼近自己的偉岸身軀,子夜是一溜煙的沖進車裡,想自行駛車逃跑,但找了半天仍不見鑰匙的蹤跡。 「在找這個嗎?」曲爾先將鑰匙在她面前晃了晃,臉上全然是勝利的表情。 子夜無力的趴在方向盤上,任由他將自己由車內拖了出來。首先攻擊她的是一連串的熱吻,曲爾先身上的古龍水味道迷眩了她薄弱的神智,她只知道潛意識裡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攪住曲爾先的脖子,好讓彼此之間容不下任何空隙,但匆匆掠過腦海裡一個影像,提醒她記起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身份,她應該是推開他,而不是縱容自己沉醉在他的熱吻裡,頌文的影像一直在苛責著她。 「放開我——我們沒有權利做這種事。」見曲爾先仍不為所動的繼續肆虐她的紅唇,子夜只有用力拉扯他的黑髮,迫使他整個頭往後仰。 「你在搞什麼鬼?」聽他的口氣顯然是不滿意被打斷好事。 「我說我們所做的事是錯的。」子夜一句一字的對他說著。 「剛才你不也挺享受的?現在才來反悔,你不嫌太遲了。」眯起雙眼的曲爾先氣慍的放開她,撿起地上髒了的外套夾在腋下,旋身威脅道:「原來你也是那種表裡不一的女人,明明心裡想要,卻裝模作樣的喊不。黎大小姐,你想騙誰呀?也只有伍頌文那種笨蛋才會相信你仍是完美無瑕,但你的熱情反應可瞞不了我。」他又掛回那一貫的譏諷笑容。 子夜知道他只是在掩飾受傷的自尊心,所以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。「我承認剛才的吻,我也很沉迷於其中,那是因為我抵擋不住你的魅力所致。」她這番話讓希望在曲爾先心中燃起,然而她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徹底嘗到了由天堂跌落地獄的痛苦滋味。「但是我並不愛你,我愛的始終只有頌文一人。」 「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?」曲爾先狂暴的咆哮著,全身的肌肉緊繃著,好似隨時會克制不住的殺人一般。「你說我是個浪蕩子,所以我用了五年的時間努力坐上這個位置,為的是想讓你明白我曲爾先不是一個隻會靠家裡的花花公子。如今我做到了,而你——卻要嫁人,但新郎卻不是我。」要他面對這殘酷的事,不如拿把刀殺了他還來得痛快。 「我從不曾向你承諾過什麼,也不曾說過你一旦功成名就我就要嫁你的話,我想你大概搞錯了。」竟有人敢指責她要她為從不曾說過的話負責,這不是天下之謬論嗎? 「反正我不准你嫁給他,要嫁,你只能嫁給我。」曲爾先沖向子夜,雙手便開始用力的扯著她的衣服。 「你要幹哈?」很顯然他已經被逼得要跳牆,因為他已經順利脫下她的外套。「你不會是想強暴我吧?」子夜奮力捉緊前襟,她絕不能任他毀了自己。 曲爾先的黑眸燃著對她的渴望,邪惡的想法促使他想做出令人懊惱的舉動,「做什麼?!這不是很明顯嗎?脫衣服也只能做那一種事,不然你還以為我是想為你按摩不成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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